嫿教導她,還有就是即便我走了,只要你不說誰知道?”
元謹恂聞言恨不得把這沒心肝的東西拍死:“王氏成婚後不用進宮拜見嗎,她第一次進宮拜見你不該拖著病體陪她去。”
林逸衣不以為意道:“就說我病入膏肓了,不能出席,為我死打下——”
“是啊,王妃好大的氣性。皇上賜了婚,就把王妃氣病了,上個月還能去見淑妃,能見太后,這個月就進不得宮,你說皇上會不會一氣之下,治你父親個教女不嚴,把你爹貶回老家去。”元謹恂瞪她一眼,不知為何下意識的道:“這麼多年來為你想這些事可都是本王。你有本王考慮的周全。”
林逸衣咬咬牙無力反駁:“但——你什麼時候讓我死出去——”元謹恂天天死出去死出去的說弄的她也不覺得這三字有什麼不妥,權當元謹恂說來解氣用的。
元謹恂想一想:“都給你和離書了還有什麼不放心,我還能拉著你不放,上次的事是意外。”
林逸衣從理性的角度考慮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也是,王小姐又漂亮人也不錯,沒道理你不為她著想。”
元謹恂聽到了恨不得拿茶杯砸醒她,不讓人省心的女人,他不單要管她吃管她父母還要照顧她心裡轉變。
林逸衣看向元謹恂,伸出手:“先把和離書給我。”
元謹恂早已經寫好了,在他決定想讓林逸衣剪掉她的指甲時已經寫好了。
不過看著她如此迫不及待要過去,心裡還是一陣不痛快,在她接的時候忍不住鬆手掉在地上。
林逸衣不嫌棄的撿起來,迫切的從頭看了一般,心情瞬間飛揚,壓在她心裡非常不痛快的一座山頃刻間煙消雲散:“寶印,你的印。”
元謹恂看著她現在的樣子,本來想好的橋段,都不想為她進項,擺脫自己就那麼高興:“等一下。”
林逸衣心瞬間提到嗓子眼,一對漂亮的眼睛謹慎的望著他。
元謹恂被看的邪火頓生:“你為什麼非要離開王府,你要知道就算我們之間不存在所謂的愛情,依然沒有人能動搖你的地位,就算將要進門的王氏也不例外。”
林逸衣聽他談這個,不禁嗤之以鼻:“說的輕鬆,你說動搖不了我的地位就動搖不了嗎?王家是什麼家世,我是什麼家世,如果你哪天登上那個位置王家不會肖想你旁邊的椅子?
如果你沒有登上那個位置,更了不得了人家的女兒想升一步,你就要屁顛的把我推下去給王氏讓路,我為什麼還不跟你和離?更重要的是,我真不喜歡與人共夫。”
“荒謬,王氏如果對付你,你不會反擊嗎?我又怎麼會把你推下去,比喻都不會。”
林逸衣才不信,到時候你沒上位,你有什麼權利拒絕人家的要求:“先給我蓋章。”
元謹恂氣惱的掏出印璽在和離書上蓋上自己的寶印,狠狠的瞪了林逸衣一眼。
林逸衣臉上的笑容縱然放開,吹吹不存在的墨跡,整個人能飛起來,看元謹恂一百個順眼,早忘了當初是怎麼罵他的:“王家小姐就是好,放心吧,只要是我能幫上忙的,我絕不推辭。”
林逸衣達成所願,也有閒情說話了:“我見過王雲雪,長的真漂亮,又年輕,就是我跟你說的蘿莉,可漂亮,豔福不淺。”林逸衣說著小心的把和離書收起來,好了!離了,也挺簡單的:“王爺,你其實真的是個好人。”
元謹恂瞬間有些膈應這句話,第一次被這樣說時,她強硬的要講條件和離,第二次這樣說時,是他往和離書上蓋了章,難道他體現自己‘好人’的價值就是跟林逸衣和離。
“別忘了你答應的事。”
“放心,那個姑娘我看著也喜歡。”
元謹恂聞言心裡絲毫沒有林逸衣和睦妾氏時想象中的高興,不僅陰陽怪氣道:“有什麼好喜歡的。”
“吃醋啦,放心我性取向正常。”
元謹恂嘴裡的茶瞬間噴了出去:“林逸衣你說話注意點,還讓本王給你請個教習姑姑。”
林逸衣見他不高興不說了:“跟你說個事,我以後住外面,你有事可以派人去那裡找我。”
“不行!”
林逸衣頓時看向他。
元謹恂覺得自己答的太快,但面上沒有任何不對勁:“我找你怎麼辦?”
林逸衣無語:“你能有什麼事找我,你以前一個月見我一次,就為那麼點事,那點事不存在了後院有冷氏看著,你還有什麼事找我。”
“王氏嫁過來後向你敬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