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認識蘇桐前殷天絕把所有重心都放在工作報仇上,從未細細的品位過生活,如今他就好似以剛剛出生的孩子般懵懂的去感受去人知這一切。
其實人生短暫幾十年,只要開心活著就好,不是嗎?
殷天絕沒多說,而是舉起紅酒杯衝蘇桐道:“cheers!”
“cheers!”
砰!
玻璃相碰撞的聲音發出一聲脆響格外的悅耳。
對於品慣了陳年紅酒的殷天絕而言此時喝著簡直就是兌了酒精的糖水。
但不好表現出硬是吞了。
飯後,殷天絕擁著蘇桐走出餐廳,用身體幫她遮擋住那迎面吹來刺骨的風雪。
他說:“還有最後一個任務呢?是什麼?”
蘇桐冥想了一下,抬眸。
不遠處,路邊正停著幾輛三輪車,車子上放滿了嬌滴滴的花束,給人的感覺就好似它們迎著風雪傲然綻放。
“最後一個任務是……”蘇桐一頓。
無疑蘇桐的遲疑將殷天絕的心吊在了半空中,生怕這女人又出什麼鬼點子。
就在他深陷一片坎坷中時。
只聽小女人道:“用這十塊錢,給我買一支玫瑰!”
小女人的話叫殷天絕鬆了口氣,但隨即挑眉道:“玫瑰?你不是嫌它太俗,不喜歡嗎?”
“這本就是一個充滿世俗階級的社會,所以縱使再怎麼排斥也無法改變,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接受,再說了偶爾俗一把不好嗎?”蘇桐笑著道。
小女人這話說的殷天絕哭笑不得。
他說:“等著!”
語落,邁著箭步而去。
但誰知他剛邁出腳步,只見不遠處那幾個花販子那是跳上車一腳油門下去轟隆隆的跑了。
殷天絕一愣,轉身望去。
只見一輛執法城管車氣勢洶洶的開來。
眼看小販就要跑的沒影的時候,殷天絕那是撒腿就追。
他的腿很長、步子很大,但由於穿的是皮鞋,再加上地上積雪的緣故很是不方便,但殷天絕並未因此將速度減慢絲毫。
要知道這小販見了城管那就好比老鼠見到貓。
見殷天絕窮追不捨,這些小販也都把殷天絕當成了城管。
無疑,他越是追,他們就越發瘋的跑。
所以,此時出現了極其詭異的一幕。
那就是一個帥的毀天滅地慘無人道的男人追著小販滿街跑。
這一幕,顯然是超出了蘇桐的預料。
她一看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
當即喊道:“殷天絕回來,花我不要了、你回來、回來啊!”
但此時早已跑出一條街之外的殷天絕哪裡聽得到。
蘇桐又不敢亂跑,只得原地等著。
說實話,此時的她那是哭笑不得。
殷天絕足足追了五條街,直到把那小販追逼的走投無路的時候,他才停下車,衝殷天絕道:“大哥,我上有八十歲老母要養下有三個月兒子嗷嗷待哺,另外還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等著我交學費,我們一家7口人擠在50平的小房子裡,我求求你可憐可憐我,放過我這一次,我保證再也不敢了!”
小販說著說著‘撲通’一聲跪在了殷天絕面前,那是老淚橫流。
殷天絕粗喘,將十塊錢遞給小販道:“我要一支玫瑰!”
“不不不,大哥,你隨便拿隨便拿,你要什麼拿什麼,只要別罰我錢!”小販道。
殷天絕懶得跟他多說,扔下十塊錢,拿起一支玫瑰轉身便再次狂奔而去。
看著殷天絕遠去的背影小販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是一個買花的,當即從地上挑起破口大罵:“你他媽的神經病是不是,追著我跑了五條街就是為了買一支玫瑰?”
小販恨得那是咬牙切齒,想把那十塊錢砸在地上,但手舉起時,又縮了回來,將這十塊錢塞進了褲兜裡。
就在這時耳畔邊傳來城管的高喊的喇叭聲。
那是顧不得抱怨跳上車,再次狂奔而去。
蘇桐看著那氣喘吁吁跑到自己面前將玫瑰雙手遞給她的男人,牟宇間閃爍著異樣。
氤氳的霧氣更是瀰漫上了兩隻眸。
但她硬是強忍著不讓那閃爍的晶瑩流淌而出。
他說:“三個任務我完成了,你要嫁給我!”
說話間他臉上露出大男孩般的笑容。
那樣的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