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之所以沒告訴楊梅,就是因為就算楊梅知道了又能怎樣?是她的兒女私鬥,她這個當母親的會偏坦誰?所以楊梅還不如不知道。
當然,張大書記到現在為止,也還不知道,楊梅到底知不知道此事,畢竟白曉松和白曉丹都回來了。
不過他是絕對不會讓張揚受欺負的,不管怎麼說,他欠這個私生子的太多了,所以張大書記也透過關係,給張醒坤配了幾個高手,什麼田二腿和老郭等等,就是張大書記派來的。
他原以為,張揚會隱寂下去,至少避幾年風頭也行,不出現,白家就拿張揚沒辦法。
但是現在張揚竟然大搖大擺的回來了,所在張大書記不得不找中海的白家老爺子談談了。
你們要動我兒子,我張大書記可不幹,所以他有信心,在一夜之內,解決問題。
只是,這一夜之內,張揚也是最危險的,那些個什麼殺手在沒有收到撤退命令時,晚上肯定會動手的。所以他又找了個人,他叫馮伯伯來著,八十多高齡一奇人,這奇人也是解放前的一位刀客,江湖中人,與他張家頗有淵源。
他不得已之下,請馮伯伯出山保護私生子,渡過一晚的危險期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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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怎麼不等我,快上車說話。”張醒坤這廝走到張揚身後時,就試圖要把張揚拉到他車上,他相信,只要張揚上了他的車,就沒有人敢動張揚,畢竟他是張德海的兒子,京城沒有人不知道,他為張揚擋駕,誰敢動手?
與此同時,吳班長和另外三個人也圍了上來,呈保護的態勢,很緊張的注意著四周的一舉一動,注意著老瞎子的舉動。
因為他們還不知道老瞎子是誰。
“不用。”張揚咪了咪眼睛,看了老瞎子一眼後,直接向四合院走去,而且一邊走一邊道:“你們該幹嘛幹嘛去吧,這裡不需要你們了,吳班長,把醒坤弄走。”
“大哥,你說什麼鬼話呢,你難道不知道你現在很危險嗎?”張醒坤有些著急,這張揚手勁特大,剛才直接把他的手給打掉了。不過他可不會走,吳班長也沒聽張揚的話。
張揚輕輕嘆息一聲,這個弟弟還真夠意思,他張德海還真生了一個好兒子。
四合院被開啟,依舊是老樣子,那張藤椅還在,院子中也乾乾淨淨,顯然張醒坤經常過來。
老瞎子自始至終都坐在衚衕口,戴著眼鏡的他,也不知是真瞎還是假瞎。
吳班長把四合院的大門關閉,鎖死,然後掏出了配槍。
沒錯,他還沒退役,有配槍,有持槍證的。
至於另外三人,一個是個瘸子,三十來歲,走起路來一搖一晃的。
另外是一個穿著很破舊長袍,打扮很怪異的一人,著裝有些復古,頭髮有些長,似乎像三十來歲,又他媽的像四十幾歲,看不出具體多大,因為這廝臉上沒有皺紋,而且他很邋遢。不過他的手是真嫩,和大姑娘的手一模一樣,指甲蓋很長。
也只有這一雙手,似乎才是他身上最乾淨的地方。
還有一個,是個年青小夥,和張揚一樣,也剃著光頭,穿的很時髦,甚至脖子上還戴個金鍊子。
進了院,張揚就把包放在了茶桌上,然後笑道:“醒坤,去燒點水,沏壺好茶,既然不想走,那就留下來看看熱鬧!”
“操,我看個雞…巴熱鬧啊,大哥,白曉丹那女人瘋了,真瘋了,她那傷是你弄的吧?她肯定會和你不死不休的,你颳了她的臉,打沒了她半隻耳朵啊……”
“不錯,是我弄的,不過我還要她的命,還有白曉松的,所有白家人的命,我都要!”張揚解開行軍包,然後把託運過來的斬頭刀拿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
“俺去燒水吧。”穿復古長袍的說話時是河南口音,也很土,自顧自的說完後,就去了廚房。
張揚就好奇起來,他也看出來了,這三個生面孔都是高手,內家高手。而且三人都打通了任督二脈。甚至其中有兩個已經二脈合一了,復古長袍的和瘸子,都是二脈合一,丹田聚氣的高手。
不過他們比起劉伯,還有劉伯的師兄弟還是差了不少,不是一個級數的。
“醒坤,這三位是?”張揚站了起來,很是客氣,甭管怎麼說,這三人是來保護自已的,所以客氣一下是有必要的。
“燒水的是老郭,大號郭銀宇,家傳陳氏太極拳傳人,這廝是一變態,經常去給他那雙手去做護膚……”張醒坤有點不耐煩道:“瘸子叫田二腿,大號田飛,腿以前受過傷,好了就瘸了,湖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