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老子早受夠你了,如若不是看在你這個肚子的份上,早把你賣到非洲當性、奴了!”
王輝的話語好似一把鋒利的刀刃直戳她的心臟。
她為他放棄了一切。
不惜跟家裡反目成仇?
而到頭來卻被告知,這所有一切只是她最愛男人所設的一場騙局。
她沒辦法接受!
她沒辦法接受!
下一秒,只見白若非發瘋般從地上爬起,衝進廚房提著菜刀衝了出來。
怒吼:“王輝,我要殺了你!”
頓時房間裡一片凌亂。
要知道白若非懷孕著、又剛剛經過一夜凌辱,哪裡是幾個男人的對手。
但白若非萬分沒想到,王輝竟抬腳一腳踹在了她的肚子上。
白若非朝後一個踉蹌,栽倒在地,頓時兩腿間,淌出豔紅色的血液。
“輝哥,嫂子出血了?”
“快送醫院!”
“在這樣下去要出人命了!”
……
而就在這時,只聽走道里一陣躁動。
一小弟快步上前一看低沉喊道:“輝哥,警察!”
此時的王輝哪裡顧得著什麼道:“跑啊!”
白若非看著那幾個男人跑掉的身影,一臉猙獰。
咬牙切齒的聲音喊道:“王、輝!”
隨即白若非就昏迷了,當她醒來之時,人已經在醫院,而孩子已經流掉了。
整整一個星期,白若非都好似一沒有靈魂的木偶娃娃般躺在床上。
縱使那麼一瞬間,她依舊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可縱使不願不肯相信,那依舊是真的。
這一個星期,白若非想了很多。
想到她的父親、想到她的弟弟、想到曾經的以往,可是一切只是枉然。
一星期後,白若非出院,當她回到她跟王輝的小窩時,那裡已經被警察查封,而王輝自那日起沒了蹤影。
但白若非發誓,終有一天她要親手殺了那男人。
白若非去白家宅院,偷偷的看了父親跟弟弟後。
毅然下了個決定,那就是離開這個城市。
白若非大學期間學的是珠寶設計。
這些年來,她憑藉自己的才華孤身一人做到今天的地位。
她給人的第一感覺是幹練堅強的女強人,但內心的脆弱只有她一人知道。
這些年來,她一方面使得自己的事業不停攀升,一方面遊走在各個城市尋找王輝的下落。
可如今已十年過去,依舊沒有丁點訊息。
這十年,她不是沒想過回家。
她更不是沒想過父親跟弟弟。
只是她沒臉回。
直到雲市偶遇殷天絕。
她知道殷天絕跟白子清的關係,更知道他一定會將她在雲市的訊息告訴白子清,所以白若非才會如此著急敲定這個case,為的就是趕快離開,但未曾料想還是晚了一步。
白若非自然不可能把這所有的一切告訴白子清,只是說了個大概。
白若非話音剛落,便聽白子清那滿是不可思議的聲音道:“你說什麼?所有的一切都是那男人精心設定的一場騙局?”
縱使從白若非嘴裡親口得知,白子清依舊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要知道那男人他不止一次見過,給人的感覺就是淳樸憨厚,曾經他還勸說父親接受,沒想到這竟是一場騙局。
一場騙局害的他們十年不曾相見,真該死!
“那男人呢?那男人現在在什麼地方?”
“我被送入醫院後,他就消失不見了!”提及往事,無疑是將白若非那結了疤的傷口再次撕開,露出的無疑是一片血肉模糊。
“不見?該死的,這種禽獸不如的男人,就該千刀萬剮!”白子清咬牙切齒道,又問:“姐,既然如此,那當年你為什麼不回家呢?這十年你為什麼不回家呢?我很擔心你,爸爸更擔心你!”
“爸爸?”
提及這兩個字,白若非無疑淚水再次湧動。
她說:“小清,當年我不聽父親勸告,才落此下場,你覺得我有什麼顏面回白家?”
“姐,你覺得父親會怪你嗎?你覺得我會怪你嗎?”白子清道。
“我知道你們不怪,可是我怪我自己!我是自作孽啊!”白若非嘆息。
“姐,咱們是一家人,就算你在做錯什麼,我們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