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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杯倒進去,姜一秋徹底成了秋後的葉子,飄落在炕上。
呂柄華站起身,在呂天頭上輕輕打了一下,嗔怒道:“你把他灌趴下有什麼好處,還得我來『侍』候。”
呂長璽喝了一口酒道:“灌趴下好,少說許多話,小天,咱爺倆繼續喝。”
劉菱忙道:“大伯,天哥喝那麼多了還喝呀,你爺倆喝飲料吧。”
呂柄華用手指點著劉菱笑道:“沒成家就管上了,他把你姐夫灌趴下你就不讓他喝了,不行,我跟小天喝!”
“那不行,喝酒不帶接力的,我跟你喝!”
呂天暗笑:小菱,人家是兩口子,我們是什麼關係,你替我接力呀。
呂長璽拿起酒杯道:“村委會馬上換屆,我一個人幹太累,又不想與呂能打夥,那小子心眼不正,把心放在了腋下,我希望你能夠競選,咱爺倆一起幹!”
呂天一笑道:“叔,我不行的,不是當官的料。”
“扶不起的阿斗!”呂長璽哼了一聲,與呂天碰了一杯後也退席了,倒在了炕頭呼呼大覺起來。
安頓好姜一秋,兩個姑娘真叫上了勁,喝起了酒,白的啤的一起來。
劉菱酒量有限,喝了四兩便有了醉態,口舌有些大,呂柄華把她扶到炕上倒下休息。
“你的好妹妹還這樣喝呀,小心劉叔找你算帳。”呂天嘿嘿一笑道。
“誰叫她偏向你呢,只要你不跟我算帳就行,現在我們喝!”呂柄華瞪起杏核眼道。
“華姐,親姐,我投降可以吧,我喝多了可以,你喝多了就沒有人洗碗了。”呂天嘻笑道。
“那不行,你必須喝到位,我們喝兩杯!”呂柄華舉起兩杯酒一碰,一杯送到呂天面前,一杯倒進自己嘴裡。
“我已經到位了,華姐,你看,已經『迷』糊了。”呂天假裝醉倒的樣子。
呂柄華抱住他的頭,把酒送到他嘴邊道:“這杯必須喝掉。”
鼓鼓的『胸』部貼在臉上,柔韌而富有彈『性』,溫溫的,柔柔的,櫻桃般的堅『挺』頂在腮上,真是“**雙峰聳羅衣”啊,俺的娘哎,華姐沒戴罩罩啊。
呂天倚在華姐身上,頭低在她的『胸』前,雙眼微閉,不停的吧嗒嘴,這樣能夠使腮與櫻桃摩擦,好享受呀,好刺『激』哦。
“好小子,還佔我便宜,把酒喝掉!”說完,呂柄華把酒倒進了呂天嘴裡。
吃塊豆腐還被現,命苦啊……
呂天只好把酒喝進去,然後徹底裝醉,全身倚在呂柄華身上。不醉不行,掰手指算一算,喝的有二斤酒了,再不醉成酒仙了。
呂柄華拍拍呂天的臉:“小天,小天,醒醒,多了就躺下休息休息。”
見沒有反映,呂柄華抱起呂天,把他拖到炕沿邊,向炕裡一推。
說來也巧,這一翻身,呂天的嘴對上正在睡覺的劉菱嘴上,四片嘴『唇』親密接觸在一起,嚴絲合縫!
呂天華喘了一口氣,個子不高還『挺』重,抱著很費勁。一看呂天與劉菱親密的樣子,瞪大眼睛道:“不會吧,喝多了這麼會時間還不『浪』費啊!”
呂天苦笑,這不是碰巧嗎,裝醉還不能『亂』動,就這樣待著吧。
劉菱感覺嘴巴上有東西,吧嗒吧嗒嘴『舔』了下舌頭,尖尖的舌頭全部『舔』在了呂天嘴『唇』上,跟親密的愛人接『吻』一個樣,還是法式深『吻』!
呂天一陣眩暈,與劉菱關係很近,但從沒有生過這樣的事情,而且邊上還有觀眾。受到了敏感刺『激』,小短『腿』不由地伸了伸。
“啪”一巴掌拍在屁股上,還『挺』痛,呂天睜開眼叫道:“哎喲,華……華姐,我……我喝醉了,你打……打我幹什麼?”
“還跟我裝,快點起來回家親熱去!”
“我哪……哪裡裝了。”
“看看你的『褲』子就知道了,揹著小菱回家,我收拾東西了。”
呂天低頭一看,支起了能睡十個人的小帳蓬,紅著臉說道:“什麼都被你現了。”
呂柄華俯身低聲笑道:“沒想到你還是個小『色』狼,東西倒是不小,別走了火,背小菱回家吧。”
呂天臉更紅了,結了婚的人真大方,什麼話都敢說,忙背起小菱向家走去。
正月初六,小昌帶一幫弟兄來了,個個*平頭,臉颳得閃著白光,一人一身深『色』西服,白『色』襯衫,藍『色』領帶,拉了半車東西,給呂天及二位老人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