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街還有十幾戶的釘子戶,還得呂縣長幫忙解決掉啊。”右強歡笑的臉立即佈滿了愁容,變化之快如換電影幕布。
呂天看到他的表情,心中暗笑:如果天山傳媒缺少男演員,把右強弄這去客串一下也行,他的表演才能不次於科班出身的演員。
“三街的村支書是不是姓趙?”呂天抖了抖眉毛。
“是啊,你與他認識?”
“不能說認識,只是打過一次交道。”呂天呵呵一笑道:“楊各莊鎮建築公司有一些尾欠款,我從他手裡要出來了,因為這件事情打過交道。”
“哈哈哈……”右強大笑了起來:“他是有名的鐵公雞,你能從他身上拔下毛來,呂縣長真是不簡單啊。既然這樣,三街的拆遷工作就好做了。那十幾戶釘子戶全部姓趙,是趙書記的親弟兄或者堂弟兄,他表面應和政府的拆遷工作,早早的簽訂了協議,卻暗地裡慫恿哥們弟兄與政府抵抗,尋求更多的資金補償。”
呂天挑了挑眉毛:“這是典型的陽奉陰違,城關鎮的支部書記沒有找他談話,他這工作是怎麼做的?”
右強苦笑道:“談了好幾次,有三次談話我還在場。趙支書腦袋晃得跟撥浪鼓一般,說親兄弟都是明算帳,分家另過了誰也不聽他的意見,他做不了主,政府有什麼辦法就想吧,村支部沒有任何辦法了。”
“你身為拆遷辦大主任,主管全縣的拆遷大計,你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呂天指了指右強笑道。
右強雙手一攤:“該用的辦法我都用了,該做的工作也做了,就是起不到效果,十三戶人家捆成了一股繩,形成了一個小團體,來硬的不好使,打擊面太大,如果有好事的把這件事捅到網上去,咱吃不了兜著走。”
“咱去村子裡看一看吧,在這裡說也起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