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就加快腳步。”玄凌嘴角含笑,飛身而起,雖然暫時不能勉強躍進修煉絕學,但是輕功對她來說,現在並非難事,不用給他們增加負擔。
其實,白燁很鬱悶失去這甜蜜的負擔,無奈追上去。
姐?燕飄零嘴巴張的能塞進一個雞蛋,他一定是看錯了,那個真是她姐?她的內息...
“靠,怎麼回事?”鈴蘭也發現了,上次見面,她敢肯定,帝玄凌一點內力都沒有,可這會,那個身輕如燕,一下就甩開他們老遠的人...
不行了,她受刺激了。
“小師妹,能看到她這樣真好。”雖然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怎麼回事,但是燕飄零很開心。
“什麼意思?”追趕而上,索性問問,現在,鈴蘭對玄凌滿滿的好奇,這個女人,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氣質,讓人忍不住就靠近,忍不住就被吸引,忍不住就想要探究。
“你知道,每天睡下之後,不知道第二天能否醒來是什麼感覺嗎?她從出生就被藥養著,從小,她就知道,自己活不過三十,但是,帝家一門之仇,她母后的屈辱,她...將每一天都當成幾天活,都說她如何厲害,可誰知道,她連睡覺都的掐算好時辰,不能讓自己多睡哪怕一刻鐘,因為時間對她來說,太寶貴了,她要利用有限的時間,學能學的所有東西,唯獨一樣,武功,她學不了,因為她的身體根本不允許,所以,她也一直遺憾著,她雖然不說,但是大家都知道,她總怕連累大家...”
所以,受傷了忍著,身體不適忍著,所有的一切,都忍著,總是笑對著他們...縱情歡笑,對她來說,都是奢侈的。
正因為他們都知道,所以,大家怎麼寵她、慣著她,都覺得不過,只有不夠。
鈴蘭沉默了下來,其實,就在剛才,她還有些奇怪,這身邊的小子是不是對姐姐過於...有超出的感情,現在明白了。
帝玄凌,讓人望其項背。
她是個強者,經歷這些,如此之下,還能活的這般精彩,心胸如此廣闊,就這一點,她便敬她三分。
“走,追上去。”帝玄凌,值得讓人並肩而戰。
“好!”
玄凌他們趕往雷霆山,城中的墨天痕根本沒想到,路上的墨秋就更不得而知了。
墨天痕回來了,那些個文武大臣、各方勢力都不由暗歎氣,幸虧自己觀望沒動,新皇回來了,如此一來,對墨天痕的敬畏之心便更勝了,完全放棄了所有的念頭。
“家主,公子之前,並未和外人接觸過,一直在府上。”墨東的效率還算快,很快就查的差不多了。
墨天痕的傷勢調理的差不多,現在人在宮中,他既然已經當著眾人的面坐上了龍椅,就不可能再下去,所以,從今以後,他就是炎火的皇帝,哪怕沒有任何儀式,還鬧了天大的笑話,這件事確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此時,他身邊只有墨東一個人,他現在,其他都不敢信,就是四墨他也謹慎選擇,最後,想到一個主意,相互測試,現在,他相對沒有疑慮的只有墨東和墨南。
“查墨隱。”
“什麼?”墨東以為自己聽錯了。
“能在墨家悄無聲息,長期與那孽子接觸的,還能有誰?”查到現在,墨天痕幾乎已經可以肯定了,但是,他依然無法確定是誰。
這一次,老秦在外面,應該不會是他,那會是誰?
“屬下明白了。”墨東的話有些沉重,如果真是墨隱出了問題,那對家主來說...是致命的背叛。
“去吧,暫時,不要讓他們幾個知道。”
“是!”
墨東離開的桑暢,心情分外的沉重。
墨天痕一個人坐下,面對空蕩蕩的宮殿,感覺到全所未有的疲倦,這一次經歷,讓他對墨家,對墨家先祖,對許多事都產生了懷疑。
更讓他沒想到的事,墨隱竟然出了問題,還有那個人,帝玄凌究竟與他是什麼關係,他與帝家先祖又是什麼關係,還有他們墨家先祖...
隱隱約約,他大概知道,他們墨家先祖,並非當年四位中的一個,而那個人才是,那個叫槐安的人才是。
那他們家先祖墨寧又是怎麼會事?他究竟與他們是什麼關係?他們之間應該很熟悉才對,甚至,他們墨家先祖對帝家先祖帝緋色還有莫名的情愫。
總之,他現在心中迷霧層層,卻沒功夫去抽絲剝繭,擺在他面前最重要的就是眼前這件事,內賊。
這個內賊若是被他查出來...想到這,墨天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