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想利用時間把我們心中的耐心淡定磨幹磨淨,我說了基隆是一個玩心理戰術極高的人,一晚上的時間足以讓咱們現在這種對等的關係變得不對等,所以這個時候就看誰能夠忍耐的住。”基隆闡釋道。
“難道說咱們現在所要做的就是等?除了等之外再沒什麼事情可做?”殷天絕已近乎徹底抓狂了。
“沒錯!”基隆雙手一攤道。
殷天絕此時的心情安德魯能理解。
將手搭在他肩膀上道:“嘿!夥計,咱們現在手上有跟他能對抗的砝碼,現在玩的就是看誰有耐心?怎麼?你該不會連這都玩不過那些臭海盜嗎?好了,我說夥計們,咱們待在這裡不是個事,乾脆都去我家。”
安德魯說罷轉身朝玄關外走去,卻見殷天絕依舊靜站在那。
上前拍了拍他肩膀道:“來夥計,快點!”
在安德魯的號召下。
大家紛紛上車朝約克古堡奔去。
雖然安德魯叫下人準備了夜宵,但五人哪裡有那個心情吃。
雖然安德魯一再招呼大家回房去休息去。
可誰都沒有去,紛紛守候在大廳裡。
等待著西蒙的電話。
就在五人在一片不安等待中的時候。
鱷魚島。
那依靠著洞壁席地而坐的蘇桐假寐閉上眼睛的同時朝不遠處洞口來回巡邏的那兩人望去。
是的,原本的幾十號人,如今只剩下了兩人。
剛剛她隱約從那些海盜的嘴裡得知,今天晚上有幾艘大船要經過這裡,所以他們都傾巢出動去劫貨去了。
無疑,現在對於她們而言是一大好的機會。
蘇桐朝一旁緊緊相依的吉娜跟塔瑞莎望去。
她們一人小腿中槍一人肩膀中槍。
對於吉娜而言,她是受過特殊訓練出來的,再加上血雨腥風早就見慣了,所以這點傷對於她而言根本不算什麼,但對於身嬌肉貴的塔瑞莎而言就不一樣了,她雖然是庶女,沒什麼嬌生慣養,但她畢竟沒經過什麼訓練以及承受高強度的體格,此刻臉色早已是一片慘白。
蘇桐朝門口那兩個來回巡邏的男人望去。
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移動到塔瑞莎吉娜面前。
壓低聲音問:“你們怎麼樣?”
聽到問話的塔瑞莎睜開眼睛,見是蘇桐,沒說話又閉上了眼睛。
吉娜本就性情心情冷淡寡言少語的。
見自家主人都這樣對待蘇桐,她自然也不會說話。
主僕二人的反應在蘇桐預料之中。
她並未在意。
而是道:“聽著!如若你們也想離開這該死的鬼地方的話,接下來咱們就要共同協作。”
蘇桐的話叫塔瑞莎那緊閉的眸子再次睜開。
她沒等塔瑞莎開口又繼續道:“海盜們都出海去劫貨了,整個島上就這兩個人,所以這絕對是咱們絕佳的好時機。”
塔瑞莎眉頭一挑道:“你是想逃跑?”語落,嘴角露出一抹不屑,她說:“你別開玩笑了!這裡可是鱷魚島,出了這個山洞,說不定你還沒邁出腳步,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什麼意思?”蘇桐眉頭一挑。
塔瑞莎對鱷魚島的瞭解雖不像基隆那麼全面,但也是有所耳聞的。
道:“因為這個島上到處充滿了鱷魚蟒蛇毒蟲毒草,在這裡沒有這群海盜你根本寸步難行。”
鱷魚蟒蛇?毒蟲毒草?
蘇桐沒時間去管這是什麼地方。
而是道:“不試一試怎麼知道?更何況只要有人帶路,就算是陰曹地府那也能走出去!如若不然難道在這裡等死?那群海盜可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在塔瑞莎還處於一片沉默中的時候,只聽吉娜道:“小姐,她說的沒錯。”
一開始,塔瑞莎以為西蒙不敢殺她,可他這兩槍下去改變了她的原有的想法。
確實,他們是海盜。
燒殺搶掠,沒有什麼是他們幹不出來的。
更何況在他父親眼裡她只不過是一個沒有絲毫親情可言的庶女罷了。
或許在他眼裡連蘇桐此時的地位都不如。
所以與其等著他那遙遙無期的救援,不如自救。
當即道:“一切聽你的。”
三分鐘後。
“來人啊、快來人啊、救命!救命!!”
蘇桐那扯著嗓門的高喊引來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