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別讓我擔心你們的安全。”
湯燕卿伸手攬住孟初雁,兩人親暱地貼在一起。
“小聲,正好有件事要跟你說。雁雁最近幾天的通告我也看了,中間正好有兩天的空當。我帶雁雁回M國一趟。”
駱絃聲一怔:“做什麼?”
湯燕卿傲然地挑了挑眉:“還好意思說是我們湯家的世交麼?怎麼忘了,每年這個時候我爺爺總得搞個大趴,將所有世交家的孫男娣女都攏到一起樂呵啊?”
駱絃聲張大了嘴巴:“天,瞧我竟然給忙忘了。不但你得回去,那我也自然得去。”
湯燕卿垂下眸子去,只望住孟初雁狂野神秘的小臉兒:“這個趴我帶她一起去。”
駱絃聲微微驚訝地挑眉,便也笑了:“真對咱們雁雁這麼認真了啊?這麼多年,你還沒正式帶女孩兒參加過這個趴。”
駱絃聲頓了頓,盯了湯燕卿一眼。
湯燕卿明白,被駱絃聲頓掉的那個人是時年。駱絃聲是想說,即便是時年,他也沒帶到這個趴去。
湯燕卿輕哼一笑:“說人家的女朋友做什麼,我這人永遠珍惜眼前人。”
駱絃聲便也釋然微笑:“好啊。若是其他的場合,我可能還要幫雁雁推掉;可既然是湯爺爺每年一度的大趴,那我就不攔著了。”
駱絃聲說完,識趣地離開。
孟初雁便也鬆了手,清冷退開。她也聰明,冷笑一聲說:“湯sir不過是找個藉口。實則是想帶我回M國錄口供。這是香港,我說什麼都沒有法律效力的。”
湯燕卿笑了,讚許點頭:“聰明。”
。
兩天後,湯燕卿帶著孟初雁回到了M國。
當晚孟初雁回家休息,湯燕卿則急匆匆回了警局。
會見室的大門開啟,祈修齊和Father迎向走進來的湯燕卿。
Father對湯燕卿不陌生,目光相撞的剎那瑟縮了下;可是祈修齊卻是眯起了眼睛。
立在單層鍍膜玻璃後面的時年便緊緊盯住這一幕,心下悄然震動。
嚴格來說,祈修齊跟湯燕卿應該沒見過面……而從祈修齊的神色來看,倘若見過,那便只是跟四年前的案件相關。
湯燕卿也同樣盯住祈修齊,神色上卻沒太多震動,彷彿對一切早已都在掌握。
他只是淡然坐下來,目光從Father面上掃過,卻隨即極快地滑到玻璃上來,彷彿隔著那單層的鍍膜都感知到了時年的存在。
時年深吸一口氣,壓住怦然心動。
她來這裡的藉口自然是來看師兄,可是她不知道湯燕卿今天會匆匆趕回來。同樣,她相信湯燕卿也該事先並不知道她來了。
好在湯燕卿凌厲的一眼之後,揚了揚眉,便將目光滑了開去。他直盯著Father:“別來無恙~”
Father一顫。眼前這位年輕的警探,他也與之打過幾次交道。最早的一次,自然是時年和妮莎被關起來後,這個年輕的警探一身邪氣地追來。為了時年和妮莎的下落,甚至不惜向他撂下狠話。
後來……Father皺皺眉,後來他自己就也說不清楚究竟還在哪裡見過這位湯sir。可是這般的近距離四目相對,以他的眼力還是覺得眼熟,必定是後來又曾經在什麼場合見過的,只是,他自己也有一點說不清楚了。
Father眼中掠過的迷惘,湯燕卿當然不奇怪。
Father只是不敢相信他曾經也作為燕舞坊的客戶出現在他面前罷了。
Father也只能客氣地回應了聲:“湯sir。”
湯燕卿眯眼一笑:“現在Father處境如何,相信你自己心裡最清楚。所以我一直都在期待今天這次會面,期待Father給我們講的故事。”
Father黯然閉上眼睛。
“湯sir,我真的只是燕舞坊的小角色。雖然燕舞坊看似由我主持日常經營,但是我也不過是被擺在檯面上的店小二罷了。”
湯燕卿轉眸望向祈修齊,靜靜一笑:“師兄,你說他這是做什麼呢?”
祈修齊也是一聲冷笑:“扮無辜,想將所有罪責都推給幕後的那個人。他這麼幹也有道理,因為他自信這些事除了他和幕後的人之外,沒人知道;可是他未免太自信,又忘了自己什麼處境了。”
Father登時滿面蒼白:“我,我真的沒說謊。”
湯燕卿盯著Father:“你出生在虔誠的教徒家庭,你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