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原來上車的地方……
折騰了兩個小時才折騰到學校,回到寢室看到於陽正坐在我床上望著那盆米蘭發呆,我們不愧是姐妹,放空的時候都盯著這盆米蘭……
我坐到她旁邊:“這麼早就回來了?”
見她沒答話,我又問:“……青青和丁當是不是又跑出去打牌了?”
她沒有看我一眼,轉過身從包包裡掏出兩個瓶子扔到我身上。
我拿起來一看,牌子不同,都是胃藥……
其中一瓶是我經常吃的,對胃的刺激性比較小而且價位合理的,那小子家裡,車子上都有備用的。
她還是盯著米蘭問我:“什麼時候有的胃病?”
我搖頭:“算不上胃病,偶爾不舒服而已……”
她又問:“還有什麼是別人知道我不知道的?”
我放下胃藥,拍拍她肩膀:“知道那麼多幹嘛?我媽知道的更少!”
……
她終於轉頭看我,臉色很差:“你和石一到什麼程度了?”
“你不是問過嗎?”
她看著我:“就是隨便交往過一小段時間?”
我點頭:“差不多!”
“……知道他怎麼說的嗎?”
我認真的回答:“他怎麼說不重要,我們交往過是我倆的事,你不要過於關心,我們早就分的乾乾淨淨了。”
她臉色終於好轉:“那我就放心了。”
說著拿起我常吃的那瓶胃藥,一個拋物線就扔進了門邊的垃圾桶,把另一瓶塞到我手裡:
“吃這瓶!”
“……吃什麼吃,該吃飯了,你想吃什麼?”
那天以後,於陽經常性的撇下我去跟劉洋鬼混,當然,醉翁之意不在酒,她的目標其實在另一個小子那裡。
我嚴厲的喝斥她不能幹這事兒,她拿白眼無視我的警告,一句話就把我噎死:“是不是還要和他再敘舊情?”
把我給氣的:“他是我前男人,你要是跟他到一塊兒,我彆扭!”
她對著鏡子抹抹唇彩:“放心吧,時間長了就不彆扭了。晚上別等我吃飯了啊!……包遞給我!”
我問她:“那還回來睡覺嗎?”
她接過包:“爭取不回來了!走了啊!”
“……”
看著她出門的背影,我有種直覺,畢業以後於陽不會孤身回德國了……
晚上我也跟著丁當青青去隔壁撲克了,誰說的情場失意賭場得意的?
我滅了他!
那牌,豈一個臭字了得!
最後被我對家踢下去成為觀棋不語的君子了……
看得津津入味時,宿舍的座機響了,響了好久,隔壁有丫頭指揮我:“去接電話!”
“肯定不是找我的,幹嗎我去接?”
她說:“看看是誰?”
……這幫人!打起撲克不要命了!
我慢騰騰的溜達到座機旁邊,接起來,沒說話。
電話中有人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