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眼做什麼?”
方才她與時年的話說到一半,路昭竟然就闖了進來。她無奈之下直接按斷了手機。
不用問路昭是怎麼有她辦公室的鑰匙,路昭也是律所的合夥人,保安那裡自然有每間辦公室的鑰匙,他只需另配一把就是了。
路昭便盯住她,陰沉地問:“你剛才在給誰打電話?為什麼看我進來就掛了,有什麼怕我知道的麼?”
羅莎壓住心驚,嘴硬辯解:“當然是私事,女人家之間的事不用你們男人知道。”
兩人正在爭辯,房門又被敲響,是向遠來了。
於是此時此刻毫無預警被湊在一起的三個人,面面相覷之餘,每個人的臉上都有些微妙。
向遠直言不諱:“你們在吵?”
路昭笑了聲:“我剛想看看律所的財務報告,不巧正聽見她打給時年。當年她也沒少了欺負時年,我心下有些過意不去,就警告她別再打擾時年……所以,就吵起來了。”
他竟然還在這麼說!他分明是想徹底毀了她在向遠心中的形象!羅莎絕望地盯著路昭,搖頭忍不住冷笑:“路昭你一向都很愛護時年,你是真的把時年當成你弟妹的哦?”
向遠盯了羅莎一眼,冷冷道:“你以後別再這麼無聊!現在冷落你的是我,你有不滿衝我來,別去打擾時間!”
說罷徑直攀住路昭的肩膀:“師兄我們走,她這人一發起瘋來就這個德性,咱們少管她!”
那兩個男人勾肩搭背地一起走了,房門隨即關上。羅莎盯著那房門,絕望地只能一直笑,一直笑。
混蛋,這世上的男人都是混蛋!
。
賈天子這些天也忙得馬不停蹄。新加坡警方根據秦嘉駿的口供,派人到M國調查社交網路上的那些網友,以及秦嘉駿的十幾位前女友。賈天子親自陪同,配合調查。
高城也已經從香港歸來,帶回了蘭桂坊那間酒吧的調查結果。
於是時年在猶豫了一刻鐘,大半夜的終於穿戴整齊了走進湯燕卿的房間時,看見電腦螢幕上同時線上的賈天子和另外小組成員,這才明白賈天子方才那是什麼意思。
時年臉這個紅,心說剛剛自己那是在不好意思什麼呢?
線上的賈天子、關椋、湯燕衣、高城、喬治都跟時年點了個頭。時年則一眼看見了新加坡警方的方星洲,便也打招呼,倒是方星洲有點驚訝:“時記者也來參加咱們的會議麼?”
湯燕卿伸手搭在時年座椅的靠背上,慵懶點頭:“
記者有什麼呀,我還要給大家介紹一位嫌犯與會。”
方星洲登時嚇得一挑眉:“嫌犯也要參加咱們的會議?”
螢幕中的一格也亮了起來,露出祈修齊的面容。
祈修齊顯然是聽見了方星洲的疑問,便沒好氣地哼了一聲:“我只是M國的嫌犯,卻是中國的警察。”
湯燕卿沒給他們兩個打嘴仗的機會,輕咳了一聲:“現在有關椋做技術保障,大家不用擔心網路傳輸不安全。這些天大家各自工作,都辛苦了。今天召集大家在一起,是時候該給出朱迪一案幕後兇手的側寫了。”
大家便也心頭都是一肅。
高城先給出香港那邊的調查結果:“……店門口的確是出現過一串紫銅的古式風鈴,而且湯sir找到孟初雁之後的翌日一早,那風鈴就消失不見了。”
“酒吧的老闆和服務生的身份背景並沒有太大問題,從言談舉止上也看不出他們會跟孟初雁的死會有什麼關聯。”
方星洲就笑了:“如此說來,高sir除了查到一串風鈴之外,就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了。甚至我都不明白諸位為何那麼在乎那串風鈴。咱們又是拍魔幻電影,風鈴縱不可能化身成人去殺人。”
高城瞟了方星洲一眼。其實方星洲的疑問,他當初也曾經有過。作為第一線的著裝警察,他剛聽說湯燕卿那一套犯罪心理學、行為分析的理論時,也是滿懷狐疑。
風鈴雖然出現在犯罪現場,可不是與案件直接相關的直接證據,費那麼多心思在間接證據上,透過這樣看似毫無關聯的間接物證去推斷案犯的犯罪心理……這在他曾經看來,也覺得是旁門左道,是瘋了。
他便朝方星洲點了個頭:“謝謝方sir提醒,請聽我往下說:酒吧老闆和店員的背景調查雖然沒有問題,但是與新加坡案發的音樂酒吧做橫向對比,就發現問題了。”
交叉比對是關椋的長項,他便將兩幅圖表發到螢幕上給大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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