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想多勸,但是蘇嫵態度很簡單,他只能轉身,而就在這時,他似乎聽到了什麼聲音,他猛然轉身,然後他就看到蘇嫵一個漂亮的旋轉如同跳舞一般離開她剛剛所佔的位置,一顆子彈設在杜文腳邊,杜文震驚:“夫人快進去!”
杜文拉了蘇嫵進去,身後同時有四個黑影朝子彈射來的方向追過去。
進到屋內,杜文才放開蘇嫵,緊張問道:“夫人沒事吧?”
蘇嫵搖搖頭坐下:“沒事,只是嚇了一跳而已!”
蘇嫵的樣子確實有些受驚,只是剛剛杜文可是親眼看到她的動作的,那絕對不是偶然:“夫人怎麼知道有子彈射過來?”
“我說是直覺,你行嗎?”蘇嫵問。
杜文能信才怪,不過他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夫人早些休息吧,今晚一定不能在離開這個房間,我先告退了!”
杜文離開,蘇嫵倒是乖乖的上床休息了,目光看向窗外:“我現在這算是什麼呢?裴以琛!”
杜文下樓,很快去查探的人回來了:“只有一個狙擊手,沒有其它人,他所在的位置是三百米遠的高壓電塔,我們追過去的時候已經沒人了!”
杜文黑了臉:“一個人?還三百米?如果不是清楚我們的人的動向,對方怎麼會選擇那麼遠的狙擊地?而且一擊不中就逃,分明就是知道沒有機會再射第二槍,該死,那個人不是在印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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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杜文差點氣炸,那箱有人卻非常愜意,一邊喝著紅酒,一邊享受著兩個身著比基尼的兔女郎按摩腳趾。
“印度?嗤!”一個低醇惑人的男聲響起,義大利語從他嘴裡說出來,哪怕是不屑卻也聽的人心神顫動,一身本該優雅紳士的宮廷燕尾服穿在身上卻沒個正行,一頭如瀑布一般的金髮泛著光從枕頭上灑下來快要落在地上,一張如太陽神阿波羅一樣耀眼立體的臉,一雙碧海波瀾的眼睛裡帶著嘲諷,因為那張讓人無法忽視的容顏,他全身上下任何一處沒有任何不美好的地方,哪怕再凌亂也是一種讓人窒息的美。
一個女人跪地遞上一杯酒,他接過卻沒有喝,而是將酒杯對著那個女人的胸口,將一杯紅酒全部倒了進去,看著如鮮血一樣的紅酒將那個女人的面前打溼,他笑了:“那個地方怎麼可能困的住我?親愛的琛,你也太小看我了!”
一個黑色的影子出現在角落裡,聲音嘶啞:“主人!屬下失手,那個女人似乎能察覺子彈,在被射中的瞬間避開了!”
亞瑟那雙碧藍色的眸轉動看他一眼,笑了:“如果他的女人這麼容易就被殺死了,我會看不起他的,這樣才有意思嘛!”
說完掃了眼身邊被他倒了紅酒的女人:“雖然失手了,不過我很高興,這個女人賞你了!”
女人身子瑟縮一下,不敢拒絕,只能躬身,然後那個影子上來將她帶走,過了今晚,她再也沒有靠近主人的機會,但是她不能拒絕。
☆、164、綁架,宿敵亞瑟
亞瑟指著另外一旁候著的一個女人:“過來!”
那個女人立刻過去,乖巧的跪在亞瑟的面前,面含淺笑看著亞瑟,然後將自己的脖子、胸部都展示在亞瑟的面前,亞瑟伸手從她的下巴往下摸了一下,下一把直接將她提了丟在床上,女子被粗魯的對待卻一點兒生氣的表情都沒有,依舊乖巧的迎合著亞瑟,亞瑟本能的馳騁,在解決之後一把將女人甩下去:“一群木偶!”
女人乖巧聽話固然是好事,但是再美味的佳餚吃多了也不免膩,偶爾亞瑟也玩玩虐待什麼的,但是他覺得那樣有失優雅,而且弄得好像自己是變態一樣,所以拒絕了,不過他現在更感興趣一個女人,那就是裴以琛的女人紡。
亞瑟對女人這方面從不節制,想要就要,絕不委屈自己,身旁的女人都是經過細心挑選調教,絕對不會出現在床上被人殺死的事情,但是裴以琛不同,裴以琛幾乎拒絕所有女人的靠近,亞瑟一度以為他喜歡男人的,可是裴以琛回國才多久啊,居然就娶了妻子,聽說還是他家鄉的人,而且還沒有家世沿。
如果說裴以琛只是想娶來生個孩子,那亞瑟還真不會在意,但是裴以琛讓那個女人接手CK,CK對於裴以琛來說是什麼沒有人比亞瑟更清楚,那個女人居然成為CK的仲裁人,這個身份顯然不僅僅是一個生孩子的工具,而是當家主母,也就是說,有可能裴以琛已經將那一枚戒指給了她了,不讓他的手下不可能這麼保護她。
想到這裡,亞瑟笑了,能讓裴以琛視為妻子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