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殺手,不給自己留那麼一分餘地,就是找死。
“小東西,哥哥我玩槍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尿尿和泥巴呢!”張揚心中罵道。說來也是,張揚雖然不屑於使用熱武器,因為對於一個殺手來說,熱武器在很多時候反而是累贅。但是千萬不要以為張揚的熱武器用的久不好,正相反,市面上能弄到的還是不能弄到的大多數槍支,張揚都是玩過的。那槍法自然也是沒得說。
從身上掏出一把事先準備的匕首,張揚心中默默估算著那槍手可能出現的空檔期的時間。而後便是一個縱身跳了出去。
砰——
又是一聲悶響,那槍手一槍打在了酒吧吧檯後的櫃子上。幾個酒瓶爆碎,碎片灑了一地。
就是那裡!張揚心中一動,匕首迅速的掠出,不帶一絲一號的聲響,卻是像死神的訊息一般。殘忍而冷漠,冷徹心臟的冷漠!
而那自以為是掩藏在深處的槍手僅僅來得及露出一個驚恐的表情,便是身死。那把匕首無比準確的紮在他的眉心之上。似乎是它本來就應該是在哪裡一般。
那剩下的打手顯然是沒料到張揚還有這麼一手,趕緊是又沙了過來。此前因為人多,怕誤傷所以他們也是沒有使用武器,但這時候他們已經是一個個都提著刀。
而張揚此時還是在快速的移動著,很快又是回到了吧檯之中。他的這一舉動讓隱藏著的另一個槍手十分的無奈。他之所以沒有開槍就是擔心自己打草驚蛇,哪知道這條蛇根本就已經是發現了他。
但是其實,張揚也只是猜測而已。他隱隱覺得那種威脅的感覺還沒有消失,所以才會選擇如此。這是一種常常生活在危險之中的人自主培養出來的一種嗅覺,一種對於危險的嗅覺。這種嗅覺救過張揚很多次,所以他對其保持著恆久的信心。
那幾個提刀的打手見張揚又躲了起來,互相對視一眼,便是緩緩的朝吧檯靠近。而這一切都是被看著酒櫃上酒瓶反射光的張揚看得是一清二楚。抄起地上一個被剛才子彈打碎的酒瓶碎片,張揚便是做起了準備。
其中一個男子對著另一人做了個手勢,大概意思是:“你從這邊過去,只要他一露頭,會有槍手解決他。”那男子千不該萬不該的是還指了一下那槍手所在的方位。
張揚冷冷一笑,手中又是握緊了那碎片一些。
那受到了命令的打手準備了片刻,一躍便是跳上了吧檯。張揚立刻站起轉身,卻是剛好處於那槍手視線被遮擋的盲點,而後張揚一抬手,手中的碎片便是送入了那打手的心臟之中。要說這雖然是鋒利,用來割破面板很是容易,但是要用它去刺入人體卻是需要十分強大的力量。
張揚將那打手的屍體扶住,用作盾牌一般。而後取下他手中的刀,再將那打手往後一推。那一個瞬間,張揚的要害頭部便是暴露在了槍手的視野之中。
機會!
槍手立刻便是瞄準開槍,而後連自己都是有些驚訝他竟然是抓住了這麼一瞬間的機會。但下一刻,他卻是看見了張揚嘴角一絲笑意,那是一種嘲諷的笑容。
緊接著,那槍手便是發現他的目標變了,變成了另一個打手驚恐的臉龐。說時遲那時快,其實這一切都是張揚在一個瞬間之內完成的。只有那麼一點兒距離,以子彈的速度那也只是一個片刻罷了。聽到槍聲的時候基本上子彈已經是命中了目標。
但是張揚就是趁著自己露頭的一瞬間,已經是抓住了另一個在身旁的打手,將他直接扔到了自己面前擋這一槍。而那槍手一直注意的便是張揚,哪裡看到了他做的這些小動作。
而張揚的這一手也是讓那槍手和剩下的最後一個打手都是目瞪口呆。張揚順手便是一刀砍向了剩下的一人。將他解決之後,卻是又蹲了下去。
槍手趕忙是瞄準,但是已經看不到目標了。汗水從他的額頭不斷的往下流淌著。現在已經只剩他一人了。不過和上頭應該是從監控看到了這一切,想來應該也是會派人過來了吧。但是他哪裡知道張揚早就已經破壞了那監控。
第四百三十八節 阿城
而此時,在不遠處的一個房間之中,一個衣著復古的中年男人正盯著一個已經是黑屏的顯示器。神色陰晴不定。就在不久之前,張揚與那群打手激戰的時候,被安排好的監控也是在混亂之中被打落在地。而後張揚似乎是發現了那監控,將手中的椅子短腿看似隨手一扔,實際上正好砸在了那監控之上。
“阿城,你準備一下吧。”那中年男子道。
而那被稱為阿城的,正是此前那個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