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足足踹了一分多鐘,象是累,也象是發洩夠了,直接脫下外套扔在地上,朝一旁的沙發走去坐下,見那縮圈在地上的蘇桐一動不動,低沉著聲音道:“死了嗎?沒死就給大爺我滾過來讓我好好看看咱們夜笙簫的臺柱長什麼樣?”
聽男人如此一言,蘇桐心裡‘咯噔’一下。
趁男人不注意,將左手中指帶著的戒指擰開,一些白色的粉末流了出來,蘇桐隨意朝臉上抹了一把,然後這才低垂著腦袋,順帶擠出幾滴眼淚朝男人走去。
見蘇桐低垂著腦袋,男人挑眉道:“你平時在臺上不是很風騷嗎?現在就抬起你那張風騷的臉讓我看看!”
蘇桐嚶嚶啜泣的同時,用那微微諾的嗲音道:“罌粟不敢。”
一聽眼前小女人在哭,男人道:“委屈?”
乖巧,搖頭。
男人抓住蘇桐胳膊,用勁一拉,下一秒只見美人抱入懷中。
蘇桐低垂著腦袋將頭轉到一邊。
看身下小女人那副委屈的模樣,只聽男人道:“知道自己錯了嗎?”
“回張老闆,罌粟再也不敢了,罌粟剛剛以為是別人,所以才會……不知道是張老闆您!”罌粟一邊用那嗲的人起一層雞皮疙瘩的聲音說道,一邊還不忘擠兩滴眼淚出來。
“那如果知道是我,你會怎麼做呢?”男人說話間露出淫蕩的笑容,同時只見那雙骯髒的大手已經遊走在蘇桐的玲瓏有致的玉體上,最後放在她飽滿的雪峰上揉搓了起來。
這瞬間,蘇桐近乎全身都緊繃成了一條線,
兩隻粉拳更是緊攥。
她死死的壓制住想要揮手的衝動。
嬌聲嬌氣的道:“張老闆你壞啦!”
罌粟說罷,蔥段般白嫩的手在男人的胸膛畫著圈圈。
男人被罌粟惹得是一片心癢難耐,一把緊抱住懷中小女人,大喊一聲:“來寶貝!”
便朝罌粟的紅唇親去。
當嗅到男人嘴巴那股令人反胃的臭氣時,蘇桐差點窒息。
盈盈玉手一把捂住男人即將親來的嘴巴,撒嬌道:“張老闆別急嘛!”
蘇桐說罷,猛的起身,一個優雅的旋轉,在距離他有幾步之遙的位置停了下來。
剛剛她一直低垂著腦袋沒與這男人對視。
而這一刻,她才將男人的容貌盡收眼底。
禿頂、圓肚,滿口黃牙散發著惡臭氣息的矮冬瓜,典型的暴發戶模樣。
雖然來之前,蘇桐就充分做了各種心理準備,可當這一幕呈現時,她當真有暴走的衝動……
而此時此刻,男人那雙猥瑣淫蕩的眸正在她身上游走著。
一想到,一會要跟這男人圈圈叉叉,蘇桐只想揮刀自刎。
因為眼前這男人不是一般醜,而是醜到極致,嚴重影響市容的境地。
一時間,蘇桐大腦一片空白!
只覺得一股冷氣自身體上下躥縮著。
神情處於一片恍惚中的蘇桐全然不知男人已經悄然接近,只聽男人一聲叫嚷:“來,寶貝!”的同時,一把將蘇桐緊抱在懷中。
那肥肉顫動的胸膛擠壓著她胸前的飽滿,散發著惡臭氣息的嘴則是在她那白皙的脖頸上急促的吻著。
這一刻,蘇桐簡直感覺自己心裡仿若吃了蒼蠅一般,窩心到了極點,但卻不能反抗。
“張老闆,不要這麼著急嗎?我們玩點有趣的好不好?”罌粟拼命的拖延症時間,想要掙脫出男人的束縛。
“我現在所有的興趣都在你身上,說說看,玩什麼?”男人呼吸已經變得急促,大手更是撕扯著蘇桐那單薄的衣裙。
蘇桐正欲要開口,卻見男人突然停下動作,揚著那猥瑣的兩隻眸與她相對視,然後嘿嘿一笑道:“小美人,來,讓我看看讓我朝思暮想了近一年的女人究竟長什麼樣?”
“啊,張老闆不要!”
蘇桐一聲尖叫想要去阻止,可男人已經快了一步。
隨著面具的摘下,蘇桐趕忙低垂下腦袋,藉助那頭長髮遮住臉頰,可男人怎可能就這樣放過他。
“來,抬起頭,讓本大爺瞧瞧咱們夜笙簫的臺柱究竟是怎樣一個沉魚落雁,別害羞嗎?要知道從今以後你可是我的人了!”一想到平日裡在舞臺上清高孤傲、享受著眾人追捧待遇的罌粟即將要沉淪在他身下呻吟呢喃,男人就感覺無比得意。
對於男人而言,一生有三個重要的東西,那就是:金錢、身份,還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