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猶豫,給上層打了個電。話,然後歉意地說,因為那間房是他們度假村的招牌,所以不辦理長租。
湯燕卿揚了揚眉,霸道一笑:“把我入住的身份資訊發給你的上司,請他再做考慮後致電給我。就說這房間我志在必得,其他免談。霰”
說罷摟緊時年,便走向外去。
時年擔心地拍他:“你這是何必?人家會說你仗勢欺人。詢”
他下巴微抬:“這件事上,我就是要欺人了。”
她心下也悄然湧滿了甜蜜,只能輕輕搖頭:“……其實,不必這樣的。”
“要。”他握緊了她的手,垂眸認真凝望她的眼睛:“這間房我們也許不一定再來,但是我卻絕不再讓別人碰。你說我潔癖也好,霸道也罷,總歸我這次一定要這樣做。”
時年還想勸說,卻被他伸手豎在她唇邊:“噓……不許再說‘不’。”
這樣的語氣……時年不由得皺眉,她想起皇甫華章也用過幾乎一模一樣的說法。
一晚流連,此時已是中午,距離他給她的最後時限,還只剩下幾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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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黯然地坐上他的車子,他沒急著開車,手肘抵在方向盤上,轉頭望她。
“怎麼了?”她是突然就走了神的,他看得出來。
時年垂首:“我要去看熊潔。”
他點點頭,伸手拉過她的手。掌心隨即被擱進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
她攤開掌心,卻見正是那枚銀亮的小鑰匙,上面還拴著同樣銀亮的鏈子。
他凝眸望住她:“昨晚扔掉的當然是手銬的鑰匙,我豈能騙你;不過這把是備用鑰匙,是上次留給你的那個。我回頭拴了鏈子留起來,今早正好派上用場。”
“從現在開始,我那副手銬只剩下這一把鑰匙了,就在你掌心。”
她微微驚訝,抬眸望向他。
他笑起來,目光潮溼氤氳,“我把我自己銬起來了交給你……我的睡美人,我這一生都將當獨屬於你的囚徒,此生不逃、不悔。”
時年驚得無以復加,不知該說什麼。
他只將那鑰匙抽出來,將她戴在了她頸上。繫好搭扣,然後垂首去吻在那鑰匙上。唇落下去的瞬間,黑瞳卻揚起來,目光也同樣將她緊緊鎖住。
他給了她鑰匙,可是這一刻她分明覺得,他明明是將她緊緊鎖住,無路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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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年回到公司,跟老闆談完了工作出來,葉禾便賊眉鼠眼湊過來,抽著鼻子聞味兒。
時年窘得連忙拍了她一下:“狗啊?”
葉禾低低笑:“頭兒,你怎麼渾身都是雌性荷爾蒙的味道哎,簡直是無聲地強烈宣告:我昨晚剛愛愛過,激烈地愛愛過哦!”
時年真是要暈倒了,伸手急忙一把捂住葉禾的嘴:“我的小姑奶奶,別胡說八道!”
稍後兩人出了公司,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