,參與鬧事的被打了板子而已,怎麼搞的跟天塌了一樣,相爺還是相爺,大公子才剛被賜婚,還是當朝最得寵的公主。
滇宏路過滇嶽身邊,抖了下手,“讓人抬回去,請郎中,這些人回來……”說到這,手垂下,竟是不知怎麼往下說了。
滇長安不停點頭,“相爺放心,長安明白,相爺先回去歇著,長安來安排。”
“恩!”恩了一聲,朝著自己的馬車方向走去,雙目沒了焦點。
看到這裡,慕容端吩咐了一句,聖子府的馬車這才離開!
一臉不可置信的癱坐在馬車裡,雷霆手段啊,不聲不響之間,讓偌大一個滇家頃刻間土崩瓦解!
“滇家祖上的老底是怎麼查出來的?居然還有這種事!”慕容端邊說邊搖頭,光看滇家家主的表情就知道,即便誇張了些,也是八九不離十了。
模樣‘虛弱’的納蘭胤燁靠著車壁輕聲而道:“朗朗乾坤,有多少事是真的藏的住的?”所以,做人做事,還是要明白,頭頂尚有青天可鑑。
“燁,你說怎麼這麼快就……”真的就是眨眼的功夫,當他在帝府外聽說聖上賜婚時,還說這是抬滇家在朝堂打擂臺呢,的著手對滇家下功夫了,這根本用不上了啊……
“快?從滇家生意頻繁出問題就開始了,包括滇家人的心態情緒都把握的恰當好處,才下最後這一步罷了,還有那些酒樓,選的日子,若這酒樓背後的東家不是慕容家,敢直接對上滇家嗎?若不是年節,怎會恰巧各府的人都聚在那?這個局,滇家人從一開始就是在劫難逃!”因為對手算到了每一步,可能就是清歌的婚事是個意外,意外的添了燒死滇家的最後一把材。
慕容端忍不住拍了拍手,“好局,一環扣一環,環環緊扣,一步不差,遇上這樣的對手焉有不敗之理。最關鍵的還是滇家祖上那些事!可怕,可怕!”
“那些死士的頭顱你別忘了!”納蘭胤燁閉上眼,滇家的事暫且不說,從死士這件事就可看出來,她在帝都除了身邊這些人,還有在暗處的人可用,這樣也好,如今局勢錯綜複雜,這樣才安全些。
說到頭顱,慕容端想起那城樓上血淋淋的一個個腦袋,脖子就有些涼,那手法……真叫一個漂亮,一刀切!
“燁,你可知千桐錚是誰唆使的?”
“左右不過那幾個!”讓他回去不就是留意他們的動靜,納蘭胤燁其實到真沒太在意這個,心思都在案子上,在那場冬宴的種種不尋常的反應上,還有西南!
這些人,這些事才是與九黎息息相關之事,千桐錚的事從手段來看,有些不入流,到像是出自宮中的。
“清歌公主!你說這世上的事巧不巧?你當初為何讓我留意她?”起初燁讓他注意她的時候,還有些驚訝,一個深宮內院的公主,也參與到了這場儲位的廝殺中,手段嘛,比她那些個皇兄們高明多了。
真是她,納蘭胤燁並沒太多驚訝,要說宮中這些手法,他這個皇妹到真是個中翹楚,以前也是忽略了!
“從上次九弟替本宮求情,本宮就知道九弟背後有人指點江山!”可惜,同為女人,與他的女人一比,輸的太多,尤其在眼界胸懷上,否則,也的確是算個對手,至少比那幾位皇弟強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