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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飯時、茶水間……我和秦篗的眼神對撞中似乎多出了一重含義,只有我們兩人可以讀懂的含義。彼此默默守護又默默依賴著,兩人之間的那份默契更加明顯。我們都想把這份情當做推動工作的助力,因為這也許是我們唯一還可以看到彼此的出路。

上次投標失敗後,加上之前的專案由於出資方內部問題導致評估暫時中斷,一組目前處於無事可做的尷尬境地。

例會上褚立波連連炮轟周臨淮,全是明槍暗箭地貶低和質問。明眼人都知道褚立波所為何來,偏偏此次會議秦篗和老布都沒在,一時無人可以挾制褚立波的囂張氣焰。

我實在看不下去,插話道:“此次專案突然暫停,是出資方的問題,不是我們願意看到的,也不是我們哪裡做的不好導致的,更不是組長的責任。說到未中標,是我的失職導致的,和其他人沒有關係。此次的投標方案都是我負責處理的,有什麼意見歡迎大家指出,我以後一定吸取教訓積極改正。我不能也不願意讓其他人替我背黑鍋,謝謝大家。”

我說完後褚立波立即卡殼,既不能再繼續抓住周臨淮不放,也不好再說我什麼。他意猶未盡卻又師出無名,滿臉的怫然不悅。

第二天,我和周臨淮在茶水間遇到,他看看周圍沒人突然問我:“昨天為什麼幫我?”

“看不過去而已。”

“謝謝。”

“沒什麼,大家都是一個組的,應該團結。”說完我端著杯子走出茶水間。

目前,我們暫時幫助二組做些案頭工作,以打發如今的空檔期。一組的組員大多有些彷徨和急躁。這天秦篗特地將我們召集到一起開了個會,說是過幾個月會有大專案給我們組,這幾個月就當做是休整期,自此後大家都安心不少。

隔天,周臨淮午飯時碰到我問:“秦總說的大專案是真有,還是一種安撫的託詞?”

“當然是有。”

“專案在哪呢?也沒見讓我們準備投標。”

“不知道,如果你真想知道應該問秦總。”

周臨淮冷笑:“問你和問他不都一樣嗎?”

我氣惱地說:“鄭重地告訴你,問我和問秦總不一樣,我什麼都不知道。”

本以為他還會像以前一樣繼續不放過我,誰知他面色一正地說:“是我想錯了。”也不知道他指什麼。

進入盛夏,我每天都在提心吊膽,生怕聽到有關秦篗結婚的訊息。儘管明白是早晚的事,但總是希望永遠不要聽到。

這不啻為一種煎熬,但是卻又無人可說無法排解。自己當初選擇留下時就考慮到會有這麼一天,可越是臨近就越是不能釋然。

不知道是不是工作太過輕鬆的緣故,周臨淮已經連續三天沒來上班了,聽說請的是事假。今天周例會上,褚立波又旁敲側擊地說起此事,他是不放過任何一個打壓周臨淮的機會,不過卻在秦篗的一句“他家裡人得了重病”後不了了之。

既然領導都替他開脫,褚立波只好立即收聲。

呂柏陽和老布的硝煙散去沒多久,褚立波和周臨淮卻大有趕超之勢。

工作裡的人際關係總是在爭爭鬥鬥中拼殺並發展著,不能指望這種現象有消亡的一天,因為此番消亡只能是明信徹底倒臺才可能,那當然不會是大家的期望。

第四天周臨淮上班了,他面容憔悴,同時還伴有深深的落寞和感傷。我在心裡揣摩著會是誰,以往交談中感覺到他好像幾乎沒什麼親人。不過此種同事關係分不清輕重時最好不問,可是祝梧桐卻好似不明白這個道理。

隋冉一臉笑意回到座位。我斜了她一眼,問:“有什麼好事?都喜上眉梢了。”隋冉趴在我的隔斷上說:“本來不該傳人是非的,不過這事實在是好笑。”說完忍不住笑出聲。

“你平時說人是非還少嗎?”隋冉沒理會我的調侃,說:“你聽了也肯定覺得好笑。”我看著她,好奇心越來越強烈。“祝梧桐這會兒估計傷心的不行,不過也怪她自找沒趣。”隋冉停頓了下接著說:“我也是聽前臺說的,祝梧桐剛才找周臨淮問長問短,結果被周臨淮兇了。”

“啊!”我很意外。當面撕破臉,這可是同事之間的大忌。

“也不算很嚴重,不過據說周臨淮眼光很兇,讓祝梧桐以後不要再打聽他的私事了。”

“哦……”這個時候找周臨淮問東問西,無疑是自找不痛快。

“我看周臨淮也是忍了幾次了,這次終於忍不住了,祝梧桐這次總該知難而退了吧?”我點頭,突然想到什麼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