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身匪氣。”
於真不以為然:“你跟你們那把人在一起的時候不也是稱兄道弟的嗎。”
對於這個兒子,於從榮實在是無語得很,好在這小子雖然頑劣,並沒有什麼劣跡,行事還算靠譜,點了點那份心得道:“你朋友是幹什麼的,文筆很好啊,寫得很貼切,也很符合你現在的情況。”
提到高軒,於真的評價很高:“他不是咱們三江的,是江東人,水平挺高的,比我們同齡人都成熟,也是大學生村官。”
於從榮是黎城鎮的黨委書記,鎮裡每年也會進來一些大學生村官,對於這些剛走上社會的孩子,原本都是家裡的寵兒,都是一代驕子,總覺得自己都能幹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業來,而事實上普遍存在的現象是眼高手低,大事幹不了,小事不願幹,在這幫年輕人的形容詞裡,成熟這個詞還真是很少出現,特別是兒子很少服氣一個人的,所以兒子的高度評價讓於從榮也有一絲好奇,便說:“外地人到這裡來工作,也不容易,既然是你的好朋友,那就請他過來吃頓飯吧。”
高軒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當然,他也並不知道於真的父親是位鄉鎮的黨委書記,於真再沒有城府,也不至於見人就宣傳他老子的身份,況且在他看來,一個黨委書記確實也算不得什麼。
於真是想開車來接他的,被高軒拒絕了,從南壩鄉到縣城也就半小時的車程而已,鄉政府就在路邊,搭公交車方便得很。
剛放下手機,門被敲響了,外面傳來了馮曉薇的聲音:“高軒,你在嗎?”
“在,你等一下。”高軒趕緊拿起短袖套在身上,才道,“可以進來了。”
高軒這幾天都忙著下村,面板早曬得不成樣子,馮曉薇站在門前,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