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出去看一眼,就看一眼。”這孩子認死理,哎,還不能強說,必定不是她孫子的。
林逸衣按住他:“出去也沒用,看一眼後更是哭天嗆地的,勞煩奶奶在這裡看著兩個孩子,我帶他去裡面待會,免得一會影響他們。”
夜老夫人拄著柺杖點點頭:“恩,快去吧,正兒不哭哦,不哭了……”
夜老夫人看著林逸衣把孩兒抱走,無奈的搖搖頭:“這孩子,就是氣性大。”不知道像誰,他爹小時候也不這樣啊。哎,現在只有林逸衣能管管他。
“哇哇!哇哇——外外——”
“咯咯咯,爬……滑滑梯……妹妹先……”
小女孩在兩三個奶孃的用醋下,手腳共用的向上爬,小男孩在後面保護狀態的緊緊跟著,兄友妹恭的樣子,讓老夫人看了,又露出慈祥笑容:“你瞅瞅這兩個小傢伙,怎麼看怎麼逗趣。”
陳姑姑立即慈祥的道:“那都是老祖宗命好。”
“就你嘴甜。”
林逸衣非常頭疼夜正,這孩子擰、認死理,怎麼哄也不會忘了他的初衷,說好聽了是執著,說難聽就是犟,就這不和藹的性子還當君王?那也一定是個暴君,幸好你不是皇子!
林逸衣白瞎的給他裹上棉衣,帶上帽子,穿上小靴,帶著她從偏門出去看雪。
夜正水汪汪的眼睛立即變的水亮,哇哇的哭喊立即換成歡快的灑脫,掙扎要棄了母親在地上爬。
林逸衣立即讓奶孃鋪了厚厚的毯子,直接把不聽話的小不點扔地上,好沉啊,胳膊全酸了。
夜正開心的不得了,叫的比什麼都歡,四蹄爬的快的奶孃都追不上。
林逸衣看著由奶孃們護著的老三,問一旁的春香:“相爺中午不回來用膳?”
“回夫人,夜相說中午有事,讓夫人費心老夫人這邊了。”
林逸衣點點頭,這些天因為元謹恂前些天的天都,她有意避開了莊賢兒的事,今早莊少監派人送了些不起眼的小東西作為感謝,想來元謹恂沒有失信。
春香悄悄的看夫人一眼,見夫人一如往常,鬆了口氣,那天的事夫人絕口不提,她也不敢問,那天……
“這孩子的壞脾氣像誰!太不像話了!夜正!你再拍你奶孃一下試試!小牧!反手打他!我讓你打你就打!”
——哇!哇哇!哇哇——
牧奶孃嚇的顫抖的跪在地上:“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夜正不依不饒的拽著木奶孃的頭髮,臉色氣的醬紫,身體緊繃,大有報仇雪恨的意思。
林逸衣瞬間把他提起來,直接翻過身,照著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他兩巴掌,把他丟在原地:“誰也不準上前!都退下!退到他看不見的位置!違令者,都給我回你們主子身邊去!”
林逸衣說完,抓著春香亦退到柱子後,心疼的聽著夜正嗷嗷大哭。
林逸衣臉色比所有人都難看,心比所有人都揪痛,偷偷望過去的眼光,不比把命系在夜正身上的人少。
可這絕對不行!就因為夜正是男孩子,因為元謹恂對他的寵溺,這些人明裡暗裡的事事依從,才讓她接受後發現這孩子性子如此糟糕,現在她都不敢讓夜正離開她的視線,唯恐一天不見,這孩子又被慣出什麼新毛病!
春香心疼的看眼小主子,再心虛的看眼大主子:“娘娘,這樣好嗎?兒少爺哭的……”
“是三少爺,他不是最大!”既想讓夜正承擔男子漢的責任,又把他疼成這樣,元謹恂不知道在想什麼。
春香何嘗不知道,那些奶孃平日對夜正過分的依從,但畢竟總比不知道偷偷打孩子強,皇上這樣也挑不到主子的毛病。
林逸衣突然道:“不行,我得把這一批知道夜正身份的都換了。”
“啊!那夫人在新人眼裡不就水性楊花了……”最後一句春香說的很小聲。
林逸衣看著還在打滾大哭的夜正:“總比這樣不像話強。”
……
突然寧奶孃出現在林逸衣身後,小聲的道:“夫人,差不多了,一個時辰了,記性肯定長了,但也要給孩子一個臺階下不是,再哭下去傳到皇上和相爺耳朵裡,兩人都不好看。”寧奶孃說完,轉身回去帶自己的主子去了。
……
太皇太后這裡最近可熱鬧了,王雲雪出事,王家女眷和宮中女眷最近都把她當主心骨一樣旁敲側擊,想知道這是為什麼,莫非一個宮女真要上位不成,有些則是希望太皇太后趁機豎起威信整治這宮女魅主歪風邪氣,比如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