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知道,那她為什麼還要換上這套性感的內衣呢?難道恰恰是為了打消杜本草的疑慮,她真的習慣穿著內衣睡覺?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氣氛有些過度安靜和怪,慕容血痕記不住低聲跟杜本草聊天。
“哥,第一天工作怎麼樣?是不是周圍都是美女?呵呵”杜本草心頭一震,隨即緩過神來,“女人倒是挺多,不過美女就沒有。而且你哥運氣不好,遇到了一個十分不講道理的母老虎,差點第一天就被開除了,呵呵”“是麼?怎麼回事?哥,還有你搞不定的事情?”
慕容血痕很好,對杜本草的一切她都很好,尤其是關於杜本草第一天上班的事情。
杜本草笑呵呵有所選擇把他跟李爽的事情一說,慕容血痕不停的抿嘴笑著,好像比她自己上班還開心。
“呵呵,哥,這可怪不得人家了,哪個女人也受不了潔癖強迫症和老處女的打擊呀。你也真是,呵呵……”
慕容血痕心思剔透,杜本草想到的事情她也同時想到了,她這樣做,是故意讓可能沒睡著的肖梅理解他們之間的兄妹關係,也算用心良苦。不管怎麼樣,她都不能讓肖梅對他們之間的關係產生過多的想法,雖然不可能完全說清楚,但一種自然而然的兄妹之情還是可以適當表露的。
半個小時的治療就在兩人的低聲交談中過去,還是杜本草先行離開,慕容血痕重新幫肖梅把睡衣穿好。一切都很自然,很順利,饒是每個人心裡都存在著一個可能相同的秘密。
回到自己的房間杜本草突然睡不著,一個多小時後他不自覺的來到肖梅門前,反正睡不著,他不如觀察一下肖梅這兩天用針的效果如何。肖梅的病情十分特殊,所以他必須謹慎對待。
杜本草隨便披了件藍色浴袍,輕輕推開房門,坐到床邊。十分小心的開始給肖梅切脈,然後又觀察她的呼吸情況,很快杜本草發覺了不對,肖梅醒了。
迴避已經來不及,而且他決定直接面對。
肖梅有些吃力的睜開眼睛,看到杜本草坐在身旁,右手正在給她切脈,什麼也沒說,只是意味深長的淡淡一笑。杜本草也繼續,然後還示意她張開嘴巴看一下舌苔。
主要是神經阻斷的病人經常會虛火上升。
肖梅的情況還好,不壞,也沒明顯的好轉,畢竟剛剛用針兩天。
“呵呵,沒嚇著吧,梅姨。我就是睡不著過來看看。你接著睡吧……”
杜本草低聲打了聲招呼起身要走。肖梅卻突然出聲挽留,“等等,杜本草,我有話跟你說……”
杜本草站起的身子又下意識坐了回去。
“是麼?梅姨有什麼事?沒關係,告訴我,我幫你處理……”
“杜本草,你不用擔心什麼。我知道自己的身體不正常,尤其是神經方面。我知道我就是來接受治療的,我很信任你,從情兒把你帶回家那次開始。”
“所以你不用為難,也不用害怕我會有什麼特殊反應不能治療……”
“你用針的確讓我睡著了,只是可能睡得沒有正常人那麼長時間……所以我都知道……”
“你是醫生,我是病人,沒什麼,要是……要是穿著內衣不方便,我……”
“我明天不穿了……”
這個話題本來很真誠,可是說到最後連肖梅自己的大紅了臉,因為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還有別的意思和暗示似的。幸好杜本草還控制的住,“呵呵,是我班門弄斧了,不過實話說你的情況最多算是中級神經阻斷,而且恢復了這麼多年,情況相對穩定,治好的機率高達百分之九十八點六。所以……”
“穿著內衣沒關係,不礙事,因為內衣下面沒有我要運針的穴位。只是……只是我走了以後你還是脫下來睡吧,對身體好!”
肖梅緩緩點頭,兩人之間突然又是一陣巨大的尷尬,甚至安靜的可以聽見彼此的心跳。杜本草有些進退為谷,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因為他明顯的感覺到肖梅好像還有話要跟他說,可是又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他只能下了下決心進行引導。
“梅姨,既然你知道我是醫生,那你有什麼話或者特別症狀都可以跟我說,這樣更有利於我的運針和治療……”
肖梅再次緩緩點頭,咬了咬牙,終於小聲的開口,只是開口之前把身子轉了過去,背對著杜本草。
“其實這些年我一直生活在巨大的驚恐之中,我白天努力的掩飾著一切,可是晚上卻怎麼也趕不走那種深深的恐懼。甚至每天晚上就想到自殺。”
“一開始我並不知道真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