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但是,他預感到,花芙蓉動怒了。
“我不管你是誰,到這西江是何目的,速將我的鐲子還來,我們井水不犯河水。”這是攤牌了?
不得不說,這花芙蓉是個明白人。
可是,她越是看重這鐲子,玄凌對她也就越好奇,“血玉鐲,原本是一對,聽聞,是妙空門門主妙手偷天的家傳之物,妙手偷天曾給過一隻給他的意中人,自己留了一隻,寓意成雙,只是後來,不知為何沒能成就好事,反而勞燕分飛,妙門主的意中人銷聲匿跡,妙門主尋了十來年,到死也未尋到...讓人唏噓,我素來喜歡收集這有故事的物件,芙蓉姑娘不妨割愛。”
玄凌不鹹不淡的說著她的故事,始終沒有抬頭看花芙蓉的表情,說著讓她割愛,卻是半點商量的餘地都沒留。
“姑娘真實會講故事,也很動聽,可惜,我卻未曾聽過,姑娘,鐲子請歸還,我也不喜一句話說幾遍。”
終於露出原形了,不打算繼續裝下去了?
脾氣還挺大,玄凌抬起手腕看著鐲子,沒辦法,她本不想惹麻煩,可是,誰讓這是燕飄零要的。
“恩,我們脾氣到有點像,都不喜歡廢話,這鐲子,今日我是買也好,是搶也罷,你有本事,再拿回去吧。”
沒想到,耍無賴的感覺,也沒那麼糟糕,仗著有個厲害的師父撒潑,也...挺...不要臉的。
薛羽也沒想到,竟然就這麼強搶...
槐安一副縱容的樣子瞟了玄凌一樣,小徒兒發話了,那就看對方本事,想從他手裡拿走一樣東西,還真的看本事。
這一師一徒,欺負人還真是如出一轍不講道理。
“那就不客氣了。”一隻水袖直朝玄凌而去,速度之快已是一流高手了,奈何,她面前的是槐安,手輕輕一拍,桌上飛起一隻筷子,將水袖纏住調轉方向,攻向花芙蓉,強大的內息,逼的花芙蓉不得不後退躲避。
而玄凌雲淡風輕坐在一旁看武。
“小姐,還是小心些吧。”雖然那老人家看著厲害,可這小姐卻是個沒武功的。
薛羽不知何時走到了玄凌跟前。
高手過招,看的正精彩,玄凌扭頭看了薛羽一眼,頭朝著自己旁邊的位置點了點,竟是示意對方坐下,眼中半點懼意都沒有。
“要小心的是花魁姑娘。”
她這是讓自己坐下一起看戲?不知是真的生死置之度外,還是對那老者過於自信,高手過招,稍一個閃失,就會沒命。
但還是依著對方的意思坐下了,因為,他實在是有話要問。
“喝了這一杯,我就告訴你。”酒杯落在薛羽面前,又是一愣。
知道他想問什麼?這個女子...彷彿事事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事事都在她的預料之內,她究竟是誰?
遲疑了一下,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玄凌笑笑,“這才對,炎火人哪有不飲酒的,更何況是將門之後,這般軟綿可欺的樣子,可是自己都有些嫌棄?活的坦蕩點,有什麼不好,再裝,就不像了,放心,她要不了木乘風的命,你也無需委屈在此。”
她...當真什麼都知道。
拿起酒壺,這一次是自己為自己斟滿,仰頭喝下,“你們可知道,她是誰?”就敢這麼出手嗎?
“墨家一個庶出的小姐而已,怎麼,讓你這七尺男兒也不得不屈服?你是屈服她,還是屈服墨家?”玄凌素來直接,拐彎抹角的事,偶爾為之尚可,大多時候,還是直接點好。
能在槐安手下抵擋三招,已經是不錯了,怪不得這薛羽如此忌憚,可最多,不會超過五招,所以,她也長話短說。
“你...究竟是誰?”終於問出口。
絕不是炎火人,能將墨家二字,如此輕易就脫口而出,沒有一定的實力,就是狂妄匹夫,明顯,她不是。
“帝玄凌。”玄凌眯眼一笑,看了對方一眼,繼續喝酒。
拿著杯子的手抖了一下,酒灑了一地。
“可惜了,這麼好的酒。”玩笑一句,她的名字,有這麼般嚇人?不應該啊。
帝玄凌?以一千人毫髮無損,對敵三萬落霞溝贏下漂亮一戰的帝玄凌?薛羽眼中出現一抹狂熱之色,這份狂熱之色將他整個人瞬間點燃。
身為炎火百姓,按說玄凌應該是敵人,可是,作為一個知曉兵事的人來說,這是一場讓人匪夷所思的戰鬥,不光是表面的以少勝多,仔細研究下來,一環扣一環,每一步都是精準到位,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