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印度演戈壁灘上演變過來的一種毒蛇,它不同於以往毒蛇只能透過牙齒把毒液注射進攻擊者的身體裡從而使她中毒,它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劇毒,身體、氣息、毒液,如若這位小姐被它咬住的話,恐怕這會已經命喪當場,正是因為如此它才被稱之為綠魔!”
醫生的話說的殷天絕心頭一跳,默唸:萬幸!
否則他真要後悔一輩子。
“既然中毒那就解毒。”殷天絕霸氣命令。
“殷帝,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說!”殷天絕沒耐心,他更寧可自己渾身是傷的躺在這裡。
“我剛剛說了她是演變過來的一種蛇,所以並未有能解其毒的解藥,就算有恐怕也要聯絡印度方面才能得知。”
醫生話音落,衣領被殷天絕一把緊揪,可怖的聲音道:“你再給我說一遍。”
“殷帝,就算我再說十遍也是這樣,現在為今之計只能趁毒素沒有擴張,斷了這隻手,保命啊!”
斷手?
蘇桐眸光顫動。
這才從那片惶恐中回過神來。
是報應嗎?
齊磊因為她而死,花哥因為她而瘋。
沒想到這麼快就有報應了。
蘇桐的右手輕輕的顫動著。
她不敢去想自己沒了右手的日子,她是設計師,沒了手就等於沒了生命沒了夢想,恍然間蘇桐只覺得自己好似掉入一深不見底的冰窖。
刺骨的寒冷在她身體裡肆虐的穿梭著。
而這醫生的話語無疑給殷天絕當頭一棒。
揚手一揮,把男人扔出去,怒吼:“滾!!!”
三個醫生一溜煙的跑了。
他們前腳剛出玄關,殷天絕就撥通了蕭炎的電話。
“小絕絕,你……”
“給我即可馬上現在從a國出發!”
電話那邊的蕭炎一聽殷天絕的口氣不對頭,當即意識到有事情發生,趕忙話鋒收緊道:“發生了什麼事。”
“她中了該死的蛇毒!”
殷天絕沒言明,但蕭炎知道‘她’指誰,這段時間能擾亂殷天絕心智的只有一人,那就是……罌粟!
當即問:“什麼蛇?”
“綠魔!”
“綠魔?”蕭炎挑眉。
從蕭炎的語氣殷天絕聽出異樣,當即問:“能救還是不能救!”
“具體情況!”
蕭炎說話的同時,只見一架直升機已在後院落下。
“手碰到了蛇身體,現在呈青紫色。”
“只是碰到?”
“是!”
“ok!什麼都不要做,等我到!”
“我叫人診治過了,他們說毒素正透過面板滲透到血液裡,需要斷手!否則當毒液流到心臟就會身亡!”
“你信我還是信他們?”
“信你!”
“寶貝兒,等著我!”
掛了電話,殷天絕那陰沉的眸看著那神色間瀰漫上一層惶恐的小女人。
他說:“我不會讓你有事,絕不會!”
這聲音鏗鏘有力!
這是一個男人對自己女人的宣誓。
隨著時間的流逝,蘇桐只覺得那好似來自地獄的陰冷將自己團團包圍,這抹冷,冷到了骨髓、滲入了血液,渾身不受控制的顫慄。
面板變得好似紙一般慘白,嘴唇泛紫色、眼圈是黑的。
蘇桐隱約感覺死亡在朝自己招手。
可她不能死,如若她死了的話,她父親怎麼辦、哥哥怎麼辦?
但她真的覺得好睏好睏,整個大腦完全不受自己掌控。
逐漸沉淪、沉淪、沉淪……
像是跌入一無底的漩渦。
一直守在一旁的殷天絕看到小女人這副模樣,一把將她抓起怒斥道:“我命令你,睜開眼睛看著我,不準睡!不準睡聽見沒?”
殷天絕的怒吼聲讓蘇桐一點點開啟了那沉重的眼皮。
“我……我想求你……一件事!”蘇桐微弱的聲音道。
“說!”殷天絕的聲音一如既往陰沉,但他的眼眶卻紅了、盈盈淚水更是在裡面閃爍著,他極力的隱忍著不讓它們流出來。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活過今晚……”蘇桐用勁了全身力氣,可那聲音聽起來依舊宛若蚊吶。
“我說了,沒有我的命令,你……不準死!”後三個字是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