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要讓爺不再看別人,只是希望爺能夠在她心裡留個不大的地方給他。
但是錯了嗎?
他做錯了嗎?
他只是希望爺留在他的身邊而已,他只是用了他覺得最有效最快的方法而已,這有什麼不對嗎?他到底是哪裡做錯了?為什麼爺能夠那麼坦然的接受傅君皇所給的一切,為什麼爺能夠對著傅君皇毫無保留的笑?他從來沒有見過爺笑過,爺的笑永遠都是帶著一抹算計的,她的笑分很多種,他要不斷的去揣摩去推測,但是她在傅君皇身邊,卻是笑的那般自然,毫無目的。
他到底是哪裡做錯了?
沒有人告訴他,那些人永遠都只會服從他給的命令,他們不會告訴他說:你錯了。
而那個唯一敢罵他打他的人,卻被自己親手給弄丟了。
“不要給我說,你從來沒想過要我的命。”安然嗤笑,“借屍還魂?嗯?誰告訴你的這個理論?你以為弄來一個假的”秦嵐“,傅安然死了我的靈魂就能夠回到那身體裡去?誰告訴你的這狗屁定論?”
閻子燁張了張唇,最後連一絲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閻子燁,我可以原諒你對秦嵐的殺害,也可以原諒你對秦嵐所做的一切,但是我不能原諒你在一次的殺害。”
“我……”
“閻子燁,你開的那一槍,真是比飛機爆炸還要疼。你記好了,這一槍,我遲早會要回來。”
“爺……”他有些慌亂的看著安然,他知道,這一次,爺是徹底的放棄他了,她是徹徹底底的不打算再和他有任何的往來了,他慌亂的不知該怎麼是好,他只能夠緊緊地看著安然,“爺,我錯了,不要,不要……”不要扔下他,不要放棄他。
錯了?
看,多麼簡單的話,多麼簡單的詞語。
但是秦嵐已經死了不是嗎?如果那一天不是因為傅君皇來得及時,傅安然也會死去,不是嗎?
一個簡單的認錯就想讓她把所有的事情都忘記?這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閻子燁。”
淡然的嗓音中沒有絲毫的情緒,然而就是這樣的嗓音卻是讓閻子燁就似在水中抓到的唯一一塊浮木,他的眸中霍然迸發出一股炙熱,他緊緊的看著安然,表情緊繃。
“你身上的傷口沒有痊癒過,是嗎?”安然的視線落在他並怎麼利落的右手上,眸中清冷一片。
閻子燁微怔。
“你看,傅家的人向來都是斤斤計較的。”安然的話讓閻子燁的身體在赫然間僵住。
閻子燁知道傷他的人一直都是傅君皇,沒有所謂的殺手也沒有僱傭別人,全部出自傅君皇一人之手。
但是他沒想到的是爺竟然會親口說出來。
她如此毫無顧及,只是因為,他現在動不了傅家,動不了傅君皇,更是,不敢再動她了。
她掌握了他的一切。
“閻子燁,記住了,你對我所做的一切,我都會清清楚楚的記得的。”即便是她記不住,也是有人會幫她記住的。
閻子燁的整個身體就似被定在了原地。
在哨聲響起的剎那,安然迴歸到了自己的隊伍。
禿鷹也因此長吁了口氣,幸好,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七班的人並沒有注意到安然離開了,他們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到禿鷹和獵豹對打的身影上去了。
安然離開了,閻子燁並未立馬走開,他就站在原地,就似被硬生生的定在了那裡一般,他動彈不了分毫。
將他護在中間的四名小弟們很是擔心自家門主的情況,在他管銀翼的一個大一新生叫爺時,他們內心中的震驚就無法用言語來表達了。
起初,他們還以為門主這是從秦爺的陰影中走出來喜歡上新的姑娘了呢,沒想到,門主這是瘋了開始亂認人了。
他們距離的不遠,他們雖然背對著他們站立著,但是那個女生和門主之間的對話他們聽得一清二楚,正是因為聽的太清楚了,所以請原諒他們一時半會兒反應不過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秦爺是門主殺的?秦爺其實沒有死,而是變成了這麼個小姑娘?秦爺不僅沒死,還成為了那個傅家的人,門主還殺了秦爺第二次?
眾人一團亂麻,心裡更是一個亂。
如果這事情他們要是保守不住,那麼他們面臨的只會是一個結果——死。
另外一邊。
歐式建築的別墅內。
賴斯拿著剛剛得到的情報放到辦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