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斯和侍應生一直都在一邊等著,直到凱撒將手中的畫筆放下。
侍應生長長的吁了口氣,他以為這位老闆應該是會問他問題了,但是他等了很久,那老闆還是什麼話都沒有問,抬頭看去,發現那老闆的視線一直都是落在那張巨畫上的。
他以審視的目光看著巨畫,最後那露在面具外的,冷凝的眸光一點點的轉暖,他看著賴斯,而後衝著他勾了勾手。
賴斯微怔,雖然不明白主子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腳步也是跟了上去。
賴斯在距離巨畫還有半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主子。”
看,他的人多麼有規矩。
凱撒表示很是滿意賴斯的舉動,他最喜歡有自知之明的人了。
“過來。”凱撒繼續衝著賴斯招手。
賴斯這一會要是再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的話,他就不會在凱撒的身邊待這麼多年了。
賴斯闊步向前,站在了凱撒的身邊。
凱撒將那張巨畫搬到賴斯的面前,極為自豪道,“怎麼樣,是不是很像?有沒有很生動?”
賴斯在看到那巨畫的內容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完全沒有想到,主人用了兩年畫的東西,竟然只是一個人物畫像。
沒錯,畫像中是一個女人,女人的眸光清冷,長髮披肩,黑色的衣衫,一身休閒的服裝,她的身邊沒有人,她一個人坐在沙灘上,似乎是在凝視著什麼。
很傳神的畫作。
至少,凱撒將傅安然就如同畫活了一樣,很是美麗。
“主子……”賴斯竟然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他沒有想到主子竟然會如此,兩年前,在他們得到訊息,傅安然不見後,主子就開始加派人手開始在委內瑞拉找人,但是結果卻是什麼都沒有找到。
賴斯知道,有多方人馬都在找傅安然的下落,甚至有不少人說傅安然這人已經死了。
只有主子駕定的說,傅安然那人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死,繼續找。
按個時候,賴斯永遠都記得主子那時候的表情,他看起來興奮急了,他整個人都處於極端的興奮中。
沒有找到人的手下們也沒有受到懲罰,反而還得到了一大筆的獎金,那個時候賴斯一度認為,自家主子的腦子有問題了。
但是後來發生了許多的事情,讓他舉得,自家主子還是正常的。
“是不是很像?我就說,這個女人怎麼可能會死呢。”凱撒近乎自言自語的說著,繼而重新將視線落回到了那巨畫之上。
侍應生現在是害怕的。
他不知道自己現在還能夠做什麼,甚至就連腳步都不敢動一下。
他可是還記得,在他跟著這名叫做賴斯離開的時候,經理可是給他說過,多看看身邊的是怎麼做的。
他可是記得,剛才那個叫做賴斯的,在老闆沒有說話的時候,可是規規矩矩的站在這裡沒有動的。
就是那老闆叫他過去,他也是站在一邊沒有繼續向前走動的。
顯然,這大家裡的規矩是及其多的,他要是稍微一個不注意,小命可能就會不保。
他的心臟跳動的很快,但是那兩人就似完全忘記了他的存在一樣,他全身都已經僵住了,就連他的腿現在都已經麻了,他不知道一會兒自己還能不能走了。
也就在他想著要不要發出什麼聲音來提示他們兩個,自己還存在的時候,那老闆突然抬起頭來,視線落在了他的身上。
“你過來。”
腳已經徹底麻了的他忍著難受,朝著他們走了過去。
只是侍應生是個聰明的,否則他也不會去六樓伺候。
他在之前賴斯停留的地方停了下來。
賴斯和凱撒看到這侍應生的動作,都是一愣,而凱撒卻是笑了出來。
“果然是一個長眼的啊。”
侍應生更是不敢說話了。
“你伺候的人叫什麼名字。”凱撒看著侍應生,淡聲問。
侍應生不知道他只問的是什麼,他伺候的人多了去了,這要是到底是哪一個,他也不知道啊。
在大酒店裡,也有不少做那種行業的人,好比這名侍應生,他雖然是隻是服務六樓貴賓樓的普通服務生,但是在某些貴婦們需要的時候,他還會陪著那些貴婦做一些能夠讓她們不斷尖叫的事情來。
自然那些事情都是需要脫了衣服的。
在侍應生看來,是不是和他上床中的誰是這老闆的情人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