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勾銷。
殷天絕不生氣,而是從口袋裡摸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然後按下了擴音鍵。
一連串彩鈴後,電話接通,裡面傳來白子清溫文爾雅的聲音。
“絕,你不是應該在馬爾地夫嗎?怎麼會想起給我打電話?”
雖然和白子清只有一面之交,但蘇桐聽得出這是白子清的聲音。
當即小心臟一緊,她想到了白老大,不知他病情怎麼樣了?
而殷天絕接下來的話證實問到了蘇桐所關心的問題。
“伯父的病情如何了?”
“父親做夢都沒想到姐姐會回來,有時候精神的力量要比藥物大得多,在我姐姐的照顧下父親已經出院了,多謝你的惦掛!”白子清道。
聽電話那邊白子清如此一說,蘇桐眉頭上挑,他一直都以為白老大隻有一個二字,卻未曾料想他還有個女兒。
“如若有時間,我會親自到日本探望的,若非姐在嗎?我想跟她說幾句話!”殷天絕道。
“在,稍等!”白子清說話間將電話遞給一旁的白若非,剛接過電話只聽白若非道:“絕,找姐姐說話,是想向我繼續請教經驗?我告訴你追女孩子要有點耐心,你霸道蠻橫那一套只會把女生嚇跑,溫柔點溫柔點會嗎?這點你多像子清學學!”
聽白若非如此一說的殷天絕整張臉黑的近乎能滴出水來。
暗想,他殷天絕追個女人還用得著跟人學?
聽著白若非那長篇大論,殷天絕趕忙打斷道:“若非姐,那天晚上你似乎把一條蝴蝶項鍊忘在sk酒店了!”
“我就說怎麼找都找不到了,那可是我找人定做的,全世界僅此一條,你可要幫我收好了,哦對了,差點忘記一個很重要的事情,你那個小助理似乎叫什麼蘇……桐?把她資料給我一份!”
聽白若非如此一說,殷天絕眉頭上挑,蘇桐同時也是一臉疑惑。
“若非姐找她有事?”殷天絕問。
“我最近在家照顧父親之餘,看了你們上次的服裝展,她的設計風格很有感覺,你知道我是做珠寶設計的,所以有時候在為模特選衣服的時候要跟服裝設計師打交道!”白若非道。
“ok!”
“謝了!”
電話剛結束通話,只聽白子清疑惑的聲音道:“姐,據我所知,你們公司有自己的服裝設計部?”
“你應該知道姐姐是很挑剔的!”白若非說罷,朝二樓走去。
白子清看著白若非朝二樓奔去的身影,總覺得有些奇怪,她似乎對蘇桐很是感興趣?
殷天絕結束通話電話,然後將手機從新揣進褲兜,雙手插了進去,嘴角上挑勾出一抹鬼魅的笑容道:“我現在就來回答你那三個問題,第一,那天晚上你看到我和一個女人去sk國際酒店,那個女人是白氏集團的大小姐白若非也就是白子清的親姐姐,我們都叫她若非姐!第二,莫瑞,她是我的救命恩人,第三,胡麗婷,我說我醉酒把她當成了你,你信嗎?”
以前的殷天絕是一個極其以自我主義思想為主的男人,他做任何事情從不需要向別人解釋什麼,哪怕是錯的!
可現如今,在愛情面前,他果斷放棄了自己以前孤傲的資本,向她解釋闡明。
愛情面前,必須有一個人先低頭,如若兩人死強誰都不肯低頭,那只有分道揚鑣的下場。
畢竟每個人都有脾氣都有秉性,就仿若兩塊有稜角的石頭,非要在一起,就必須為彼此磨平自己的稜角。
殷天絕這一番闡釋,叫蘇桐一愣。
感情,她暗自賭氣幾天,這所發生的一切都是誤會一場。
蘇桐面子上掛不住,咬牙道:“不信!”
聽小女人如此一說,殷天絕急了,暗想,他殷天絕做事情什麼時候給別人解釋過,現如今他說的如此明白,而她竟然還沒完沒了。
子曰:惟獨女子跟小人難養也,寧可招惹小人都不要招惹女子!
說的就是這個理!
殷天絕二十多年都活在霸道孤傲中,哄女人那一套自然不會。
當即那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一把緊抱蘇桐,霸道的聲音道:“你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
“殷天絕,你無恥!”
“只對你!”
“殷天絕,你混蛋!”
“只對你!”
“殷天絕,你下流!”
“只對你!”
“殷天絕,你,你……頂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