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下的藥,就是她弄的。
“小凡,身上有疤沒事,皮囊而已,心裡有疤就完了,這藥我收下了,不過用不上,我不覺得身上的疤醜,它就不醜,人這一輩子,總要留下點痕跡,他們是你人生的一部分。”
額...小凡似懂非懂,這麼說,她真的不介意自己背上的疤,那...那好像是真的無所謂。
“陛下,古老夫人到了。”
“請進來吧!”
小凡乖巧的退到一邊,若有所思看著手臂上的花,好像好看是好看,但是,確實沒必要!好吧,看來,她真的不介意。
“參見陛下,陛下大喜!”古老婦人帶隊,幾位老夫人相扶而來,進來就行大禮。
都一把年紀了,玄凌忙起身,讓他們都起來,阿花和帝簡等人也是聰明的,立刻過去扶人。
“許久不見了,諸位老夫人,今天朕之婚事,勞煩諸位老夫人了。”
“陛下言重了,這可使不得。”
“古老夫人,您就別客氣了,陛下就等著您給梳妝,好當新娘子呢!”水娘一旁周旋,這麼拘著,這妝怎麼梳的好。
梳喜頭,一般都是家中長輩張羅的,圖個喜慶吉利,也是長輩們的祝福,玄凌這邊,沒有長輩,這事老常他們也不想省去,這自古以來的禮,還的留著,也是一份美好的祝福。
所以大家商量著,讓古老這位福老人來幫忙梳頭,玄凌也默許了,他們的心思,她懂。
這給新娘子梳頭,古老不死第一次,但是,給這麼一位特殊的新娘子梳頭,那是頭一回,難免有些緊張。
還好,這氣氛越來越松,古老夫人的手也就鬆了,梳的越來越順溜。
一梳梳到尾;
二梳白髮齊眉;
三梳兒孫滿地;
四梳......十梳夫妻兩老就到白頭。
古老夫人的聲音很輕,印著燭光,聽著這祝美之詞,古老意味深長,玄凌突然有些明白,為什麼有些看似不起眼的東西,和這些繁瑣又沒什麼特別的禮節,卻能延續至今。
因為,坐在這裡,聽到這些話,突然就覺得美滿了。
有時候,最簡單的詞語組成的,卻是這世上所有美好的祝福。
“陛下的頭髮,生的真好,陛下,您看看,可滿意。”
“嗯,辛苦老夫人!”玄凌聲音也柔和了起來,臉上漾起了笑。
“老夫人吉言,定然句句皆中!”水娘今天的任務很重啊,這些個,她真的也不怎麼懂,是老常一遍遍仔仔細細交代的。
給古老夫人一個荷包,算是謝梳禮。
古老夫人笑納,絲毫不客氣,這禮該收!
“帶鳳冠。”
這時候元老夫人上前,捧著鳳冠,輕輕的為期戴上,又是一番祝福之詞,說的反正也是那麼幾句,可是聽的就是讓人舒服。
“新婦納福!”
隨著一聲聲古老的禮唱,外面候著的官眷紛紛進來送福,這時候送的禮,都是圖個喜慶,誰也不會傻的送什麼真金白銀。
比如一副百子圖啊,一副鴛鴦錦之類的。
古月湖也來了,是陪著古夫人來的,來了自然不能空手而來,如今,她的身份可不一般,與晨曦的婚事,幾乎是板上釘釘的。
這晨曦已經去古家過了明話,就等著調個日子,把事辦了。
所以,她這禮,可就不能隨大流了,古月湖面色微紅,不過已不見當年的害羞膽小了,大方上前,份上自己的禮物,是一對白玉雕的玉娃娃,一男一女,模樣漢泰可愛,雕的活靈活現。
這白玉也是一點雜質都沒有,摸上去柔柔綿綿的,像是羊脂玉,但是又比羊脂玉透徹。
“這禮可是貴重了,不過,朕收下了。”這是自家人的禮,貴重也就貴重了,還的起。
古月湖笑道:“願陛下和燁王,早生貴子!”說完,又不自覺臉紅,要一個大姑娘家說這話,可的勇氣了。
玄凌哈哈一笑,絲毫沒有女兒家的嬌態,這話,她今天聽的耳朵要起繭子了,原來這祝福的話,說來說去,其實,都差不多,不需要多華麗。
孩子嗎?好像,也不錯。
“你們這忙完了沒啊,外頭都透亮了!”燕飄零伸著脖子在外頭喊了一句,這今天,他和晨曦還有個大任何呢!
“就你急,燁王還沒來呢!”燕玲蘭瞪了對方一眼,嘴角對這傢伙,怨念深重,不解風情的榆木疙瘩。
“來了啊,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