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有自信。
這下白衣男子徹底失去理智了。
直接提槍對準他的腦門。
眼看扳機就要扣下的時候。
那群黑衣人中為首的男人疾步走來。
恭敬喊道:“少主子,如若他死了,咱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語落,白衣男子一記冷眼望去,男人打了一記寒顫的同時、果斷低頭。
白衣男子將嘴湊到洪老大耳根處道:“跟我玩,玩得起嗎?”語落用勁一推,洪老大又重重的栽倒在地上,他道:“夜影,把他帶回去,務必給我撬開他的嘴。”
“是,少主子!”
夜影恭敬說道的同時白衣男子已經遠去。
寬大的油柏路上一輛湛藍色的蘭博基尼‘唰’的一下沒了蹤影。
車風將男人那頭亞麻黃的碎髮吹的是肆虐飛揚、很是唯美,就好似跟隨旋律舞動著般。
一張面具遮住了他的面容,但看得出他容貌的俊美。
沒錯、他正是剛剛那白衣男子。
男人按下按鈕,下一秒只聽那機具動感的重金屬音樂噴洩而出。
他甩手摘掉面具丟擲窗外。
面具隨風翻卷。
隨著面具的摘出,只見一張俊美的面容展現而出。
他不是別人,正是蘇桐見過面的並且租用為臨時老公的mark!
第1035章強烈的感覺!
今天的天氣格外晴朗。
才剛剛九點,那是一片陽光鋪灑。
有些灼熱、有些刺眼。
寬大的油柏路兩旁種滿了高大的香樟樹,透過陽光在地上折射出光光點點,別有一番愜意。
昨晚那一場雨讓整個城市都煥然一新。
同樣這也是一個嶄新的一天。
空氣是那樣的清新、樹木是那樣的鬱蔥、泥土是那樣的芬芳。
但匆匆忙忙穿梭在紅路燈公交車間的行人們卻無暇顧忌這一切。
他們嘴裡談論更多的是抱怨昨天那場雨多大多大,給他們帶來的麻煩。
這是城市人的悲哀。
因為他們永遠感受不到大自然所賜予他們的一切。
他們骨子裡被物質、金錢和無休止的繁忙所侵蝕,根本無暇停下腳步去好好看看周邊的一切、更談不上閉上眼睛用心去感受一切。
不知何時,凌霄花在悄無聲息間又開了。
那麼的紅那麼的豔。
絲毫不受世俗的干擾。
如果愛你,絕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這是著名女詩人舒婷《致橡樹》中開篇的第一句話。
也是蘇桐極其喜歡的一句話。
之所以腦海裡會浮現出這句話是因為,車子剛剛駛入殷家老宅所在的舊址小區迎面而來的便是一大片鬱鬱蔥蔥的凌霄花花架。
這紅的宛若獻血,刺眼中泛著妖豔、妖豔中泛著詭異。
這次蘇桐沒有如昨晚般駕駛摩托車,而是開了一輛寶馬。
如同前幾次般,將車子在距離殷家別墅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停下了。
隨著車子引擎聲的戛然而止,蘇桐並未立即下車。
而是保持雙手緊賺方向盤、目光前視的狀態靜坐在駕駛位上。
沒人知道這女人在想什麼。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
一秒鐘兩秒鐘亦或者說更久。
才見蘇桐一把抓過扔在副駕駛位上的一個黑色手提包,開啟。
裡面赫然呈現的是她夜晚活動時所穿的一身黑色勁裝和麵具。
她以最快的速度換好後。
做了一記深呼吸這才下車。
因為她不知道一會要面對是什麼?
但不知怎的,她總覺得接下來要面對的事情絕對比親眼看到殷天絕和別的女人交織纏綿更來的刺激。
之所以這樣說。
是因為知覺,而且這種知覺格外的強烈。
手上所戴的黑色皮手套遮蓋住了那顆套在無名指上的薩曼莎紅寶石。
而就在她欲要邁出腳步的時候,無名指上那顆薩曼莎紅寶石竟突然綻放出紅色的光澤。
雖然,她的手上戴有皮手套,但這刺眼的光芒好不受影響的射出。
蘇桐渾身一僵,那剛要邁出的腳步停頓下來。
嘴唇蠕動,一輕微的聲音道:“你也感受到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