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理解嗎?”千重韻反問著鍾情,隨後輕輕的搖搖頭:“鍾情,我只要紀彥庭就好了,至於紀彥庭心中究竟有誰,我也管不了了,只要把你和紀彥庭拆散了,你以為,紀彥庭身邊的女人是誰,他真的在意嗎?”
鍾情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的千重韻,她想,她真的瘋了,才會坐在這裡,和千重韻討論這個問題,千重韻現在,完全是當紀彥庭成了自己的所有物品,而不是一個應該互相去愛的男人……
這個女人,只要得到紀彥庭就好了,根本不在乎,紀彥庭心中,究竟是誰。
可是,鍾情心中隱隱知道,千重韻說的,或許是對的,就好像是她認定了紀彥庭一般,她能夠感受到,在紀彥庭的心中,也是這樣想的,可是這樣想,並不代表著對……
“你為什麼不乾脆找一個像紀彥庭的人,反正你要的,只是紀彥庭那模樣的人而已!”鍾情皺著眉頭,看著千重韻,心中十分不爽,這個女人竟然將千重韻當成了一件物品,雖然,是那種心愛的物品。
聽著鍾情的話,千重韻對著鍾情搖了搖自己的手指,一副否定的樣子:“鍾情,你始終都聽不明白我說的話,我說的是要紀彥庭,而不是要一個長得像紀彥庭的男人!”
說著,對著鍾情勾了勾自己的嘴唇。
鍾情收回了自己的視線,這個女人,真的瘋了,瘋到,不可理喻。
“不過說起來,鍾情,你可能還要感謝我呢!”千重韻突然開口說道。
鍾情微微皺眉:“感謝你?感謝你做過的這些‘好事’?還是感謝你現在想要搶我的未婚夫,我孩子的父親?”說著,鍾情嘲諷的看著千重韻,實在想不出,自己有什麼需要感謝這個女人的。
聽見鍾情的話,千重韻只是微微一笑,隨後緩緩說道:“自然是感謝我將紀彥庭的事情告訴你了,不然,你還可憐兮兮的被瞞在鼓裡,認為紀彥庭正在外地出差呢吧!”
說著,眼神似笑非笑的看了鍾情一眼,那種目光,讓鍾情心中一陣難受,就好像,是被什麼緊盯住了一般。
鍾情看著千重韻,良久,才冷聲說道:“我並不認為這件事情我應該感謝你什麼,若是沒有你,我根本就不需要知道這件事情,只需要在家裡等著紀彥庭回來就好 !”
“呵,”千重韻突然冷笑一聲,看著鍾情的方向,“沒想到,你還真是大度啊,鍾情,就這麼願意乖乖的待在家裡,等著男人的垂青?”
聽著千重韻嘲諷的語氣,以及那貶義的措辭,鍾情的眉心微微皺了皺,不過,卻很快的展開,對著千重韻微微笑了笑:“千小姐這樣說也沒什麼用,因為,我不是等男人的垂青,而是,在等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回家,那是一種幸福,不過,像千小姐這種只要得到那個男人的人,是不會理解這種心情的,能說出這樣的話,也難怪了……”
說著鍾情直接對著千重韻挑釁的微笑。
聽著鍾情的話,千重韻的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看了鍾情一眼之後,方才恨恨的將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放在桌面上,,酒杯和桌面的碰撞,發出不小的一聲響聲。
緊接著,千重韻緊緊的盯著面前的鐘情,有些陰曆的說道:“鍾情,你還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那好,我就不介意將今天的事情全數都告訴了你……”
說到這裡,千重韻停頓了一下,眼神微微眯了眯,像是在整理措辭一般,隨後方才繼續說道:“鍾情,我現在就可以實話告訴你,是我威脅著紀彥庭,要他騙你他去出差了,也是我,逼著紀彥庭承認,和你的婚禮延期的!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讓父親約紀彥庭吃飯。”
“怎麼樣,這個訊息,不算是讓你失望吧!”
說著,千重韻對著鍾情嘲諷的笑了笑。
鍾情聽了千重韻的話,心中微微一陣震驚,這個女人,現在對著自己承認這些,又是什麼意思,她今天帶自己過來,不就是想要自己誤會紀彥庭對自己撒謊了嗎?可是為什麼,她又要承認這些事情其實是她做的,這不是與她今天要做事情得到初衷違背了嗎?
一瞬間,鍾情陷入了茫然,看著面前的男人,腦海中一片混亂,甚至不知道自己該思考些什麼。
終究,鍾情緩緩的看著面前的女人,隨後,眯了眯眼睛,良久,問道:“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她總覺得,千重韻告訴自己這些的理由,並不是很單純的樣子。
聽著鍾情的話,千重韻的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隨後緩緩說道:“自然是告訴你,我連紀彥庭都可以威脅,你以為,我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