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救救艾爾莎,她去刺殺亞瑟,她會死的!”
“什麼?”蘇嫵震驚,一把開門就往外走,進了電梯直接去亞瑟所在的樓層,這些天她一直都不願意來的地方。
出了電梯,安吉拉非常的著急,蘇嫵也不得不跟著小跑,快速來到門口,然後推開門衝進去。。。。。。
蘇嫵一時間形容不出自己看到這個畫面的心情,那一瞬她腦袋空白,瞳孔收縮巨疼,她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什麼都不知道了。
一個短髮的女孩兒,一身的狼狽,在她的對面,站著的是一身優雅的亞瑟,而亞瑟的手卡在女孩兒的脖子上,女孩兒的身子被舉起離地,雙目圓瞪,脖子卻歪著,嘴裡流著血,顯然已經沒了氣息,而女孩兒的腳下,鮮血從她的大腿順著腳一路滴下來,白色的地毯上紅得觸目驚心。
“艾爾莎!你這個魔鬼,我要殺了你!”安吉拉突然撕心裂肺的大吼,蘇嫵猛然回神卻見安吉拉已經衝了過去,蘇嫵要去阻攔卻已經晚了,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突然衝出來一把將安吉拉抱住,是安德烈。
楚陽和杜文也來了,兩人呼吸很急促,顯然是全力衝來的。
“艾爾莎!嗚嗚嗚。。。。。。”安吉拉不斷掙扎,卻被安德烈抱得死死的,甚至還捂上了她的嘴,只剩嗚咽。
亞瑟放開了手,艾爾莎直接倒在了他的腳下,殺了人,亞瑟似乎還嫌髒,從顫抖的侍者手中拿過毛巾細細的拭擦,直到確定手上什麼都沒有了這才看向眾人:“你們的安保系統真的很沒用,如果等到你們來救我,我早就被刺客殺死了,不過還好,這個刺客很弱智,只是殺這樣的弱智居然讓我出手,實在是大罪!”
楚陽怒得要上前,杜文一把將他拉住:“讓閣下受驚了,是我們的錯,來人,將刺客的屍體帶下去!”
立刻有安保人員上來將艾爾莎的屍體帶走,兩人抬起艾爾莎,她的身體尚是溫熱,還在滴著鮮血,雙目就那麼
tang憤怒的瞪著,然後被兩個侍者抬了起來,隨著他們走一步,血就滴出一條線,滴在雪白的地攤上,那麼的刺目。
安吉拉再哭,可是卻只能是嗚咽,因為安德烈死死的捂住她的嘴,不讓她出口罵人,蘇嫵就這麼看著,彷彿世界都在顛倒,這一瞬,她看不清這個世界了。
“這就完了?”亞瑟笑看著幾人:“這麼輕易就將刺客放了進來,而且看來,貌似還和你們的人脫不了干係,你們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代?”
楚陽忍住怒意:“人都已經死了,閣下何必在做追究?”
亞瑟失笑:“難道我該乖乖等著被她刺上一刀我再來追究?她刺殺我是事實,就是你們的失誤,難道因為我解決了刺客就抹消了你們的錯?這個邏輯是不是太可笑了?”
亞瑟說完看向蘇嫵,笑意更深了:“看來。。。。。。我嚇到親愛的蘇了!”
杜文這才轉頭去看蘇嫵,只見蘇嫵的情緒繃住彷彿隨時都在破碎的邊緣,一雙眼已經放空,神色很震驚,杜文看到蘇嫵的前方,頓時明白蘇嫵是被嚇到了,連忙道:“楚陽!你先帶夫人離開,她情緒不穩,需要休息!”
楚陽也注意到蘇嫵的不對,伸手要去砰她,卻被蘇嫵一個迅速的反手直接開啟,楚陽嚇了一跳,卻見蘇嫵動了,她那雙沒有焦距的眸子對準地上抱著安吉拉死死不撒手的安德烈,她問:“為什麼?”
“安德烈,告訴我,為什麼?你不是說你很愛你的女兒們嗎?為什麼你能這麼理智?”
安德烈深深的埋下頭,楚陽擋住安德烈:“嫂子!我知道你被嚇到了,但是這件事情很複雜,你不能只看表面,你先跟我離開,我慢慢跟你解釋!”
“解釋?拿什麼解釋?”蘇嫵緩緩轉頭看向亞瑟:“所以說呢,亞瑟先生,我蘇嫵請問你,人命對於你們來說是什麼?”
亞瑟笑意不減:“弱肉強食,你現在看到的不過是這個世界最真實的法則,不過顯然,你接受不了!”
“是啊!弱肉強食!”蘇嫵漠然:“所以你僅僅為了綁架一個無足重輕的我,你可以舍了那麼多的人命,殺了那麼多的人,人命對你而言,也許就跟掐死一隻螞蟻一樣對嗎?”
亞瑟緩緩上前:“親愛的蘇,當你問出這樣的話的時候,我明白了一件事情,裴以琛騙你可不是一般的深啊,作為紳士,我實在是不忍心騙你,不如讓我來告訴你,裴以琛的過去如何?”
“夫人!”杜文溫怒:“先生的過去他會親口告訴您,請不要聽這個人胡言亂語!”
亞瑟挑眉歪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