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菜餚?”
張大廚一愣,他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斯斯文文年紀不大的年輕人一張嘴竟然把他堵了回來。
“算你聰明!”
喬若蘭一看要出事,趕緊站出來解釋。
“呵呵,路先生,張老爹就是這個脾氣,你不要在意。他看得上眼的人才會這麼說話的,呵呵”杜本草當然不在意。
非但不在意反而還坐下來直接動筷子就吃。
“果然是三代御廚的後人,果真有獨到之處!”
“張老爹不妨坐下來一起喝兩杯如何?”
張大廚微微一愣,隨後大步出門。但很快就回來,手上還拎著兩瓶五糧春!
“好啊,喝酒,張一刀還沒怕過誰!”
邊說邊坐到杜本草對面,十分熟練的開啟酒瓶,豪氣的一人一瓶,根本不用杯子。
兩人如此自來熟的針鋒相對,讓本來是主人的喬若蘭卻有些失了主動,只能眼睜睜看著兩個人對戲。
但看到張老爹要直接跟杜本草用瓶子拼酒也不得不站出來制止了。
“呵呵,難道今天張老爹有好興致,那我們就稍微喝上一點盡興,呵呵。路飛,你不知道張老爹可是有名的千杯不醉!”
杜本草看著眼前已經開啟蓋子的五糧春,顯然是藏了幾年的,雖不是十分珍貴,但也絕對算得好酒。只是今天這酒跟張大廚喝不喝,如果喝又要怎麼喝,他還沒有最終決定。
“千杯不醉,滿漢全席,鬼斧神工,張一刀!”
“呵呵,原來還只是聽說,沒想到今天有機會在一起喝酒。喬若蘭,這酒我不能不喝!”
對面一直拿著酒瓶子虎視眈眈的張大廚就是一愣,他當年的江湖諢名怎麼至今還有人知道,而且還是個20來歲的小年輕?
這絕不可能,但又真真切切發生了!
這個小年輕到底是誰!
杜本草一陣眼花繚亂的報號讓旁邊的喬若蘭更加怪,這兩個人怎麼像電影裡演的那些江湖大俠似的,大碗喝酒,大塊吃肉,還一連串令人熱血沸騰的外號。
她乾脆不再插話,就坐在邊上看著兩人如何繼續。
張大廚掃了一眼甲板對面的杜本草,然後舉起酒瓶,仰頭,一口氣咚咚咚喝下將近半斤五糧春!
喝完,很痛快的一抹嘴,“好酒,既然知道張一刀的諢名,那今天不醉不歸!”
可是杜本草卻並不像他那樣舉起酒瓶直接幹掉,而是不急不緩的喊服務員拿來半兩一杯的杜本草腳杯,然後很放鬆的倒滿。
這才舉起酒杯。
“張一刀,這杯敬你,久仰!”
張一刀立刻暴怒,啪的醫生拍案而起,“小子,你就這麼對待前輩嗎?你難道不知道張一刀的菜刀可以殺豬殺魚還可以殺人?”
杜本草笑的更加從容。
“呵呵,可惜今天的張一刀只不過是個脾氣古怪的廚子。你手上那把玄鐵菜刀也就殺殺豬殺殺魚合適了。其實我到羨慕你,年紀大了打打殺殺太危險了,還是像你這樣退隱鬧市活個心安理得好些!”
張一刀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他怒眼圓睜,“是麼,那你一會就知道張一刀的玄鐵菜刀的厲害了!”
喬若蘭本來是好的心態看個熱鬧,沒想到事情很快升級到要動菜刀的情形,所以她不得不再次及時站出來救活。但她還沒等開口兩人都先說話了。
“蘭丫頭,別害怕,老爹替你試試這小子人品如何而已!”
“呵呵,喬若蘭,我們沒事!”
喬若蘭只得暫時又坐回自己的座位,她是個聰明的姑娘,她發覺兩人雖是言辭激烈但好像沒有一點動手的意思。更何況對張一刀她還是比較瞭解的,雖然聽人說他原來練過武術,但更多時間還是專研張家祖上留下的廚藝。雖然脾氣很古怪,但絕不會動不動就對客人動菜刀。
而這個年輕客人,則更是完全一副放鬆喝酒狀態,更不像要動手打架。
所以她打算繼續觀察一下再說!
“年輕人,何必遮遮掩掩用假名字,路飛這名字簡直白痴的要命!”
張一刀突然轉向杜本草的身份。杜本草臉上還是那種放鬆的笑容,他抬頭看了高高站起拎著酒瓶子凶神惡煞般的張一刀。
“暗中無一矯如龍,夜色深深是嚴冬,小樓昨夜聽風雨,高高在上睡大蟲!”
杜本草的回答很有趣,是四句詩,說是古詩不是古詩說是現代詩不是現代詩。反正聽著比較有趣押韻而已,這首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