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種很危險的邊緣,那就是生存問題都得不到保障我相信大部分的幹部還是盡職的,做工作難免會有一些壓力,有人常說沒有功勞還有苦勞,沒有苦勞還有疲勞,沒有疲勞還有牢騷,可能大家都知道這句話,可是大家有沒有想過,我們是什麼人,是黨員是人民的服務者,自從決定成為黨員的那一刻起,你已經不屬於你自己了,我們是屬於黨和人民的看看他們還配稱之為國家幹部嗎,我為東部新區的幹部隊伍裡有這樣視人民生命如草芥的人而感到羞愧,人民群眾是我們黨和政fǔ的基石啊”
就在會場上掏出煙來點上,說道:“關於責任感的事情我不想在這個時候和大家一起交流,我現在要為我們的過失而贖罪,就算是瀆職的人收到了懲罰,但是生命可以再繼續嗎?鄭區長,馬上從區財政抽調一部分資金,要政fǔ辦的工作人員馬上去購買過年的食品,特別是麵粉、食用油和豬肉,對於我們的兄弟姐妹們我們親愛的鄉親父老們,不能單純就考慮著那點錢,財政上支出的部分,我會給市委市政fǔ打報告補回來的。我現在要求大家做的就是全部動起來,加班加點去做好這項工作,任何人在這次的行動中要是出於個人的私怨,導致工作的不得力,那麼我明確的告訴諸位,我絕對會顧全大局的。東部新區區委區政fǔ的名譽已經是不可能再受到哪怕一丁點傷害了,這是什麼時候了,只要還有腦子就應該明白其中的分量”然後站起來說道:“別的話有的是時間說,現在我和俞兵同志先去看望受死者的家屬,這項工作交給鄭區長統一排程,記住,必須完全服從鄭區長的安排,我這次不是提示大家,而是以黨委的名義給你們的命令,這是一個必須完成而且不能出任何問題的任務,聽明白的同志跟著鄭區長去工作,不明白的可以留下來,我會再解釋一遍的。”
話音剛落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開什麼玩笑,留下來那就意味著對抗黨組織的命令,這是死路一條俞兵自然是可以留下來的,他對於高書記能把他視為嫡系而感到由衷的興奮,這個年輕的書記可是不好伺候的,儘管他沒有大發雷霆,一直都是語氣平緩的說話,但是出手就是絕路,處理問題殺伐果斷,那麼多的幹部沒有一個敢於向他的權力挑戰的。一來就震懾住了全場,一棍子把在場的人打暈了,處理八個副科級以上的幹部,其中還有兩個是副處級,一個是管委會副主任,一個是副區長,也沒有請示上級領導就直接給撤職查辦了,這樣的魄力一般人沒有,換了別人也不敢一把火把東部新區的天都燒紅了,完全出乎大家的預想,所有的人都是他這盤棋上的棋子,就是這樣簡單的幾句話,就把東部新區心臟的跳動抓在了手裡,不愧是南江省幹部隊伍裡的明星人物,上帝之手的稱號可不是僥倖的。
高建彬開上車和俞兵先到了銀行,提出來一萬元錢,買了兩袋子麵粉兩大桶花生油,還有一大塊豬肉,俞兵還是非常稱職的,居然能很輕鬆地找到了大灣村,也不需要問路,對於這一點高建彬還是非常滿意的。開著車在村子裡轉了半圈就看到靈棚,按照這裡的風俗,像是劉大升的父親這樣的年紀要三天的喪期,高建彬停下車很快就有人認出了他,還不等他走到靈棚的時候,劉大升就迎了出來。
高建彬先進了靈棚,給老人的遺像鞠了三個躬,上了柱香,這作為一個區委書記來說已經是非常高的的規格了。高建彬依次和劉大升的家人握手,說了一些安慰的話,然後才到屋子裡坐下,打量了一下屋子裡的陳設,高建彬心裡感覺有點堵,這裡的生活水平還是非常低的。家裡面沒有幾樣電器,侯德才很快就得到了訊息迅速趕到了劉大升的家裡。高建彬看著屋子裡來的人群,對侯德才說道:“德才同志,大灣村有多少人口?”侯德才絲毫沒有猶豫,張口就說道:“大灣村一共五百三十二戶人家,人口高達兩千七百多人,有土地五千零一十三畝,五十歲以上的人數佔到了三分之一。”
高建彬又問道:“村子裡處於貧困線以內的有多少戶?”侯德才說道:“本來我們這裡就存在著地少人多不成正比,人均不足兩畝地,好在我們這裡的土地比較肥沃,小麥的產量比較高,種一點糧食也只是勉強餬口,家庭的開支都是靠外出打工才能夠維持,沒有了土地家裡連最基本的糧食也沒有了,全部需要用錢來買,這就非常難受了。現在能夠稱得上貧困線以上的都是搞運輸或者做買賣的,或者家裡有人在城市裡打工掙錢多的,現在可以說百分之八十的村民出於貧困線以內。”
高建彬說道:“按照你們和開發區管委會的土地徵用經濟補償協議,那麼一畝地要實際得到多少錢的賠償?”侯德才說道:“按照我們鎮政f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