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的流逝、他徹底按耐不住了。
雖然高海波下令隨便整,但有個前提條件,那就是必須在這女人活著的前提下。
董建國很想第七個第八個乃至第十個爐子的整,但他怕出人命。
所以只得在這死磨、硬扛。
但顯然那女人比他還能扛。
而更讓董建國為之抓狂的是,他們做好了一切準備。
也就是那藏匿在這對母子背後那強大駭客可能進行的一系列攻擊。
全市電網癱瘓、網路癱瘓、乃至於交通癱瘓等等。
但迄今為止什麼都沒發生。
按理說這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但這抹子無形中的平靜更加增添了他心中的燥亂。
說實在的,他怕。
他怕這所有的一切不過是那六歲孩子所上演的一場鬧劇。
如若這樣,這絕對是他做官生涯上的一個汙點、抹不去的汙點。
而反觀董建國的不淡然,高海波那邊就有些平靜的過頭。
從昨天晚上他回到自己辦公室、到現今為止。
可以說,他沒走出這裡一步。
這裡一如昨天晚上般一片狼藉。
只是那厚厚的雲層遮掩住了朦朧的月光,使得那所有的一切看的不那麼真實。
但如若仔細瞧的話還是可以看到落地窗前站立著一個男人,他雙手插在褲兜、眺望遠方、面色一片平靜。
事情發展到現今這種地步,什麼結果可以說他已經料想到。
最後一招引蛇出洞究竟有效沒?
或許他心裡也有譜了。
但現在對於他而言,唯一能做的就是那麼一招了。
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已經十一點半了,也就是說還有一個鐘頭。
若是他們手中依舊沒有絲毫能證明那女人有罪的證據,就要對她進行無罪釋放了。
無形中高海波冷笑,內心那玩味的聲音道:“看來這是一場持久戰,沒關係,陪你玩到底!”
在最後一個字音落下的剎那,只見他眸子緊收。
拿起手機撥通了董建國的電話。
局子裡,情緒早就暴躁到不行的董建國,原本一絲不苟盤在腦門的頭髮那是一團亂遭,那架勢就好似被人強x過一般。
他的手機早就沒電了,但他又要時刻走動,所以只得能了充電寶。
所以這電話剛突兀的響起,他那是連同手機給充電寶一把抓起。
見高海波終於打來了電話,那激動的近乎快要哭了。
趕忙按下接聽鍵道:“高書記。”
“準備,第二個方案!”高海波不冷不熱的聲音道。
聽高海波如此一說,董建國那原本處於一片躁動的情緒頓時又高亢奔騰了起來。
道:“我現在就去辦!”
“記住,車裡的人絕對化要一等一的高手。”高海波叮嚀,雖然心中已經揣測到幾分可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但縱使如此,他也必須要做到完全的準備。
董建國說:“高書記放心,那都是特種兵出來的,伸手絕對是一比十!”
高海波未發表任何意見。
而是道:“目的地,死域看守所!”
董建國一怔、隨即滿是訝異的聲音道:“那裡?”
死域,位於雲市鴨子山鴨嘴嶺的一個看守所。
那裡關著的人都是一些身份非一般人所能比的囚犯。
比如說官員?再比如說明星?亦或者說富豪等等。
這且不說,那女人的身份是否到達了關到那裡的層次。
要知道這鴨子山鴨子嶺一路而去極其陡峭,且周邊都是大山、白天車行都危險十分更別提這夜晚了。
而他們所玩的本就是一出引蛇出洞,轎車裡所有的哪裡有那個女人只不過是四個特種兵戰士罷了,所以何必勞神動那麼大的干戈?
雖然董建國當官的時間比高海波長不少,但顯然他做事想問題、卻沒有高海波那樣的周全。
而高海波接下來的話語則是緩解了他心中的疑惑。
“前往鴨子嶺的唯一道路,四面環山,最利於隱藏盤踞和射擊,所以……”
不等高海波說完,董建國已先一步道:“高書記你的意思是是說,提前派人在那裡埋伏?”
高海波眉頭一挑道:“不然呢?”
雖然他們現在所做的一切很有可能面臨竹籃打水一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