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把我丟到腦後面去了！”

蘇嫵失笑：“怎麼聽起來好像瞳姐在吃醋啊？”

孫瞳伸手彈了她額頭：“貧嘴！”

蘇嫵吃痛捂頭，卻在不經意間看到了孫瞳身上似乎青紫的曖昧痕跡，心中一轉，很快斂眸當做沒看見，瞳姐不是她，她知道自己做什麼要什麼，不需要她來指手畫腳，有些話題不提最好。

和孫瞳聊了一個多小時，都是些無關痛癢的話，時間差不多蘇嫵就走了。

蘇嫵離開，孫瞳的旁邊很快就多了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季斐然！他看著孫瞳，一雙狹長的鳳眼裡是冷漠是嘲諷：“怎麼？捨不得了，既然捨不得，為何不多留她一會兒？”

孫瞳不想理他，伸手拿了煙要點，卻被季斐然一把扯了，季斐然怒：“你每次就知道抽菸逃避，能不能好好跟我說一句話？”

孫瞳看向他，不溫不火：“蘇嫵對於我來說就如女兒一樣存在，你居然嫉妒她，有意思嘛？”

“我也知道沒意思，可是這都是你逼我的！”季斐然瞪眼，雙目欲裂，這些天他近乎瘋

tang狂的索要掠奪，她承受著，回應著，迎合著，可是除了這個，她不再給予他任何回應，永遠都是這麼淡漠，哪怕他那麼狠狠的折磨她，她依舊沒有反應，哪怕生氣都沒有。

“你到底要我怎樣你才能給我一點兒反應，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讓我很恨你？哪怕討厭我，排斥我，打我，我都可以接受，可是你為什麼總是這麼冷漠的對我？”季斐然近乎嘶吼，他被孫瞳逼得快要發瘋了。

季斐然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對她的感情會這麼強烈，相處那麼多年，卻在這麼久之後才發現，原來對她竟然是那麼深的眷戀，一個想法點燃了一團火焰，一點點將他燃燒，一發不可收拾，如今他對她已經無法自拔，他已經不滿足身體的糾纏，他想要得到她的回應，不管是愛還是恨，他不要她把他當成所有男人一樣無所謂的存在，他想要在她心裡特別的，哪怕是一點都好。

孫瞳被逼到死角，她無奈只能看著季斐然：“你真的很霸道，你想要什麼，我就必須給予嗎？你能不能冷靜下來想一想，你對我到底是佔有慾還是征服欲？你得到了身體不滿足，然後想讓我為你淪陷，然後愛上你嗎？季斐然，你會不會也太專橫了？你想要的，所以就想全部控制在你手裡嗎？就算你得到了，然後呢？然後你會發現，這不過是你一時的***，所以你會冷淡，會疏遠，最終我會成為一個過客，一個可悲的過客！”

“我孫瞳不是好女人，你見到我的時候我就不是，這麼多年，我並非沒有陪男人睡過，我清楚，你不是也清楚？就我這殘破骯髒的身體，你如今迷戀了，可是等你清醒了想起來了，就會覺得我好骯髒，好齷齪，你會避如蛇蠍，你會後悔會噁心，然後呢？我成為什麼了？”

“我看透一切，我只想淡然瀟灑的活，你何必要將我那破碎的心血淋淋的挖出來，最後卻又讓我承受一切悲劇呢？”

孫瞳想要點菸，可是沒了煙，只是靜靜的看著，滄桑的眸已經看透了一切：“從一開始就知道了解決，為何還要彌足深陷，如果我知道最後會變成這樣，也許最開始我就該拒絕你，不至於讓你發瘋到今天的地步！”

“你就這麼看我？”季斐然雙目赤紅：“在你看來我就是玩玩你然後會將你丟棄的男人？”

孫瞳漠然一笑：“也許在你看來現在你心裡裝的是愛情，但是當你得到了一切，熱情褪去，結局可就不一定了！”

季斐然一把砸在牆上：“誰跟你說結局了，我只是問你，你的心裡到底有沒有我？我只要一個答案，不行嗎？”

孫瞳無奈：“我說我沒有，你信嗎？你要的不過是一個你想聽的答案而已！”

“那麼，哪怕騙騙我你都不願意嗎？”季斐然憤怒，竟然有些祈求的意味，那樣子竟然看起來有些可憐，這些天明明是他在折磨她，為何看起來可憐的卻是他？

孫瞳看著季斐然：“就那麼想聽？”

季斐然眼中劃過一絲火焰：“你說，我就聽，哪怕是騙我的，如果我聽完了心死了，我以後都不會再糾纏你，好嗎？”

明顯帶著祈求和討好的話語孫瞳哪兒聽不出來，哪怕季斐然年紀不小，可是在孫瞳眼裡他就是個少年，一個比她小不少歲的男孩，這個樣子，孫瞳不是鐵石心腸，怎會真的無動於衷？一股心酸嚥下，她看著季斐然，聲音平靜卻多了幾分真切：“我心裡有你，不過大多是因為你的索取，我如今日夜都被你控制，閉上眼都是你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