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周臨淮的手機響起來,他拿出來一看,眉頭不禁皺了下。和於正芳打了個招呼,周臨淮起身到外面接起了電話:“喂。”
“怎麼樣?”呂柏陽問。
“沒弄到太有用的資料。”
“那就是說還是弄到了點什麼吧?”
“嗯,我稍晚給你發過去。”
“等你救命呢,今天能發過來吧?”
“嗯。”
結束通話電話,周臨淮出了會兒神後又回到了病房。
我和秦篗故意晚到,本以為將會看到一幕熱鬧喜慶的場面,結果卻是冷冷清清的。我剛走進會場,就看到林晉的父母結伴衝我走過來,笑容裡既有著喜悅但更多的卻是歉意。
“芳然,你來啦!”林晉的母親拉住我,上下打量著。
“伯母伯父,你們好。”
“你能來我們都很欣慰,就怕你不來呢!”
林晉的父親看著秦篗說:“秦篗,芳然可是個少見的好女孩兒,你今後可不許欺負她!”
秦篗有點不好意思:“有您這句話,我絕對不敢。”
林父開心地笑了。
此時,林晉和趙夕媛走過來,我們四人打著招呼,都不免有些尷尬。趙夕媛穿了一身露肩的白色婚紗,腰身還不顯,面色比上次見到時好了一些。
我看到她脖子上空空的,拉住她往旁邊走了幾步說:“正好,不知道你喜不喜歡?”說著從包裡拿出了我和秦篗準備的禮物,是一條銀色的項鍊,吊墜是一個鑲鑽的小鑰匙。
趙夕媛發出了感嘆聲:“真美。”
“我給你戴上吧!”說完我走到她身後,幫她戴好了項鍊。
趙夕媛用手撫摸著吊墜,眼眶紅了。她聲音略顯沙啞地說:“芳然,你不會怪我吧?”
我輕拍她的手臂,說:“怎麼會?如果真怪你,我今天就不會來了。”說完我們相視一笑。
我扭頭,發現秦篗和林晉都在看著我們。秦篗是一臉真誠的笑容,透出欣賞和欣慰。林晉的笑容則複雜了許多,不過無論那裡面暗含了什麼樣的內容都已與我無關。今後,他只是我好友的老公而已。
人生就是這樣,同樣的場景,同樣的人,卻時刻演繹著不同的故事。然而箇中滋味,只有當事人才能體會。
我回到秦篗身邊,他立即攬住我。趙夕媛也回到林晉身邊,主動挎住了林晉的胳膊,好在林晉回應了她,用手握住了她搭在他胳膊上的手。我看著面前的兩人,由衷地說:“你們很般配。”
趙夕媛笑了,林晉和秦篗也都笑了。
此時的我們,彷彿又回到了大學時代,依然那麼開心,仍然對未來充滿了希冀和期望。經過無數兜兜轉轉,最後我們四人還是回到了最初的原點。
行禮的時候,我、秦篗和林晉的父母坐在一起,扭頭看看周圍不過才五六桌,比我和林晉結婚時冷清了不少。林晉的母親好像看出了我的疑問,所以說:“林晉說也不是一婚了,不想搞的太過,所以請的人不多,這裡大多數都是夕媛的親戚和朋友。”
我笑著點點頭,不過心下卻是一陣苦澀的滋味。同為女人,我會為趙夕媛抱不平,但是反過來一想,林晉的做法也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內的。想到此,我輕輕地嘆了口氣,又抬頭看向行禮的兩人,正好看到新郎在親吻新娘,於是隨著眾人,我也鼓氣掌來。
下午剛從婚禮上出來,秦篗就匆匆離去,看那樣子好像是出了什麼事。晚上我問他,被告知投標旁生枝節,盛越修改了最初的投標案,本已明朗的局面又開始變的危機四伏起來。我知道這個標案對秦篗對明信意味著什麼,所以立時惶惶不安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八十一章 被窺見的秘密
於正光的不雅照事件隨著時間的流逝,已不像當初那麼引人注目。這天,於慶文陪著曲安陽來到醫院看望於正芳。
於正芳發現曲安陽氣色極差,以為她是為自己的病和於正光出事憂心所致,所以說了幾句勸慰的話。曲安陽卻好似心不在焉,坐了沒十分鐘就起身告辭,說是有事後匆匆離去。
於正芳問於慶文:“你媽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因為小淮?”
“不是,就是擔心您和叔叔。”
“讓她注意身體,這樣下去,都快不如我了。”
於慶文不能跟父親說,母親這樣的原因是因為參與了叔叔的一些違法行為導致的。之前他單獨問曲安陽時,曲安陽總說沒事,具體的細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