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道:“後天才飛香港,這兩天我還在放假,就算你是經紀人,也不能總打擾我的私人空間。你再這樣,我會向公司投訴你的。”
周念森對他的話充耳不聞,揉著球球的腦袋,自顧自道:“下午臨時有事不能過來接球球,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不是生我氣了吧?”
柏圖冷著聲音道:“球球,過來。”
球球聽出它爸爸不是太高興,還算懂事的退回玄關這邊,柏圖把它的項圈解下來,捏著它的耳朵,道:“跟你說了多少次,別見著什麼人都往上撲,要點臉行不行?”
其實他就是隨口教訓球球,落在周念森耳朵裡卻有別的意思,更加覺得昨晚和柏圖分開前,新情人打來的電話惹惱了柏圖。
他放軟了聲調道:“球球還是送到我媽那裡,我跟她說了,她高興的跟什麼似的。”
柏圖把球球的項圈收好,道:“跟你說了用不著。”
周念森道:“我看著範小雨打了一下午的電話,下班前還打過一通給她的朋友問有沒有合適的寄養中心,你有什麼辦法?帶著球球去香港?”
“我找著人幫忙了,而且就算沒找著也跟你沒關係。”柏圖一邊說,一邊蹲下給球球的碗裡倒狗糧,動作有點急,狗糧都灑在了地板上,看得出心情已經有些暴躁了。
周念森眯著眼睛問:“你找的人,不會是住你樓上那個姓梁的吧?”
柏圖的動作一滯,不知道為什麼,他一點都不想從周念森的嘴裡聽到梁璽的名字。
周念森看他不說話,以為自己猜中了,道:“你這算什麼意思?先是那個羅敬,現在又是這個梁璽,一箇中看不中用,一個純粹就是個二百五加二世祖,你能找個像樣的嗎?”
柏圖把掉在外面的狗糧一粒粒撿回來,冷冷道:“我找什麼樣兒的,你管得著嗎?”
周念森站起來,把一隻手插|進西褲褲兜裡,盯著柏圖道:“我們認識這麼多年,我瞭解你,你和梁璽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你整天不跟圈裡人打交道聽說的少,他可是愛玩出了名的。過不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