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建彬說道:“王子昌這次我是非動不可,他的煤礦最多規模最大,影響力別人不能比。”
李盛華說道:“現在各省市都在積極的準備開始對煤礦實施整頓,有的省份就建議,只要是達到一定規模的煤礦,可以給一個補救的機會,繼續保留煤礦。我們國家是資源消耗大國,對煤炭的需求非常大,只要這些煤礦可以配合政府的決定,做了必要的處罰後,就不用收回礦產證了,對此你是怎麼看的?”
高建彬說道:“我也知道這個問題很棘手,把沒有手續的煤礦一律列為黑煤窯也不是很科學,有些煤礦是因為礦產證到期沒有補辦下來,有些是因為遞交了審批材料遲遲沒有批下來,不是說自己不想辦理。政府部門前期對煤炭資源開採的管理比較混亂,所以投資人就乾脆一邊辦理一邊開採,這是事實情況。”
李盛華笑著說道:“既然知道了這個事情相對比較複雜,那你準備在陽西省的範圍內怎麼做,或者說,你準備給上級領導什麼樣的建議呢?”
高建彬說道:“我始終堅持,小型的煤礦不論是否有手續,都要進行關閉,我不是說看著人家發財我眼紅,而是他們對資源的保護性開採意識淡薄,對環境保護更是沒有概念,安全係數小的可憐,這樣的煤礦必須要一律取締。”
隨後說道:“我可以接受的程度是,煤礦的年產量必須不低於五十萬噸,這樣算是中型的煤礦,私人的越少越好,前期有的可以保留,但是以後陽西省不再大範圍的接受審批了。除非是那些大規模開採不適宜的地方,適當進行照顧,開煤礦為的是賺錢,賠錢的買賣誰都不願意做。”
李盛華說道:“我也是覺得你的辦法具有可行性,有什麼具體一點的措施嗎,比如你和那些人達成的協議,這張牌也要打出來了吧?”
高建彬說道:“我不動王子昌,我的牌永遠亮不出來,只要動了他,戰局就算是到了明朗化的程度。我現在就要找鍾慧歌等人聊聊,馬上派人到陽西省補交稅款和罰款,然後把煤礦的負責人交出來,按照正常的手續上報審批材料。”
接著說道:“我不是說害怕他們找後賬算計我,所以要找個替死鬼出來,很多事情他們也是矇在鼓裡,根本不知道下面那些人的手腳,就如同晉惠帝的何不食肉糜一樣,聰明倒是很聰明,可惜身處京都之內,耳目閉塞。”
李盛華忽然說道:“建彬,你操作這件事情受到了一些壓力,有沒有什麼感想?”
高建彬笑著說道:“第一個感想就是,想要做點事情真的很難。第二個感想是,事情難的是開頭,只要把局面開啟,其餘的都不是那麼難。第三個感想是,只要你認真,你沒有辦不成的事情。”
李盛華哈哈大笑,說道:“說的很形象,的確是如此,凡事最害怕的就是認真兩個字,你準備如何處理王子昌?京都這邊我已經給你打了招呼作了安排,不會掉鏈子的。”
高建彬說道:“非法採礦罪和逃稅罪二罪並罰,至於如何審判那是京都法院的事情,也不是我能干涉的,除非他們判的太離譜。”
李盛華說道:“這事暫且告一段落,你今天晚上準備好,明天下午兩點鐘,準時參加政治中心委員會的會議,我派車過來接你。這次的會議對你非常重要,你心裡有數就行了。”
十二號別墅內,三個女孩子似乎在說什麼愉快的事情,不斷髮出笑聲,說女孩子有點牽強,她們都是過了三十而立的門檻,說是女士也許恰當一點。高建彬的車剛到門口,大門自動開啟了,竟然有專門的人負責雜務。
高建彬停好了車,走進了客廳,看著前來迎接他的三位女士,心情彷彿也開朗了許多,他心裡很清楚,局面似乎是開啟了,但是過程一定不會那麼順利的,後面有他忙的事情。
鍾慧歌笑著說道:“高書記,你先坐一會我們再吃飯,太急了對胃不好。”高建彬說道:“銅臺市的事情想必瞞不過你們,按照我的計劃,你們這幾天就要派人去一趟,還是我提的那三點,給陽西省的煤礦做出表率來。”
鍾慧歌說道:“高書記,我的人今天上午就已經出發了,不會耽誤您的安排的,估計現在還沒有到關北市。另外我和素菲商量了一下,準備利用這次整合的機會,在陽西省成立一家民營的大型礦業公司。新的公司組合我和談家的所有煤礦,再收購一些私人的煤礦或者是經營不善的國有煤礦,準備打造一艘龍頭航母出來,您覺得怎麼樣?”
高建彬笑著說:“這是好事啊,我當然是支援的,這也符合我對下一步治理工作的思路,那我提示你們一下,每個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