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護身驅魔鏡?”那幸彥也倒吸一口冷氣,嚇了一個哆嗦,嘴裡大罵該死。
張揚有的護身驅魔鏡,就等於二人無法近他的身了,想殺張揚,幾乎不可能了。
然而,二人還在考慮到底該怎麼辦時,張揚也再次出手了。
飛劍與幸彥戰在一處,幸彥想跑都不可能,而巫祖剛才被護身驅魔鏡擊傷了,所以這個時候,張揚正是幹掉巫祖的時候。
“護身索,去!”張揚再丟出一寶,護身索化為細蛇一般的流光,向著巫祖捆綁過去。
“媽的,你是崑崙派‘凌虛’老道的什麼人?怎麼有這麼多至寶?天吶,護身索啊,嗚嗚~~~”巫祖傳出痛苦的嚎叫,飛行的護身索也開始一圈又一圈的把所有血霧纏在了一起,血霧裡面就好像有一隻繭子一樣,在蠕動著。
“該死啊,難道還要浪費我的千年苦修嗎?真該死啊……”巫祖似乎知道無法逃脫了,也似乎發了狠一般的血霧突然間一窒,而後就傳出一陣爆炸之聲,在爆炸聲中,張揚甚至聽到了巫祖的痛叫尖叫。
“譁!~”護身索落地,血霧分為了十幾團,能量變得微弱起來,漸漸的向一起合攏,巫祖也沒了聲息。
“正是現在!”張揚抓到了機會,眼睛亮起,一步就邁到院落中央,而後張開大口,一道紫色火焰被噴了出來。
那紫色火焰一出,在一旁正滿頭大汗與飛劍對抗的幸彥君差點嚇昏過去。
“火……火……紫火……媽了個比,是朱雀真火,傳說中的三味真火呀,我操他媽啊,你到底是什麼人啊……”幸彥君說了兩個國家的語言,說正常話的時候,用的是漢語,但罵人的時候就是日語了,張揚沒聽懂。
還有,十幾團血霧的巫祖此時本來已經漸漸要合在一起了,但被紫色真火一燒之時,頓時之間,傳出一陣噼啪的響聲,張揚在魂覺中也發現這巫祖堅持不了多久,就會被燒化的。
“前輩,前輩……前輩饒我性命啊,我服了,我服了,前輩饒我不死啊,幸彥,快求前輩啊……”巫祖雖然被護身索捆住了,但還是浪費了千年苦修掙脫出來,恢復形態後,也還活蹦亂跳的,但是被朱雀之火這麼一燒之下,那就必死無疑的。
傳說中的三味真火啊,連神仙都能燒死,更何況是他們兩個小魔修。
幸彥君也聰明,聽到巫祖的呼救之後,立即不再反抗,而是猛的跪了下去:“前輩,饒我們性命啊,我們出世以來,並未再去中原鬧事啊,而且前輩應該也知道,我是東瀛的供奉之神,今日他們天皇焚香上表,請我幫助,我哪能不來啊,也不知道是前輩你來呀,要知道是你來,我就不來了啊……”
幸彥這個公子一般的少年俊傑,此時竟然哭出了鼻子。
張揚似乎放弱了朱雀之火的溫度,也放慢了速度,但是他並沒有收手,而是冷冷的看著幸彥,喝道:“讓我怎麼相信你們?”
“告訴你,老子不是什麼崑崙派的,老子只是一介散修,天大地大,無人敢管我!”
“散修,不是崑崙的?”兩個魔修同時一楞,然後就怪異的多看了幾眼飛劍和護身索。
“這個法寶是崑崙派的鎮派之寶啊,前輩在開玩笑嗎?”幸彥問道。
“哼,什麼崑崙派的鎮派之寶,在我手裡,就是我的寶,讓我饒你二人不死也行,那你二人必須拿出實際行動來!”張揚心思又活絡起來,收了這兩個魔修為自已所用的話,日後或許會有幫助的。
畢竟他和崑崙派之間,早晚在碰上的,到那時,他沒有幫手,豈不是隻有受死的份?
但有兩個魔修在身邊,多少會借一些力的!
“啊,對對對,我怎麼沒想到?崑崙派的老雜毛們,怎麼可能帶著這些凡人來殺一個國家的國君?做出這等惡行?他們是打死也不會這麼幹的,我怎麼沒想到,難道前輩和我們是同道中人?”幸彥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
張揚帶著凡俗之人來搞恐怖襲擊,這根本不是正道人士能幹得出來的嘛,更別提崑崙派的老雜毛了。
“閉嘴!”張揚被幸彥君這魔修給氣笑了,同時也再次大喝道:“想要你們不死,就拿出實際行動。”
“前輩,我願臣服,我願供出魔靈供前輩驅使,求前輩別再燒了,我受不了了,要魂飛魄散了……”正在被火燒的巫之神都傳出了哭腔,這廝說話實在太難聽,聽得張揚身上都起了雞皮疙瘩。
不過他也聽到了魔靈二字。
不論是從天機子記憶中,還是在綠纓少女的描述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