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不是趕緊回來跟你道歉了嗎?”
夜衡政瞪她一眼:“發生這麼大的事也不先通知我,不聲不響的自己先回來了,你到是越來越本事了。”
林逸衣想到送她回來的元謹恂,神色頓時有些不愉。
夜衡政收了酒碗,拿過一旁的紗布給她包紮,察覺到她突然低落的情緒,問道:“怎麼了?”
林逸衣回過頭趴在鴛鴦枕上:“沒什麼,就是想著這一病,新田的事讓誰打理。”
夜衡政輕輕的為她纏著繃帶:“你快省了,都什麼情況了還惦記著那點小事,鬆緊合適嗎?”
林逸衣點點頭,突然回頭一笑:“謝謝,相公最好了,最賢惠。”
夜衡政剔他一眼:“就你嘴甜。”
……
下了朝,元謹恂思慮再三,毅然扔了手裡的硃筆,目光不服的傳喚夜衡政。
白公公無聲的嘆口氣:“是。”
夜衡政帶著整理出的歷年春災用銀進宮覲見:“皇上。”行禮間便把整理出的資料託給了白公公。
元謹恂從伏案中抬起頭,一雙威嚴的眼睛上下掃了一圈春風得意、面色紅潤的夜衡政,鬼使神差的直接開口:“她身體好點了嗎?”
夜衡政眼裡快速閃過一絲茫然,下一刻立即想到元謹恂所問何事。
元謹恂嘴角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他就知道她不會說!他要的就是現在何種效果:“山澗路滑,她有太鬧,走個路也東張西望的,不掉下她去掉下誰。”
夜衡政的臉色立即變的難看。
元謹恂‘渾然未覺’的接過白公公手裡的資料翻看:“今天就取了平均值先播下去預災。”
莊賢兒站子最末的角落不懂皇上和相爺打什麼啞謎,更不明白他們兩人口中的ta是誰?不自覺的便豎起耳朵,努力傾聽。
夜衡政很快鎮定下來:“恩,她有時候確實不注意,想來這次總該知道教訓了,回來了一直哼哼鬧鬧,一個晚上都在吵鬧人。同往年一樣也好,微臣回去就與戶部尚書詳談,儘快出臺方案。”
元謹恂眼裡閃過陰鬱不明的冷光,故作不在意的開口:“那你受累了,剛醒那會更鬧人,朕胳膊上的傷還沒好呢。阿白。”
“奴才在。”
“把準備好的藥膏給夜相大人拿回去。”然後故作輕鬆對夜衡政道:“到底是女人,別落下疤了,否則豈不是鬧的更厲害。”
莊賢兒心裡一驚,女的?但聽皇上的口吻怎麼……
夜衡政冷著臉看眼白公公捧出的錦盒,開啟的盒子裡整齊的擺放著三瓶膏藥,每個小竹簡上寫著傷勢不同時期的用量。
夜衡政忍者心裡的不痛快收了起來:“多謝皇上恩典。”林逸衣既然沒有說,想來是給彼此三個留面子,元謹恂卻來他這裡挑釁,讓夜衡政想高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