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心虛著呢!”張心悅說。
“她的臉皮真厚!”王貞看著遠處的袁怡瑩:“還在死扛!”
“王貞你和張心悅在說什麼呢,快點過來!”栗子昔在遠處揮舞著手臂。
“你幹什麼去了?”栗子昔好奇地看著王貞。
“去辦了個事!”王貞看了袁怡瑩一眼支支吾吾地說。
聽完王貞的話,張心悅笑意直達眉眼,她蹲了下來,直視著袁怡瑩的雙眼:“袁怡瑩呀,你剛才不是說我們只會欺負人嗎?我告訴你,你說的不對!”
袁怡瑩狠狠地瞪了張心悅一眼,冷哼一聲:“你們還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沒有的話,就少裝神弄鬼的了!”
“我們的本事多著呢,不過,最擅長的就是把喪事辦成喜事!”張心悅輕聲說,馬上她又對著袁怡瑩一字一頓道:“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麻煩?這次的手段竟如此毒辣,我不明白!”
“張心悅我看你是糊塗了,能逼著袁怡瑩如此,那肯定是把你當情敵了,俗話說,貧生盜,情生殺嘛!”王貞搖頭晃腦的下著結論,片刻後又說:“一定是這樣的,袁怡瑩愛上了羅老師,誰知陰錯陽差的機緣巧合下,偶然得知羅老師已是心有所屬,她自是失落萬分,就想弄死你這愛情假想敵,讓你聲名狼藉,那她才好在羅老師的眼前晃啊晃的,想晃到老師的心裡去,所以才會出手那麼狠!歸根結底還是因你張心悅懷璧其罪呀!”
聽完王貞的推斷,張心悅也是瞭然一笑:“別拿我說事了,我可不是誰的情敵!不過你的說法還是有幾分道理的,袁怡瑩同學想晃進某人的心裡,那是知其不可為而為之,其志可嘉,但是其效可嘆,其臉該打!”以她對某人的瞭解,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袁怡瑩絕對是自取其辱!張心悅是這樣認為的,因為她本人才剛從泥潭裡走出來,身臨其境,現身說法,所以才能把問題看得如此透徹,那轉身一槍,自是直中要害!
見她們看透了自己的心思,袁怡瑩惱羞成怒:“賤人,不要太囂張!”
“哦,你聽聽你聽聽,裝死了那麼久,她憋不住了她憋不住了!一定是戳中了她的G點,那個可不敢碰啊,一碰就出水!”王貞言語挑釁著袁怡瑩。
“你真淫/賤,王貞!”袁怡瑩暴跳如雷,貼著王貞的臉說。
“老子說的是口水,你個小賤人,一定是想歪了!不過不打緊,淫者見淫!猿、遺、淫!”王貞嫌惡的擦著袁怡瑩的口水,一句接一句的調戲著袁怡瑩。
“不管你是喜歡誰也好,還是想要爭取誰的愛情,你光明正大的別人也都能理解,可是你別什麼下三濫的手段都往出使呀,面子也不要了,大尾巴也掉了,太低階了,太不入流了,你說要是羅老師知道你是如此卑劣之人,他怎麼可能會喜歡你這樣一個陰險毒辣的女人?”栗子昔也質問著袁怡瑩。
“栗子昔,你千萬不可將今日之事告訴羅老師呀,否則這不是生生的掐斷了袁怡瑩的愛情!她一定不會死心的,她一定會報復的!和張心悅的聲名狼藉名譽掃地相比,袁怡瑩失去的可是愛情,她全部的愛情啊,你們也是知道的,她就是為愛而生,袁怡瑩好慘的!”王貞繼續反諷著。
“那我還說,對不起啦!”張心悅攤開雙手,大聲道。
“那是必須的!”王貞朗聲說。
“哈哈哈!”不等王貞說完,她們三個相視大笑。
“你們三個,夠了啊!”袁怡瑩說不過她們,只好胡亂撥弄著自己的頭髮。
“沒夠!”她們齊聲說。
“你,張心悅,你無恥,你亂倫!”袁怡瑩勃然大怒,她指著張心悅的鼻子尖聲道。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無恥了,又是哪隻眼睛看到我亂倫也!別胡亂攀咬啊!”張心悅譏笑道。
“羅老師在紙上寫著你的名字,心悅,心悅,你們這不是亂倫又是什麼?”袁怡瑩冷笑道。
見狀,張心悅陰鬱地瞪著袁怡瑩:“兩片嘴一張,話都讓你說了,我還看見羅老師在紙上寫著,袁怡瑩該死,袁怡瑩該死呢!”這個袁怡瑩居然想詐她,沒那麼容易,謊話誰不會說?
見張心悅居然是這麼個態度,袁怡瑩覺得自己視若珍寶的東西卻被張心悅當成了草,她好恨啊,再看向張心悅時,眼裡冒著火:“得意啊,顯擺啊!”說著她上前捏住了張心悅的手腕。
“滾開!”張心悅一掌打掉了袁怡瑩的手,神色堅定且兇狠:“別以為我不敢打你啊!”
“哼!”袁怡瑩看著張心悅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