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跤,坐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雙手火辣辣的疼,我哆哆嗦嗦的琢磨:盆骨該不會摔碎了吧……
到家費了半天勁才開啟門進去,換鞋,解下圍巾扔地上,邊脫大衣邊一瘸一拐的往裡走,猛然抬頭看到沙發上的人影,我“啊”了一聲!捂著胸口:“你不是出差了?”
他從電腦中抬頭瞟我一眼,臉色一變,“騰”一下站起來,我叫喚:“小心電腦!”
他扶著我:“怎麼弄的?”
“路太滑,摔了一跤!你怎麼沒出差啊?”
“是不是巴不得我出差,最好永遠別回來!”
這人火氣怎麼這麼大,吃槍藥了?
我屁股還沒沾到沙發,一下子彈起來,他低著頭皺眉看我:“怎麼了?”
我哪敢說屁股疼啊。
“身上髒,我先換衣服。”
他忽然把我摟到懷裡,伸手就解我腰帶,要脫我褲子……。
手掌擦破了,沒法和他硬碰硬,我抽氣:“你瘋了?”
他停下動作,我掙開他,瞧見這個小子不懷好意的看著我,開口怎麼聽怎麼幸災樂禍:
“真傷到屁股了?”
“……”
“我看看傷的嚴不嚴重。”
“……”
“手也擦傷了,你怎麼笨到這程度!……褲子脫下來也上點兒藥……”
我現在又一幅剛從泥溝裡撈出來的模樣,不想跟他計較,直接就走進了浴室,他跟了進來,我拿肩膀撞他:“出去,我要洗澡。”
他趁機摟住我肩膀:“我幫你!”
“……你去給我拿睡衣,黃色那件。”
“……洗完了再去拿。”
我掙扎:“不行!”
他拽下噴頭,解我扣子:“什麼不行,你這德性怎麼洗,……躲什麼?你身上那塊兒我沒瞧過……”
“……我只說一遍,昨天跟五月在一塊兒的不是我。”
“真青了一大片,走路時候腦袋瓜子也不轉悠,一會兒得用冰塊兒敷敷……”
“喂!眼珠子盯著哪呢?聽見我說什麼嗎?”
他摁住我,聲音裡已經有了不快:“我自己的老婆我認得出來。”
原來這小子壓根沒認錯:“那昨天還抽風不讓我見他!”
“你一個欺騙老公的已婚婦女,還遭別的男人惦記,我該怎麼對你?”
“……已婚,……婦女?”
我就說我不能結婚的!
“昨天去哪了?”
“……王工家……”我叫了一聲,這小子專撿我屁股最疼的那塊兒下手,擰死我了。
“我跟沒跟你說過去王工家要寫申請報告等我批准?”
就因為這樣,我才不能告訴你。
他把浴巾裹我身上,一把把我抱了起來:“早晚得收拾你,先給你這雙豬蹄和猴屁股上藥!”
靠!說話可真動聽。
“太涼了,別用冰塊兒了……”
“一會兒麻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