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得到絲毫回應。
他看著殷天絕那朝別墅走去然後快速被夜色吞沒的身影,牟宇間一片複雜。
愛,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竟讓曾經那麼不可一世的男人為之臣服?
殷天絕放緩腳步進了別墅。
誰知剛進入,便聽那隻藏獒發出一連串狂吠。
“雷森。”
殷天絕低沉的聲音道。
聽到主人的聲音,雷森發出一連竄哼哼聲,像是在撒嬌告狀般。
“臥!”
殷天絕一聲令下,雷森乖乖的趴在地上,瞪著兩隻圓咕嚕嚕的大眼睛。
要知道殷天絕這些年來吃茶黑白兩道,又是堂堂天門的統領者殷帝。
縱使此時這棟別墅前後有8人守著,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蘇桐房間對於他而言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推開房門、放緩腳步進入。
看著那宛若嬰兒般縮圈成一團的小女人,殷天絕的心狠狠一抽、痛的近乎讓人窒息。
他俯身一點點朝她湊去,本想在她額頭輕輕一吻,但卻藉助那稀薄的月光看到她眼角懸掛的晶瑩。
傻瓜,明明心裡那麼脆弱,幹嘛要偽裝出一副刀槍不入的堅強樣兒。
女人就是女人,依偎在男人懷裡,讓我保護你不好嗎?
殷天絕說話間吻上了蘇桐的眼。
那鹹鹹澀澀的淚刺激著他的味蕾更刺激著他的心。
殷天絕好想摟著她抱著她貪婪的允吸著她的體香。
可是他不能,他生怕小女人因為他的動作突然醒來。
他甚至連坐在她床邊都不敢,所以索性席地而坐。
將她那放在外面的小手輕輕的放進被子裡。
就那樣靜靜的看著她,靜靜的靜靜的。
蘇桐睡得很是不安慰。
這幾天所發生的一切宛若放電影般在她腦海裡閃現而過。
尤其當夜笙簫殷天絕將她雙手吊起來那一幕呈現時。
只聽她那呢喃的聲音急促喊道:“不要不要不要……殷天絕我求你不要……殷天絕你個混蛋!混蛋!!混蛋!!!”
小女人的每一個字眼都好似一把鋒利的刀刃般直戳殷天絕的胸膛。
滴答、滴答、滴答!
聽。
是他的心在滴血。
只聽他內心宛若野獸、般狂野的聲音道:“是!我是混蛋,我不該那樣的羞辱你那樣的說你那樣的對待你,可是蘇桐,那樣做我是萬不得已……”
一整晚,殷天絕都在給蘇桐不停的蓋著被子。
臨近天明的時候才見他依依不捨的離去。
當天空翻起魚肚白的時候,蘇桐這才睜開那雙眯忪的眸。
她並未立即起身,而是透過落地窗瞭望著窗外。
這一夜的乾淨很是奇怪。
是什麼?說不上來!
冥想了好一會,這才起身赤裸著腳板朝落地窗走去,眺望遠方,當看到不遠處停著的一輛黑色車子時,牟宇間繚繞起層層疑惑。
但是太遠,她看不到那是什麼車,更看不到車裡坐著什麼人?
同時,殷天絕也那漆黑深邃的眸也看著那站在落地窗前的小女人。
他手裡有微型望遠鏡。
當他看到她赤裸著腳底板時,當即眉頭上挑然後撥通了張嫂的電話。
一大清早張嫂接到殷天絕電話本以為有什麼事。
然,他那邊說的話叫張嫂一愣。
“去給她送雙棉拖鞋。”
“少爺?現在?”張嫂一愣道。
“摁。”
“可是棉拖鞋還沒準備,恐怕要等……”
“在鞋櫃裡,桌子上有兩個暖手寶,她有手涼腳涼的毛病,給她用上。”
聽殷天絕說到這裡的張嫂,急忙朝玄關口走去,拉開鞋櫃,裡面果真放著一雙粉色的棉拖鞋,桌子上還放著一個暖手寶。
這是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