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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以琛拿起桌子上的鉛筆:“介意我幫你畫底圖麼?”

蘇嫵抬頭看了他一眼,將貝殼放下:“也行!反正我也不知道畫什麼!”

蘇嫵繼續塗,裴以琛則在畫板上夠了,蘇嫵偶爾抬頭看一眼,唇忍不住抿起,她似乎做了個錯誤的決定,誰說禍水只能形容女人?在她看來,裴以琛禍害人的程度可不比那些絕色美女差,她這個看了他那麼多次的人都時不時的被他勾引得想要犯罪,若非他私生子的身份,恐怕不知道多少女人求著嫁給他呢!

“我臉上有東西嗎?”裴以琛抬眸問。

“咳咳!”蘇嫵收回自己那太直白的目光,低頭繼續刷貝殼:“沒有!”

裴以琛眼中掠過笑意,低頭繼續畫畫,沒一會兒就放下鉛筆:“畫好了!”

蘇嫵伸頭想要看,卻被他一個指頭點住了額頭:“你塗顏色,我來粘,弄好之後再給你看!”

蘇嫵伸手拂開裴以琛的手,眼中有些莫名的情緒湧動,裴以琛笑意微斂:“怎麼了?”

“沒事!”蘇嫵搖搖頭:“你要什麼顏色?”

“深藍!”蘇嫵不願說,裴以琛也會追問,不過蘇嫵剛剛眼底閃過的驚訝和悲痛,想來是他剛剛點她額頭的動作讓她想起了不愉快的過去,是陸子楓嗎?

蘇嫵拿起畫筆蘸了藍色的顏料塗抹貝殼,心卻因為裴以琛剛剛那一下久久不能平靜,她想起以往自己每每有事情問言振宇的時候,言振宇總是喜歡點點她的額頭,無奈笑著:“你這小腦瓜子怎麼那麼多問題呢?”

說完之後就讓她坐到旁邊,將她問的問題一個個解答給她聽,那時候蘇嫵最崇拜的就是自己的舅舅,彷彿世界上沒有任何事情能難倒他,可是世事難料,她已經不是曾經那天真爛漫的小女娃,而舅舅也經歷了生死,如今還在沉睡。

明明在看到言振宇的時候蘇嫵都沒有這麼悲傷,可是如今卻有種心口決堤的感覺,她放下貝殼噌的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間!”

裴以琛看著蘇嫵走向陽臺,明知她有心事,但是他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問,就算他如今是她的合法丈夫,他似乎也沒有資格去過問她曾經的情感。

低頭看了眼畫板,伸手拿起一個小貝殼,另一手拿了畫筆開始上色!

蘇嫵站在陽臺吹風,剛好有把凉椅,她坐在上面看著大海,明明是想消散情緒,可是最後卻越來越濃郁,她緊緊抱著身子蜷縮在椅子上,彷彿這樣就能讓自己不覺得傷心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嫵突然驚醒,猛然發現自己好像睡過去了,身上搭著的毯子滑落,蘇嫵起身進去,裴以琛不在客廳,茶几上的東西也被收走,只有她的畫板,她走過去,那是一副已經完成的畫。

將畫拿起,是海邊,一個白色長裙的女子和一個黑色西裝的男人牽著手走在海邊,表示出來的是他們剛剛在海邊漫步的情景,可是卻不是黑夜,而是黃昏,碧海藍天,黃昏落日!

蘇嫵只是閒來無事想弄個塗鴉什麼的,可是落在裴以琛的手裡卻成了藝術品,貝殼的紋路變成的海浪的波紋,剪碎的貝殼鋪成了黃昏的倒影,明明只是一個調酒師,怎麼感覺是萬能的呢?

☆、73。73裴以琛說:我才是蘇嫵的合法丈夫

將畫放下晾著,蘇嫵倒了一杯紅酒坐在沙發上看著那幅畫,腦海中有什麼在閃過,然後組合,她只是隨便抓了一個人來結婚,無關情愛,她希望的是兩人對對方盡些夫妻義務就好,哪怕是把自己的身體給他也可以,但是僅限於此,明明就是假婚,若是最後失了人又丟了心。。。。。。她已經承受不起再一次的跌宕起伏了!

將酒杯放下,伸手拿起一條絲巾覆蓋在了那幅畫上面,趁著一切還沒開始的時候,理智些吧!

剛剛在陽臺睡了一會兒,這會兒反而沒了睡意,手機傳來簡訊的提示,蘇嫵拿起手機走到床上躺下,是安雨婷發來的:蘇嫵女王!睡覺了嗎?我睡不著,我爸今天居然逼我去相親了,我才二十七,至於嗎償?

‘你都不知道,那個人都三十五了,比我大那麼多不說,還長得一般,你說比不上裴少,至少也得有陸師哥那樣的顏值吧,結果一臉的坑,頭髮也白了不少,滿嘴的胡扯,也不知道我爸看上他哪一點,非要我嫁給他,命苦啊。。。。。。攖’

蘇嫵都能想象安雨婷叫苦的樣子,忍俊不禁一笑,但是卻沒有回她的簡訊,因為她不知道該如何回,自己的人生都是一塌糊塗,哪兒還有資格幫別人指點?

抱著枕頭倒在床上,發發呆也許就能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