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連你都不相信我,那我覺得這個世界真的不會再有別人相信我了,在這個家裡我一直最尊重最信任的人就是爺爺。因為從小到大爺爺都是個公正的人,爺爺應該知道我雖然不是很優秀但從來不缺女朋友,送上門來的還趕不走又為什麼去強一個紅燈的小姑娘?
現在我只能跟您說這麼多,但是我相信爺爺一定能夠撥開雲霧看到真相。
爺爺,我是個男人,一個男人有時候要忍辱負重,要勇於承擔責任,這不是你一直教我的嗎?
杜本草說完輕輕的給一言不發好像什麼也沒有說的老爺子蓋上毛毯,墊好枕頭,然後悄悄離開。杜德興兩行老淚潸然而下,他立刻坐起身意味深長的看著門口。他老了,不想帶著孫子是強暴犯的罪名入土,他等的原本就是孫子最後這一句話。男人有時候要忍辱負重要勇於承擔責任,他內心又何嘗相信自己的孫子會幹出那豬狗不如的事情呢?他不相信,死也不相信,他只相信孫子最後那句話。
從杜德興房間裡出來杜本草很自覺沒用叫直接推門進了杜正義和馬舒文房間,藏安妮已經被杜小月拉到她房間裡說悄悄話去了,老太太剛才在衛生間。
杜正義掐著腰站在窗前,馬舒文坐在床上抹眼淚,兩個人好像剛剛爭吵完,主題當然是杜本草。
杜本草走過去緩緩坐到馬舒文身邊,伸出雙手扶住馬舒文肩膀,“媽,你為什麼要傷心?你明知道你兒子沒有做那樣的事!”
杜本草輕聲勸說。馬舒文立刻抹抹眼淚。
“別叫我媽,我不是你媽,我沒有你這樣有出息的兒子!好的不學學人強暴,你沒做那種豬狗不如的事情為什麼要承認?”
馬舒文很激動很氣氛。
“因為我不承認擔心安妮會出事,有些事也許很多年後你們才會明白,也許永遠不會明白。但我希望你們相信我!這話我跟爺爺也是這麼說的!”
“爸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現在事情也解決了,所以一會我帶安妮回那邊了,省得大家看著我都傷心!”
“我以為至少爸爸你是理解我的,能看到真相的,可是卻是你打的最狠罵的最兇,如果你真認為你兒子有罪,那麼你現在就把我親手送進警察局,只要有證據,我再做30年牢也毫無怨言!但是如果沒有證據,如果安妮還是個雛女怎麼辦?”
“好了,我話就說這些,我上樓去叫安妮了!”
杜本草說完轉身出門上樓。
杜正義立刻要衝過去再打他一頓,這個混蛋還死不承認。
馬舒文卻撲過來死死抱住他,“你還要怎麼樣?你把熨衣板都打碎了,沒打死你不開心是吧?你聽見了嗎?兒子說安妮還是雛女!儘管安妮也是個可憐孩子,兒子也許針對人家動手動腳欺負人家了,但我死都不相信我兒子會真的在人家姑娘來那個的時候還強暴!我兒子想要找個女朋友到處都有,多得是,用得著強暴嗎!”
杜正義用力掙脫了兩下沒有掙脫開,生氣的指著馬舒文的鼻子大罵:這混蛋都幹出這種事了你還護著他,慈母多敗兒,現在這樣都是被你慣出來的!哼!
聲音大到連上樓的杜本草都聽得見,但幸好樓上聽不見,否則那小妖精再流幾滴眼淚他真要徹底被玩死了!
杜本草大步來到杜小月門前,稍微猶豫了一下抬手敲門,沒人應聲,杜本草直接推門而進!杜小月和藏安妮正面對面的坐到床上手拉著手聊天,看見他進來,誰也沒理。
杜本草也不在乎,笑呵呵,“呵呵,表妹,很晚了,我們回去吧。讓老姐睡覺吧,明天她還要去學車呢!”
杜小月一聽弟弟竟然還想把受到如此劇烈傷害的女孩單獨帶回去立刻冰冷著阻止。要回去你自己回去吧,從今天開始安妮跟我睡,我看哪個混蛋再敢欺負她!”
杜本草搖頭苦笑,當著藏安妮的面他不可能解釋自己是被冤枉的,而看來老姐對他的恨意最深,因為一直以來老姐跟他最親近最信任他無條件的信任他。
所以他還得從藏安妮這個小妖精身上下功夫,因為他們已經提前約定好了。
“表妹你的意思呢?你要是想跟姐姐一起睡那我就回去了,我聽你的!”
語氣異常溫柔態度非常誠懇。
藏安妮有些恐懼的不敢看他,小聲說道。
“我想跟姐姐睡……”
杜本草一陣頭大,但他相信這只是小妖精嚇唬他而已。所以假裝一臉失落的轉身離開。他乾脆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到床上等著,藏安妮一會一定會主動來找他的,他相信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