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的時候,陸薄年眉頭狠狠的跳一下,似乎發覺陸薄年不悅,她指著桌面上的菜說:“我想著不是有菜嗎,所以才下的白水面條。”
陸薄年忍著胃疼,拿起筷子夾了一口她做的青椒炒肉絲,只吃一口,他便咽不下去,忍住胃疼他吞了下去:“夏暖,你給賣鹽的打劫了?”
夏暖怔忪的看了一眼他說:“很鹹嗎?”
她拿起筷子夾了一點兒放在口中,果然很鹹。
她連忙擰開礦泉水的瓶蓋猛喝兩口說:“我不知道你家的鹽這麼鹹。”
這樣的話也就夏暖能說的出口。
陸薄年的嘴角狠狠抽了一下,兀自拿起筷子挑起第二道菜。
剛放入口中,他再也吞不下去,他放下筷子,眼睛盯著夏暖,不言不語。
夏暖緊張的看著他說:“很難吃?”
陸薄年看了她一眼,兀自的嚼起來。
看他吃的這麼香的樣子,夏暖心略微放下,她就說嘛,她做菜怎麼可能這麼難吃。
事實上,當她去吃的時候才發現,她果然不能對自己的廚藝抱有期待!
這樣的手藝吃的次數多了,夏暖也就有了免疫力,她歡樂的嚼著菜,對陸薄年說:“跟你說我不會做飯,你不相信,現在你明白了。”
“你能活下來,真是個奇蹟。”陸薄年總結一句。
端起麵條吃起來。
看著他吃的津津有味的樣子,夏暖反而不淡定了,為毛她覺得自己是在謀殺陸薄年的胃呢?
想到這裡,她忙伸手搶下陸薄年的碗說:“要不你別吃了,你胃不好,萬一又疼了怎麼辦?”
陸薄年漫不經心的看了她一眼,只一眼,夏暖心虛的低下頭。
“也沒有那麼難吃。”陸薄年重新端起碗吃起來。
沒人知道,陸薄年這一刻心中想著什麼。
是的,他在心疼夏暖,用夏暖看不到的方式心疼著她。
艱難的吃過飯,夏暖準備清理桌面,陸薄年卻說:“放在那裡,明天會有人過來打掃。”
有人打掃,她何樂不為?
夏暖沒在堅持。
“飯吃完了,我能回去了嗎?”夏暖明白,要想離開這裡,只能靠陸薄年。
陸薄年開啟電視,指著旁邊的沙發說:“我有說讓你離開了嗎?”
夏暖說:“我兒子等我回家。”
“讓他等著。”陸薄年冷冷道。
“你憑什麼?”夏暖不滿。
他冷冷一笑:“你說呢?”
夏暖一噎,抿著唇瓣並不說話。
陸薄年兀自換著臺,只是找了一圈,並未發現有合適的電視節目,隨意選了一個臺,放下遙控器。
“陸薄年,你還講不講理了,你讓我做飯,我做了,我現在要離開,你憑什麼不讓?你這樣屬於非法囚禁!”夏暖氣鼓鼓的說。
非法囚禁都用上了,夏暖自己都醉了。
陸薄年斜睨一眼她說:“那又如何?”
靠!
還讓不讓人活了!
夏暖很生氣,但是現在她束手無策,只能期待老天讓這個人善心大發放她離去。
但是她知道,老天是幫不上忙的,否則七年前早就幫了。
她深吸一口氣,平靜的目光看著陸薄年問:“你到底想怎樣?”
看著她心情平靜下來,陸薄年說:“平靜了就好。”
陸薄年點燃一顆煙,抽了起來,然後看著夏暖說:“為什麼一個招呼不打就離開?”
他指的是離開公司,夏暖明白。
她淡淡道:“我覺得沒這個必要。”
“然後你就裝可憐,博取鬱北辰的同情,到他店裡上班?”
“你說誰裝可憐,誰博取同情了?”夏暖很生氣陸薄年的自以為是,“我去哪上班你管的著嗎?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沒有裝可憐,那你為什麼接受鬱北辰的施捨?”陸薄年挑眉,反正今天他有大把的時間陪夏暖玩。
“你!”夏暖指著陸薄年氣的說不出話,她拿起桌面上的礦泉水猛灌兩口水,重重的放下,說:“你說咖啡店是鬱北辰的,是真的嗎?”
陸薄年賞她一記白痴的表情,表示懶得跟她廢話。
夏暖抿了抿唇瓣說:“陸薄年,你沒騙我吧?”
看夏暖一直在鬱北辰的問題上糾結,不悅的皺起眉頭,“夏暖,你覺得我拿這個幼稚的問題騙你什麼?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