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楊梅聽到這句話時,一下子就站了起來,這是他最想聽到的話了。
她與兒子失散了近三十年,前些年他也派人尋找過,但都無果,而終於在九年前,他私自組織了一個尋人組織,兵分六路,投入大量資金,大江南北,漫天撒網,目地就是找到失蹤的兒子。
“事實上,一年前我們就把重點鎖定在了北京城,每一條街道社群,我們都沒有落下……”這中年人又開始說廢話了。
其實也不怪他說廢話,他帶了五十四個人,分成了六組,歷時九年,耗費數千萬資金,腿都跑斷了,就是為了幫楊梅找兒子,說實話,他真的很累。
這一次,楊梅沒有打斷他,而是聽著他在敘述。
“三個月前,我們在後海附近的街道辦事處,查到了一戶人家,其爺爺叫張生,孫子叫張揚,這家人也只有他們兩人而已!”
“等等,你說那個孫子叫張揚?”楊梅更加激動了,那個天殺的姓張,兒子當然也要姓張了,而且她姓楊,兒子取名張揚很正常。
“是的,張揚已經變成了戶主,那個張生在十幾年前就去世了,當時還是街道辦事處幫助火化的,不過他們倒是有祖產,一座四合院。”
“快說說張揚在哪?”楊梅迫不急待起來道。
聽到楊梅的問話,這個中年人就有點吞吞吐吐了。
“怎麼了?難道我兒子出事兒了?”楊梅的眼睛一下子就立了起來。
“沒有,沒有。”中年人擦了擦汗,道:“那個張生也是個老中醫,而張揚也是學醫的,不過似乎沒有上過學的記錄。”
“張揚在街道辦事處負案累累……”
“什麼意思?”楊梅瞪著眼睛,恨不得把中年人吃掉一樣。
“根據街道辦老主任的回憶,張生死亡之後,張揚就走向了社會,學壞了,經常打架鬥毆,數次被拘留過,也曾有很多警察來到他們街道調查過張揚,所以老主任對他有印象。”
“大約五年前,張揚有一次在建國飯店的西餐廳,打了一個人,並且把他的腿打斷了,牙打掉了,而後張揚被判入獄五年,不過我們去相關單位查詢時,張揚已經提前釋放了,獄中表現良好。”
“還有……張揚打的那個人叫……叫……”中年人又吞吐起來。
“張德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