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傅安然的身後,“小姐,請坐。”
傅安然並沒有理會店長的殷切,她冷著表情,走到躺在地上不斷呻吟的金鎮身前,茶色的眸中,帶著的是讓人膽寒的殺意:
“你說,我該怎麼對付你呢?”
金鎮身上已經滿是青紫之色,還帶有不少因鞭子抽打而落下的印記。
金維希在聽到傅安然的聲音時,還蜷縮在一起瑟瑟顫抖的她,驀然睜開眼睛,仇恨一般的看著傅安然。
“傅!安!然!”
傅安然連看她一眼的欲~望都沒有,她繼續看著那團肉,茶色的眸中浸著冰寒的冰凌,嗓音卻是淡淡的,“這個丫頭的父親?誰允許你用這種口氣,和他說話的,嗯?”
跨立的站在一側的四名男子的身子同時一僵,就連站在門口的店長以及老管家的心裡都有些發毛。
金鎮不是傻子,如果他真是傻子的話,就不會在帝都的房地產這一塊兒做的這麼大。
在他和自己的女兒被人當著銀翼校長的面被拖走時,他就知道,自己惹到了不該招惹的大人物了。
只是,在他還來不及道歉,他就被帶到了這個地方。
這裡的人沒有聽他的任何的解釋,就開始對他和金維希開始拳打腳踢。
而他那白痴女兒卻還以為自己有多厲害,不斷的威脅著這裡的人。
“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你放過我吧,我不會把你的事情告訴別人的,求你,求你放了我。”如果現在不求饒,到時候,恐怕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金維希倏然不可置信的望向金鎮,她怎麼也想不到,她那個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父親,現在竟然在求傅安然那個賤人!
“爸爸,你是不是瘋了!你求她做什麼,她就是一個賤人!一個賤民!我們——”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鞭子毫不留情的抽在了她的臉上,她那原本就紅腫的臉頰上,瞬間就露出了一條血印!
“啊——我的臉,我的臉!”金維希尖聲而又驚恐的喊叫著。
“閉嘴!”金鎮現在是恨不得殺了他這個白痴女兒,他怎麼就有這麼個白痴女兒?真是在她剛出生的時候,他就該掐死她!
金維希一下子就愣了,她單手緊捂著血流不止的臉頰,淚水不斷的掉落。
“這位傅小姐,是我們有眼無珠,是我們錯了,請求您……”
“錯了?”傅安然笑了,“來到這裡的人,沒有一個不說自己錯了的。”
金鎮一頓,他看不出這個看似冷冷淡淡的女孩在想什麼。他當時怎麼就能夠蠢到以為她這身氣質是她裝出來的呢?
“但是每個人的下場是一樣的,想要知道嗎?”傅安然的話就到這裡停了,她轉身,直接在那張雕刻華美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都是一樣的,那麼就只有一個下場……
金鎮頓時滿身冷寒,此時身上的疼痛他也感覺不到了,身體在不斷的顫抖。
“那……怎麼才能夠消除您的怒氣?我……我願意給你錢,給你很多很多的錢……”
“我們小姐,最不缺的,就是錢。”老管家淡定的說道。要是小姐缺錢,無赦這個地方就不會存在了。
“希希……對,我女兒,我女兒她什麼事情都會做的。是她鼓動我和您作對的,您要是有不滿的話,您就找她!如果……如果你要讓她死的話,我可以親手殺了她,我……”
金維希忘記了哭泣,她那雙眼中浸滿了驚恐和不可置信。
她的爸爸,那個從小就極盡寵愛她的爸爸,現在說,要親手殺了她。
她看著金鎮不斷的張口激動的說著什麼,漸漸的,她的視線一點點的模糊,她只覺渾身冰寒,冷的讓她的牙齒都在瑟瑟發抖。
傅安然單手支撐在扶手上,眸光淡淡的看著那個跪趴在地上,哀求著自己的中年男人。
看,這就是人性。
不惜犧牲自己的女兒,只求自己苟活於世。
“你看,她的面板很好的,臉蛋長得也很不錯,如果去賣的話,也會賣一個很好地價錢的,傅小姐,您只要放過我,她就是你的了,任你怎麼處置。”
傅安然就那麼看著他。
只是她的視線落在那個原本癱坐在地上,此時已經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的金維希身上,她從距離她最近的刑具臺上拿起來一支短小的匕首,背對著金鎮,毫不留情的,狠狠的將那匕首,插入了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的男人的脖子裡!
金鎮頓時一僵,他不可置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