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就不知道關上窗戶!”陳福光搖著頭笑著說道:“還是年輕好啊!頗有點我當年和你在一起時候的風範!”
張惠香紅著臉說道:“現在的孩子們開放也就算了,你都五十多歲了怎麼還說這些瘋話!”陳福光眼睛一瞪說道:“五十多歲怎麼了,哪次在床上不是你先求饒的?”張惠香連忙捂住了他的嘴,陳福光笑著抱住她,這一刻彷彿回到兩人當初談戀愛的時光。
等到洗完澡從浴室出來,陳潔柔才發現自己房間的窗戶沒有關,當時臉上就有些發燙,聲音肯定被父母親聽到了!她捂住臉說道:“這下慘了,明天我都不知道怎麼見我爸媽了,都怪你,幹嘛那麼著急!”高建彬很無辜的瞪著眼睛說道:“大小姐,好像我是被動應戰,怎麼把話反過來說也行啊!”
第二天早上陳潔柔紅著臉和高建彬下了樓,讓她放心的是,父母的臉上都很平靜,似乎並沒有要追究的意思。陳福光突然問高建彬說道:“滬市的市委記鄭文建你見過嗎?”高建彬說道:“我來滬市參加國際經貿洽談會的時候,見過他兩面,說熟悉還談不上。”陳福光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今天中午鄭記要到我們家做客,你也順便聯絡一下感情,他作為國家政治中心委員,說不定以後可以幫到你的。”
高建彬沒有想到陳家居然和鄭文建有這麼深的交往,看起來這位老泰山也不是一般人,能夠讓政治中心委員到家裡來的,數來數去也沒有幾個,那可是國家領導人級別的。
兩口子簡單吃了點就去上班了,高建彬閒著沒有事情。就在陳潔柔的要求下陪著她去逛街,男人對於這類的活動一般都是畏懼的,高建彬自然也不例外,可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沒奈何只好當了個搬運工。滬市的服裝品味和風格,明顯的要高於內地很多,不愧是世界著名的國際大都市。
等到十一點多的時候,高建彬已經感覺了自己腿腳痠麻,而陳潔柔卻仍然興致勃勃的到處逛,他心裡暗暗的叫苦,張惠香恰巧打來電話說道:“你們早點回家。鄭記很快就要來了。”高建彬這才獲得瞭解放,不過陳潔柔的跑車裡面已經裝滿了衣服、首飾和化妝品。
鄭文建見到高建彬的時候顯得很高興,和他握了握手說道:“建彬,我一直都想著把你調過來幫我的忙,可是國林同志就是不答應,聽說你現在是市委常委了,南江省委的步子還是有些謹慎,要是我有你這麼能幹的幹部。最差你現在也應該是市長或者記了。”陳福光沒有想到鄭文建這麼看重自己的女婿,不由得臉上笑開了花。
鄭文建突然說道:“我聽說現在南江省的紀委查你查得很厲害,有這回事嗎?”高建彬也知道這樣的事情瞞不過他的。就點了點頭說道:“是有這麼回事,我們省有些同志對我有看法,紀委調查那也是職責所在。”
鄭文建說道:“現在我們有些領導幹部,不專心的把jīng力放在工作上,就知道暗地裡搞這些事情,說到最後還是為了利益這兩個字,可是這種私人利益對國家和人民都是有害的。這類的現象很多,越是為群眾做實事的領導幹部,越是會遭到某些人的攻擊、汙衊甚至是陷阱,非要除之而後快。你們省的紀委記是宋靜海。在國家紀檢委當督查室主任的時候,曾經辦理過不少的大案件,有些甚至是省部級以上的領導幹部。他的xìng格太剛直,這雖然是好事,可事情往往是從兩個方面來看的,同樣的。這種xìng格也容易被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所利用。”
高建彬說道:“鄭記,就像您剛才說的,想要為國家和人民辦點實事,就勢必會觸犯某些領導幹部的切身利益,難免會得罪一些人。但是我堅信,組織上會給我公正的評價,人民群眾也會給我公正的評價,或許會因此受到點委屈或者誤解,那也只是暫時的。我現在沒有那麼多的jīng力去和那些人鬥,想的就是利用現在國家的政策,大力的推進工業經濟的科學技術生產力轉變,和農村經濟體系轉變。”
鄭文建笑道:“你有這樣的心態很好,聽說你最近在建設高新技術開發區,這可是對本國的企業至關重要的舉措。說白了,招商引資只是zhèng fǔ工作中暫時的手段,目的是利用國外的資金和技術力量,可是同樣的,那些外來的投資商憑藉著優惠的政策,也佔據了我國很大的市場份額。只有把自己國家的企業發展壯大才是根本,國家大力的扶持具有自主研發能力的企業,就是要從根本上解決此類的問題。”
這兩人對經濟方面的很多話題展開了討論,正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高建彬發現自己的很多想法,都和鄭記不謀而合,這是最讓他感到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