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地方,在他們離開之後,陣法啟動,根本看不到來路了,也就是沒有地圖,找不到!
一拍額頭,玄凌對這位帝家先祖所有的高大形象盡數破滅。
預估太高……
分明是一個說風就是雨的人,嘆了口氣,看了看書架上的書,對她來說,祭壇密室裡的書就夠看不懂了,可這些,簡直是天書…
她現在也沒精力去琢磨他們,不過總算知道一點,那就是,東方家、莫家、還有孤獨家,他們手裡一些本事,當年都是出自帝家這位先祖所說的未來。
是當年,她教的!
換了口氣,順著房間看過去,有一個偏門,正對著對面下的下樓,腳下延伸而去的就是在下面看到的空中木橋。
也就是老祖宗說的書房,好在她還知道分寸,除了歷代家主,任何人不得沾染,至於家主能學到多少,那就看他們本事,學到的可以教給族中之人,所以,數百年過去,沿襲至今,帝家也只是出類拔萃,沒有成為世人眼中的妖人,異數。
玄凌也覺得,事情往往還是沿襲正軌輪轉,才是世間正道,不過,帝家也沒過分!
當玄凌從小樓走出來,帝色立刻上前。
“家主,剛得到訊息,墨家的人在越州出沒!”
玄凌抬手,示意她稍後再說,“我走走,一會再說!”她需要稍微緩緩,清醒一下再說。
帝色看了看玄凌,再看了看那小樓,點頭退到一邊。
玄凌走到清池邊,蹲下身子,勾了一片荷葉折斷,將荷葉扣在頭頂,隨後站起邊走邊想著什麼。
剛才裡面的畫像她看了,確實七八分相似,畫像中的女子就像她現在這樣,將荷葉扣在頭上當帽子,很是頑皮,那副畫是誰畫的?先祖眼中,那個小小的倒影是誰?那畫中背景分明是這裡,可這裡,除了帝家隱,便是帝家家主,在沒人來過!莫非,先祖曾帶人來過這裡?
是什麼人,讓她這麼信任?還有,剛才她看信時,先祖對那四位友人,為何提及之後又嘎然而止?並沒有詳說~
拿出信,玄凌又仔細看了起來~
細看了三四遍,這才驚覺,原來,提及四家的那一頁,與後面的一頁,有些銜接問題,雖然通篇讀下來沒有任何問題,但是,仔細琢磨,就會發現,這信中有多處隨意畫擦的痕跡,有些沒有問題,有些就看著略有點點彆扭!
這信被人動了手腳,或者說,這信的內容,的確是先祖的口吻和筆跡,是有人臨摹了或者說是照抄的刪除了一些內容。
是誰?收了信,又拿出隨手帶出的畫卷,她見過東方先祖畫的帝緋色,一樣傳神,不過還是有細微的不同之處,不是他畫的。
難道是自畫?這也有可能,可是,這眼中倒影,確是後來加上去的,而且,出自不同人的手,也就是說,至少,這畫除了帝緋色,還有人碰過!
這倒影,若不是她不小心發現,攤開畫像這麼看也根本看不出來異樣,的倒過來看!
這裡,除了帝家人,到底還有誰來過?為何要動這信,意義何在?
就算這些疑惑可以不管,那帝家先祖留下的那些書到底有多可怕?毀滅性災難?
還有墨家人到底是不是莫家?如果是,那就算她贏了天下,墨家人也未必會交出殘圖,不是未必,她可以肯定!
沒有圖,那些被先祖藏起來的東西,就無從找起了!
頗為頭疼啊!
帝色遠遠看著玄凌走來走去,看著她荷葉為傘,還以為她怕日頭,忙去尋了一把傘來。
“家主,六月日頭曬人~”
扭身看著對方拿過來的傘,玄凌回神,諸多疑惑,一時間也沒有答案,不如不想,先解決眼前的事再說。
“走吧,剛才說墨家怎麼了?”
“回家主,墨家在越州出沒。”
“有新動作?”墨家人盯著越州,不足為奇,與她找同一樣東西,她到是挺好奇的。
“恩,又來了一批,但是,兩批人執行的任務好像不一樣。”好像是兩條線,同一個地方,派出兩批人,這就奇怪了。
玄凌點了點頭,將手中畫像卷好拿著,她的帶回去好好研究一下。
“盯著就是,不用打擾,看清楚他們都在做什麼。”
“是,今天探到這一批,其中有幾個像是在打探江湖中的事,剛得到訊息,具體還在探。”帝色陪著走出去,家主這就走了?
“江湖?越州,白城主?”玄凌串聯了一下,覺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