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趙老爺子洪亮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一條路很快被人讓開,韓寧連忙走到趙老爺子身邊,小聲的給他解說這場鬧劇,趙老爺子聽完看向蘇敬安,不滿之意溢於言表:“蘇敬安!你們蘇家這是要鬧哪一齣?自己的家事滾回家去解決,在我趙家鬧事是幾個意思?”
蘇敬安連忙道歉:“這件事確實是我們不對,我給老先生賠罪,我也不想鬧成這樣,只是有人做事實在是太過分,我也無奈啊!”
這是李雪茹的聲音尖叫著響起:“媛媛!快叫救護車,媛媛不行了,快叫救護車啊!”
趙家的兩夫妻聽到瞬間就緊張了,連忙讓人打電話叫救護車,這蘇媛可不能死在他們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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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宴上見血,這可不是什麼好事,趙老爺子眉頭緊緊擰著,轉頭看向被保鏢隔絕的蘇嫵和裴以琛:“蘇小姐!你到底是誠心來祝壽的,還是來砸場子的?”
蘇嫵剛剛要開口,裴以琛卻先她一步走上前,帶著一個保鏢走上前,含笑溫潤:“自然是來祝壽的,晚輩知道您喜歡玉器,前不久從國外淘了一個唐朝的物件兒,晚輩對這個不太懂,您看看可還看得上眼?”
保鏢適時的開啟盒子,裡面是一隻全玉打造的小茶壺,和田玉盈潤的光芒讓人眼前一亮,趙老先生忍不住上前兩步拿起來觀賞,一臉的痴迷:“好東西,好玉器!”
“趙老先生喜歡就好!”裴以琛淡淡一笑,可是眼中卻沒什麼情緒。
蘇媛被送走了,看著裴以琛的出現,季東成眼中滿是陰霾,走上前:“我看這玉器可不見得是你買的,吃了蘇小姐的軟飯才是真吧?你還真是臉皮厚啊!”
裴以琛轉頭,眼中只有冷漠:“我自然沒有天恆的總裁有錢,想來你送的東西一定價值連城了!”
季東成冷哼:“你別給我耍嘴皮子,蘇媛今天是我的女伴,你將她打傷,警察局的人已經來了,你就等著進去蹲著吧,十年前你越獄逃跑,這一次新賬舊賬一起算,我看你還逃不逃得掉!”
裴以琛沒有絲毫的畏懼,只有漠然的淺笑:“哦!那我們拭目以待!”
季老挽著季夫人於虹走了過來,季夫人自然是不屑看到裴以琛,季老冷漠威嚴,目光深沉:“以琛!你越來越不像話了,鬧成這樣像什麼樣子?”
裴以琛看到相攜的兩人,尤其是在看到季老的時候,眼中的光芒越發的幽暗深沉:“怎麼?你這是要教訓我嗎?還是想順著他的意思,再送我去一趟監獄?”
裴以琛站在那裡,高大的身軀挺直,孤傲而無畏。垂下的手中突然多了一雙柔軟的手,裴以琛低頭,是他的小妻子站到了他的身側,無言卻堅定的站在他的身旁。
季老冷哼:“我看你還沒長記性,真以為逃去了國外我就管不著你嗎?等下給我回去好好反省!”
裴以琛冷笑,這老頭子還當他是十年前的裴以琛呢!“你還是好好反省反省你自己吧,別那一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到時候看不到季家滅亡,多可惜?”
“你好大的口氣!”季東成怒笑:“季家滅亡,就憑你?”
裴以琛抬頭:“試試不就知道了?”
“裴以琛,狂妄也要狂妄的資本,就憑你也想對付季家,簡直痴人說夢!”季東成冷笑。
“也許吧!”裴以琛笑意不明。
蘇敬安見季家的人壓制住了裴以琛,這才夠膽開口:“姓裴的,你打傷我的女兒,這筆賬你說怎麼算?”
裴以琛施捨一個目光過去:“都是人心是偏得,這句話在你身上再適合不過,你要跟我算賬,正巧我也想跟你算算,明日我會讓律師發律師函給你,言語侮辱加上人身攻擊,我裴以琛的妻子可不是給人隨意欺辱的!”
蘇敬安被堵得差點沒吐血:“你這是顛倒黑白!”
裴以琛握住蘇嫵的手,不再搭理蘇敬安,對蘇嫵道:“走吧!我們回家!”
蘇嫵有種自己這一轉身就是與身後所有人為敵的錯覺,可是此刻她寧願和裴以琛一起轉身,也不要在看到身後那些人的嘴臉,人性,從來都是那麼的骯髒噁心。
看著裴以琛和蘇嫵要走,季東成走上一步攔住:“別想溜走,今天必須去警察局!”
裴以琛冷嘲的看著季東成:“我就在家裡等著,你大可叫警察來,看看他們抓不抓的走我!”
終於從壽宴離開,蘇嫵覺得自己全身的氣壓都消失了,剛剛那種爭鋒相對的感覺簡直讓人透不過起來。
兩人坐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