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了兩天兩夜，這才終於明白問題的癥結和核心都在暗夜杜本草身上。既然毀滅盯住的是暗夜杜本草，那麼她不妨就先去暗夜杜本草那探聽點什麼。

即便以後毀滅知道了她跟暗夜杜本草見面也沒什麼，因為現在他們是一條船上的盟友。

杜本草對於鳳凰的來訪十分吃驚，但他本能的感覺到有什麼大事情發生了。而他也終於見到了鳳凰的真面目，鳳凰無疑是個美人，哪怕已經4幾歲也依然美麗。只是看起來她並不刻意保養和打扮。外貌看起來和實際年齡也並沒有太大出入。所以她給杜本草的第一印象還不錯，至少很親切。

可是她的左手卻包裹著厚厚的紗布，她還沒等開口杜本草就當先說話了，“呵呵，果然出事了！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夠讓鳳凰心甘情願的獻出兩根手指，那我想一定不超過五個人！”

“東瀛地下世界的霸權者葉孤歸一，西方世界的黑暗王者凱撒，世界的毀滅那個無人知名的恐怖者，東方巨龍組李昭，瑞士雪山之戰神布萊曼！”

“那麼這五個人到底是誰呢？哪個都有可能，哪個又都看著不像，呵呵”鳳凰心中一驚，難道杜本草已經知道了一切？可是不可能，他絕對不會知道，但是她沒有出聲，她想聽聽杜本草接下來的話。果然見她沒有說話杜本草又繼續說了下去。

“不過我想讓你付出兩根手指代價的跟讓我十分頭疼的那個醜女人潘金蓮的幕後主使差不多會是同一個人！對吧？否則你也絕對不會在小昭變成新鳳凰的第一天就急匆匆來找我！”

“我能得出的結論是，事情很有可能已經超出了你我的控制，對麼？”

鳳凰深呼一口氣，抬手看看自己的左手，“呵呵，只聽說暗夜杜本草變成了一個醫生，沒想到眼睛果然夠毒。你怎麼知道我沒的是兩根手指，又怎麼判斷是我自己奉獻出去的呢？”

杜本草笑了，咧嘴壞笑，“不，不，我根本沒看你的左手，我看的是你的眼睛。如果是決鬥中受傷你的眼睛絕不會像現在這樣。雖然你很老道很深沉，但是還是有可以掩飾的痕跡。”

“不過你說的沒錯，我是個醫生，所以我對人的身體很瞭解。什麼時候什麼樣的反應是掩飾的，什麼時候是真實的。什麼時候說的是謊話，什麼時候說的是真話，什麼時候有真有假。”

“呵呵，因為我本身就是個有真有假的人。我跟你永遠不會只說真話或者只說假話！”

杜本草還是沒有把自己放在好人的界線裡，他絕對不是好人，這正是他要像鳳凰所表達的。

鳳凰意味深長的盯著杜本草風輕雲淡的臉，然後淡淡開口，“你這裡的咖啡很好喝。我想如果我們能夠多點誠意，像真正的朋友那樣喝喝咖啡釣釣魚也不錯！”

“我的確遇到了一個無法戰勝的對手，正如你所說我們的對手也許是同一個人。所以我們至少現在需要真正的聯合。你有著我看不到不可估量的實力和背景，而我也知道很多你並不知道的事情。”

“所以合作對彼此都好！”

“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可以告訴你潘金蓮是毀滅的手下，而我的手指正是給了毀滅。還有毀滅是個女人，跟我一樣！”

杜本草騰地起身，他震驚了，他很少這樣失去鎮定。但是鳳凰的這個訊息還是太令人吃驚和不安了。因為如此說他早就被毀滅盯上了，讓他頭疼不一般的醜女潘金蓮也只不過是毀滅手下的一條狗而已。而正如鳳凰所遭遇的，別說毀滅想要她的手指，就是想要她的腦袋都不難。

所以杜本草不得不馬上站了起來，他對鳳凰的話毫不懷疑，鳳凰也絕不會那這種事情跟他開玩笑。毀滅，世界毀滅者居然早就盯上了他！他從今天起真的每天晚上都睡不著覺了，因為那是無可預知的恐懼和絕望。

他深深喘了幾口氣，然後下意識掏了根蘇煙，點著，緩緩抽了兩口。

“呼，這是個令人震驚和不安的訊息。不過只憑這一句話我就看到了你的無限誠意。我想連小昭都還不知道這件事吧？”

鳳凰點頭。

“好，好，還是不要告訴她為好，她不知道才是最安全的。那麼毀滅既然找到了你並且要了你兩根手指而沒有殺死你，她一定有條件，對麼？”

杜本草瞬間分析出事情的真實程序。

鳳凰繼續點頭，她不得不想到一句話，長江後浪推前浪，杜本草的確是個難得的少年人才。

“毀滅的條件很簡單，那就是把你的一切都隨時彙報給她。在我看來你才是她要的正餐，我只不過是開胃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